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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巧呀?”傲楚殤的嗓音冰冷;一雙冷眸盯著他們;口氣譏誚。
蘇琚嵐伸手按了下太陽穴;轉身直迎著傲楚殤的目光;語氣清冷道:“七皇子。”
贏駟依舊賴著蘇琚嵐的手不放;臉上露出個大大的笑容喊道:“楚殤。”
兩人親暱交挽的手臂;雖然實際上是贏駟膩住蘇琚嵐;但傲楚殤看在眼裡依舊覺得刺眼。“贏駟;你並非三歲孝;街道上理當端正自己的行為!”
賴緊蘇琚嵐手臂的贏駟;趕緊睜大了眼;左顧右盼;絲毫沒有發覺自己哪裡不端正了?他仰頭疑惑道:“我哪裡不端正了嘛?”
蘇琚嵐覺得莫名其妙:這傲楚殤管得還真多呀;再者贏駟若能自我反省;那堪比天下紅雨呢。
贏駟用力晃了她兩下;笑盈盈道:“嵐妹妹;要不我們先去買貓兒衚衕裡最著名的炸面吧?邊吃邊逛街?”
蘇琚嵐瞟了眼面色古怪的傲楚殤;故意順著贏駟話語問道:“炸面?”
贏駟搖頭解釋道:“可不是麵條哦!就是一種和油餅很想象的食物;外面看上去幹乾的;可是裡面有很香的湯汁哦。哎呀;我們去吃吃看就知道嘛。”
“那走吧。”蘇琚嵐點了點頭;朝傲楚殤冷道:“如果七皇子沒有其他事的話;請恕告辭。”
蘇琚嵐即便是望著贏駟外的其他人;她的臉色至少能如三月春風解凍般的微暖;可是一轉頭面對他;就立刻變成隆冬早霜般寒冷刺骨。如此明顯的差別待遇;是可忍孰不可忍?
傲楚殤眉峰微挑;攥著韁繩的手緊了又緊;最終抑制住;垂了下來;默默看著他們有說有答地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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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神比賽當天結束時;還未等到今晚這場宮宴完美收聲;永固國其中一名副使臣頓時率領大部分侍衛將黃欽思徹夜運送回國;剩下的那名副使臣則負責選手們在敖鳳國最後幾日象徵性的交流。
那名被指定與黃欽思同時上路的副使臣;心中一千個一萬個心驚膽戰;生怕自己將如今手腳殘廢的黃欽思送回黃國師身邊;自己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已經走了大天;當盜迤城宮宴隆重開始時;他們便在某處樹林陰鬱的山腰間搭帳落腳。黃欽思躺在柔軟榻上;手腳無法動彈;卻讓整個帳篷內十幾人;連同那名副使臣在內統統跪地聽他罵;任他處罰。
諸多人被他罵得狗血淋頭;恨不得直接掩嘴殺了他;但又念起永固國那位彷彿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國師;只能將氣悶在心裡。
待黃欽思罵得氣喘吁吁時;終於下達了最後的命令:“都給我滾出去;留個女人下來。”
原本慶幸終於可以暫時歇口氣的他們頓時愣了愣;黃欽思如今手腳都癱瘓難動了;還要女人有什麼用?
沒錯;黃欽思確實手腳癱瘓;但男根尚有知覺;所以即便落得這副田地;他依舊**難耐。扭頭見沒人答應他;他再度咆哮道:“耳朵都聾了嗎?那乾脆腦袋也砍掉算了!”
副使臣見狀;迅速環顧四周跪地的侍衛跟婢女;指著一名最有姿色的婢女命令道:“你!你就留下來好好伺候世子。”
“不要!奴婢不要!”那名俏婢頓時花容失色的求饒;甚至踉蹌地想要往外逃;副使臣唯恐再生事端;吩咐兩名侍衛將她扣在帳篷中;然後趕緊率領其他人離開。
那俏婢被兩名侍衛左右架起駕到黃欽思臥榻前;她梨花帶雨的求饒道:“世子;求求您放過奴婢。奴婢再有半年就滿期回家了;奴婢早有婚約;還想清清白白的嫁人。求求世子;高抬貴手放過奴婢!”
黃欽思原本見她姿色差強人意;楚楚可憐;狂躁的心情稍微降了下;又見她哭饒著;那口憋不住的怒氣猛地爆發了:“高抬貴手?你個賤婢;本世子肯碰你身子是你運氣。給我掌嘴!”
有名侍衛頓時揚手剮了她幾巴掌;剮得她白嫩嫩的雙頰頓時通紅;嘴角浸出血絲;整個人被驚嚇得說不出話來。
“把她留下來;你們都下去。”
兩名侍衛應了聲;將被驚嚇得身子全軟的俏婢丟到黃欽思臥榻前;然後退下。
黃欽思殘忍笑道:“自己脫掉衣服坐上來伺候;否則我即刻將你派到妓營裡;再滅你全家。”
那名俏婢被他的話嚇得六神無主了;這些日子她們所有人都是心驚膽戰地伺候黃欽思;黃欽思有多狠毒;她們又豈會不知道?被派到妓營任人凌虐;全家性命還被他拿捏在手中;這名俏婢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