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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若有若無的傳開。
“你是誰?!來人;快來人!”黃欽思疾聲叫喚起來;但帳篷外除了風聲就是雨聲;絕無人聲回應。
那人悠悠問道:“正好;我也要喚人。”然後手腕晃動間;手腕上繫著的玉鈴就輕輕地脆脆地敲擊;發出一些悅耳的聲音;很輕微卻很清晰。
帳篷簾幕忽地被股黑影傳入來;熙熙攘攘的黑鴉將餘活的六七名侍衛送了進來;然後繞著帳篷飛了一圈又飛出去。
那六七名侍衛滿身是血地摔坐在地上;怔怔望著這間燈光明亮的帳篷;想起剛剛那場突如其來的血災;頓時抱頭失聲尖叫。
“閉嘴。外面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副使臣在哪裡?”黃欽思吼道;馳騁在他身上的俏婢早已抱緊身子躲到臥榻後面;瑟瑟發抖的看著。
有人駭得艱難道:“世子;都、都死光了!都被黑鳥吃得只剩骨頭了!”
黃欽思面色頓變;不死心的叫喚起來;喊到自己聲喉艱澀後;外面依舊無反應;瞳仁頓時浮起恐懼。他扭著頭;膽戰心驚地望著那名很有耐心讓他喊到現在的神秘人:“你、你是誰?我是永固國國師的獨子;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
那人卻望著侍衛道:“你們想不想活命?”
“想!想!求求你放過我們!”這些侍衛死沉的雙眼驟然有了一絲微光;急忙翻身朝他跪下去;磕頭求饒。
“想活?”這人復又指著躺在臥榻上難以動彈的黃欽思;淡淡道:“跟他媾和。”惜字如金。
這些侍衛聽了怔住;這男人居然開口要他們將黃欽思當做孌童來凌虐?即便事成留了命;黃欽思也不會放過他們的;也是死路一條。
黃欽思聽見此人的話;也是僵怔住;惱怒道:“我跟你有什麼恩怨?你膽敢侮辱本世子?”
“你怎麼凌虐他;我就加倍償還你。”
“誰?”黃欽思愣了下;突然聽見“凌虐”二字;腦海裡忍不住浮現那個灰飛煙滅的青衣人;他瞪圓了目看著這人;“你;你到底是誰?難道;你是蘇琚嵐派來的?”
那人冷哼道:“我倒忘了;你連她也敢染指?”然後晃了下玉玲;有名侍衛頓時被掃飛到帳篷外;瞬間就被一股恐怖黑影密集覆蓋;被啃噬得只剩白骨。搶得慢的獠牙黑鴉頓時熙熙攘攘的簇擁在門口;睜目死死望著屋裡剩下的活人卻又不敢輕易衝進來;只能叫囂著血肉的**。
晃起的門簾復又緩緩飄落;將這群猙獰血腥的黑鴉遮蓋住了。俏婢尖叫出聲;侍衛們也驚得面色全無;而黃欽思也是面色死白。
有名侍衛按捺不住外面那股恐懼;踉蹌地站起身爬到臥榻上;將黃欽思翻著扒上住;黃欽思驚駭怒吼道:“你想做什麼?你敢碰本世子;本世子定要將你千刀萬……啊!”他話還沒說完;前刻前身才剛享受溫暖柔滑的女人;沒想到此刻就被侍衛從後粗魯地貫穿。
“狗奴才!”他痛的大叫出聲。
那名侍衛趕緊退出來;拾著褲子跪倒這人面前;顫抖道:“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做了;你會放了我吧?”既然都是要死;還不如多活幾天。
那人幽幽笑道:“這樣算?”不耐地揮了袖;三條血光劃到這名侍衛身上;他身體當場斷裂成三截;鮮血滿地。
其他侍衛驚得往後退;立即爭先恐後地衝到黃欽思身上;不顧黃欽思各種咆哮甚至哀求;七手八腳地撕扯他的衣衫;強迫媾和。
這時;此人嗤笑地吹眉低頭;伸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身下鬼獸的額頭;沒有看;卻很有耐心地聽著黃欽思被六名侍衛竭力凌虐到像渾身扭曲;像攤泥巴軟綿綿趴倒在地上。而那些侍衛為了活命;哪管黃欽思半死不活;更加竭力幹事;可憐可恥的黃欽思就這樣活活被凌虐死;即便死了;身體依舊被六個侍衛哄搶著。
那人滿意一笑;緩緩站起身朝門外走去。躲藏許久的俏婢突然衝出來跪地哭求道:“求求你;可不可以幫幫我?帶我走?我身子已經被毀了;即便國師放了我;我也無法再嫁人;活著生不如死;我求求你救救我。我願意為您做任何事!”
“既然你活著生不如死;那我可以幫你。”那人頭也不回地掀簾走出去;淡淡道:“那你就去死吧。”玉鈴;晃動了一下;一聲鈴聲便悠盪蕩飄散開去。
圍滿帳篷四周的黑鴉;終於無需等候;瞬間從四面八方衝破帳篷躥進去;這間最大最華麗又點起最多盞燈的帳篷;頃刻間掩埋在天地晦暗間。
他仰臉望向西南方向——敖鳳國王都;就連天空暴雨降落時都要避開他的身子;他捧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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