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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平靜望著她,眸中波瀾不興。
那兩名修煉者頓時冷寒笑出聲了:“她先說?她能說什麼?說她假惺惺帶著隊伍入山後,我們還沒被那個人殺死,她倒用殺了好幾十人用來驅劍逃走!”
原本兩個異常激動的人,此刻徹頭徹腦的冷靜了,將入山後兵分三路,最後在東面匯聚時遇見那位神秘少年。陸凝冰的藍劍被毀,而她卻在危難關頭用了些血腥的手段逃離。他們講得很詳細,諸多細節都講得清清楚楚,其中特別提到了陸凝冰的斷劍。接近無可挑剔的陳述,讓眾人篤定的信念有些搖搖欲墜了。
當然接近無可挑剔,那份被挑剔的事登時被陸凝冰提出來,她怎樣掰也掰不出如此完整細緻的謊言,所以她只能抓捕其中的漏洞來窮追猛打:“真好笑,既然連我都嚇得臨陣脫逃,那你們又有何能力逃出生天?”
“對呀,”眾人紛紛狐疑道。陸凝冰可是九階級別,連她都要用些血腥殘忍的手段才能逃離現場,那麼這兩名修煉者一個五階,一個六階,怎麼可能有機會逃脫呢?
兩名修煉者對他們自己逃生的事也是糊塗的很,他們只記得當時是被率領北面的那位護法死死攥住,可依舊被吸入漩渦中,但似乎又有人從後出手將他們打回地面,可他們墜地後便昏死過去,直到剛剛發覺是從皇宮門口醒來,一聽見宮中設宴為陸凝冰接風,登時大怒,直闖皇宮才被侍衛們押送進來。
陸凝冰見他們這個也講不出來,登時冷笑道:“看來我無需再解釋了,能從那裡逃脫的人,除了跟那個惡魔是同夥之外,還有其他原因嗎?再者除了你們,這裡還有哪一個人能證明你們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兩名修煉者怒斥她強詞奪理,可終究不清楚他們昏死的事情,所以也無從說起。正當眾人見他倆實在無話可說,意欲倒回陸凝冰這邊時,蘇琚嵐忽然端起茶盞,輕輕吹了吹氣,慢條斯理道:“當然有。”
陸凝冰眼神如刀地射向她。
蘇琚嵐慢慢抿著茶水,頗有心意可可之狀,道:“還不僅一個人,是有好幾個人呢!”
陸凝冰厲聲喝道:“有誰?”
蘇琚嵐從光影中站起來,福一福身,含笑道:“不才,其中一個便是本座。”
陸凝冰登時一怔,倏然站起身看著她:“你怎麼什麼時候在?”
蘇琚嵐一字一字清晰道:“從頭到尾都在風雲南唐。他們說的還不夠清晰,不如剩下的就由我來補充,如何?”
蘇琚嵐聘婷走向陸凝冰,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子面對面站著,原是可以鬥煞滿園芬芳,但此時因是殺氣各起,驚得庭院偶爾歇息的鳥禽頓時四散。
蘇琚嵐勾唇笑道:“還未進山前,那把藍劍就將血煞鴉引了過來,當場共有六十三名四階以下的修煉者化作白骨。到了山腰,你們分東南北三條路走,雖然南路朝上按理說是最危險的路,但你自己也清楚危險是在東面吧?所以你故意選擇南面走,我估計你還特地吩咐了帶路往東面走的那位護法,一有狀況就拋棄所有人,立即回來稟告你。”
“對了,我似乎記得你們是跟著其中一名護法往北面走的吧?”
蘇琚嵐扭頭問向那兩個異樣壓抑的修煉者。那兩人登時點頭。
公孫錦幣隨即伸手指著自己鼻尖,笑嘻嘻道:“當時你們不是都被藍焰控制了嗎?就在那時,我頂替了那個護法將你們帶回去了。”
為了證明他所說屬實,公孫錦幣招了招手,阿福登時從人群裡揣著個包裹衝過來。公孫錦幣將包裹拆開,把裡面的白袍蕩了蕩,然後在身上匆忙圍了圈,腹語模仿了那位護法的語氣講道:“什麼人竟敢在我雲琉宗面前做神弄鬼?”
兩名修煉者聽著熟悉語氣和臺詞,登時驚叫出聲:“原來是你!”
公孫錦幣得意笑著扭頭轉向面色早已鐵青的陸凝冰,又咬字清晰地模仿道:“回稟聖女,我們是追著偷襲者到這裡。”這句話,就是那夜公孫錦幣冒充護法時對陸凝冰說的話。
陸凝冰面色越發難看。
“我們幾人也是好奇想要看看這山有何詭異之處,沒想到居然撞見了聖女這番好伎倆呀?”蘇琚嵐唇角揚起一抹恍惚的笑,淡淡掃視著那些前刻還力挺陸凝冰的人,此刻都緘默不語了。
陸凝冰愣在原地,如泥胎木塑一般,她有一瞬間的心緒,很快回過神來,目光靜靜望向在座人的面頰,目光之凌厲,讓其他人為之一震。她的目光最後落在蘇琚嵐身上,寒聲道:“原來是你帶著這兩人處心積慮的陷害我?”
蘇琚嵐回視她,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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