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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琚嵐為什麼覺得看臺上那個白衣女子跟郝師旋很像;明明是兩張容貌不同的人;可為什麼神似到了極點?
副院長站起身將她壓回座位上;低聲問道:“小丫頭;不是說同性相斥異性相吸嗎?你直勾勾盯著人家雲琉宗的傳人幹嗎?”
聽見“雲琉宗”三字;蘇琚嵐頓了頓;發現那端的白衣女子已轉移目光望回鬥臺上;她扭頭問向副院長:“師傅;我孤陋寡聞;您可不可以告訴我這雲琉宗的傳人是什麼?”
副院長愉悅地挑了眉;別看蘇琚嵐各種修為是節節高;可諸多理論常識卻少得驚人。
副院長終於有機會短話常說;嘮嘮叨叨的教導她了:“雲琉宗;那就是大陸最古老的門派之一;高手如雲;就拿眼前這位傳人陸凝冰來說;她只比你大四歲;但她的九階修為在四國大陸已經是鼎鼎有名的!”
“九階修為?!”蘇琚嵐暗自皺眉;確實以她目前的八階修為是難以匹敵的。
副院長續聲又道:“三百年來雲琉宗出現過一位大神宗;憑陸凝冰的資質;有望步上她祖師的後塵;成為大陸第二位神宗。”
蘇琚嵐僵怔住:“師傅;你說雲琉宗出現位一位大神宗;名字叫什麼?”
副院長恨鐵不成鋼的瞪住她:“你這常識真讓人著急9能是誰?三百年來;四國大陸不也只出現一位大神宗;學院池塘那裡矗立的雕像那麼大;你這眼珠子往哪擱了?”
“……郝、師、旋?!”蘇琚嵐緩緩道。難道陸凝冰讓她覺得很熟悉;原來雲琉宗是郝師旋建立的門派;而她是郝師旋的傳人。她無言的笑了笑;面對副院長依舊嘮嗑的話;淡淡坐直了身子。但她眼底多了一泓亮光;像漆黑深水的倒影;在動盪中變換著猙獰形狀。
“請永固國選手秦晉、殷悅國選手胡砂;準備!”響亮的聲音迴盪在整座演武場上空。
被唸到名字;胡砂頓時從座位上跳起來;還將雙拳掰得咯吱響;陰測測冷笑:“總算輪到永固國那群傢伙了;本姑娘看你們不爽很久了;嘿嘿……”旁邊同伴見到她那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樣;登時寒顫;默默為永固國即將上場的那位選手哀悼。
胡砂知道自己暫時不能與蘇琚嵐接觸;但蘇琚嵐前幾日癲狂失常讓她擔憂不已;她鍥而不捨不恥下問;才模糊搞清楚事情來源——完全是婁半松跟黃欽思這兩個小人狼狽為奸引起的!既然是這樣;她胡砂絕對是個護短的人;恨屋及烏;她是斷然不會放過永固國跟燕赤國的選手!
胡砂一轉身;奸笑依在;左手拋棄尺八洞簫:“起!”隨著她話聲一落;那直細長的洞簫體型驟然變大;移到她腳下;托起胡砂修長的身子;在淡淡白光中向鬥臺飛去。這手技;再加上胡砂獨具異國的貌美;登時掌聲雷動;引得喝彩不斷。
胡砂飛到鬥臺上;隔著秦晉有一丈來遠就拱手。
對方見狀;也客客氣氣的拱手。
兩句客套話頓時堆疊一塊去;“請胡姑娘賜教。”“秦晉你完了!”
秦晉頓時抬起緊皺的眉頭;這時臺上一聲鐘鼎聲響;胡砂顯然年少氣盛;鐘聲才歇;立即用手往前一指;剎那間尺八洞簫白光閃動;疾若閃電;數十條水龍衝向秦晉。
秦晉沒料到胡砂說打就打;眼看浩瀚水術眨眼間就衝了過來;連忙退了兩步;雙手一震;身前防禦土牆頓起。
水龍跟土牆在臺中央撞到一起;只聽“砰”的一聲;胡砂跟秦晉身子都是一抖;但又立刻站穩。
鬥臺周圍頓時呼啦啦齊聲叫道:“好!”
“不好;我還沒廢了你這兔崽子!”
胡砂噼裡啪啦罵得秦晉直犯暈;他還未反應到自己是做了什麼事惹毛了這位姑奶奶;便見胡砂手中拿著一管長簫;像蜜糖那樣的手在空中飛舞著;光著雙腳;那身水藍色綴滿珠寶的裙紗像只藍色蝴蝶翩翩起舞。然後每次吹響尺八洞簫;就有水藍色光芒閃動;幻化出無數的水龍攻向秦晉;來勢洶洶;趨勢太猛;令秦晉頻頻捏起防訣守護全身;一直處於捱打的狀態;被打敗看來只是時間問題。
正當胡砂覺得即將獲勝;興奮到了極點時;秦晉絕非草包終於捕捉到一絲機會;翻身退遠;向天空長嘯一聲;“黃金戰斧!”地面頓時凸顯兩把巨大的斧頭圖形;然後砰的幾乎是同時發出聲響;兩把巨大的鋼鐵石斧騰飛起來;霍然劈開圍繞在身邊的水龍。
胡砂頓時面色微變;吹動尺八洞簫;秦晉頭頂像下起了傾盆大雨;不過雨點都變成了閃爍著鋒銳刀芒的刺劍而已。
秦晉揮舞著雙斧護住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