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一面巨大的水盾牌應聲而起。
夜叉這一擊;令灰煙四揚;這面水盾牌在充斥著魔氣的三尖叉刀面前立即不堪一擊;直接破碎。
蘇琚嵐身子重重晃了一下;嘴角開始溢位鮮紅色血液;但卻抵住了夜叉的攻擊;至少邵氏族人沒有大礙。
邵氏族人又驚愕又感激地看著擋在面前的蘇琚嵐。
“就憑你也想攔住我?”婁半松譏誚笑道;渾然不知蘇琚嵐的氣勢在剎那間變了。夜叉再度朝她抓去;卻在靠近她時怔了怔;彷彿燙了手般猛然退開;發出不安的咆哮聲。
婁半松滿以為能快速解決蘇琚嵐;見夜叉惶恐後退;怒指道:“快給我殺了她!”
夜叉咆哮一聲;似是見到什麼恐怖的事情;回身將三尖叉刀瘋狂一舞;險些將臺邊幾個無辜的人攔腰劈死。因為它感應到沉澱在蘇琚嵐腦海中那些血腥屠戮的畫面;積蓄幾百年之久;頻頻衝擊魔獸敏銳的感官。
“它到底從蘇琚嵐身上看到了什麼?”顏弘皙沉思道。
胡砂卻急道:“琚嵐怎麼還不把那條什麼蛇放出來?”
蘇琚嵐眼神冷森地盯著婁半松;頻頻說要殺她;那她也無需客氣了。雖然今早離開白赤城;為了謹慎;她將螣蛇留在城內暗中防衛;但並不代表憑她一人力量就無法打贏這隻夜叉跟婁半松!
她防禦這麼久了;現在逼出婁半松全部底牌;那就沒必要再避了;該怎麼打就怎麼打;趁此機會為自己跟白赤城造勢;誰以後想找麻煩;先掂量掂量幾斤幾兩!
蘇琚嵐緩緩扣起手指;面色凌冽;此刻的她彷彿是傲立於天地間的巨人;渾身如裹淡霧;目光悠然;但那薄薄的殺氣足以劈開眼前任何一物。
夜叉在婁半松的命令下;蕩起一股猛烈的狂風;強撐著舉起三尖叉刀朝她刺過去。
蘇琚嵐輕盈地躍開;兩手拇指相握:“罡風驚天!”還是御前結印師的招牌宗術;她的頭頂瞬間變得光華灼灼;無數柄巨大的風刀、風劍從天而落;橫掃夜叉。
她怎麼還是個風宗?婁半松懼怕道;這小郡主她、她不是敖鳳國的郡主嗎?剛剛已經見她施展過水系宗法;如今又能操縱風系力量;雙系宗法;她已經跨入大宗師行列了?
不、不可能;婁半松狠狠搖頭;敖鳳國名聞天下的四絕雙姝也只是些六階宗師的水準;這個小郡主若真是大宗師的水準;怎麼可能默默無聞?難道說這小郡主的雙系宗法遺傳於雙親;她的父母有一個是燕赤國子民;有一個是殷悅國子民?
這是最合理的解釋;但是婁半松又瞬間否決了;敖鳳國的王爺怎麼可能是異國子民?
夜叉連忙用盾牌抵擋漫天降落的風刀風刃;抵擋到出現疲憊狀態了;忽然怒吼一聲;渾身爆出一股赤紅色的光芒;待眾人看清後;紛紛大驚失色:它共有十隻手臂;原本只抓一把叉刀跟一面盾牌;如今它剩餘八隻手臂都握著一把三尖叉刀!
一把叉刀就已經夠恐怖了;還九把;那將是怎樣的力量?
蘇琚嵐卻不驚慌;她回過身;緩緩朝夜叉走去;衣裙被風吹得獵獵作響。纖細的十指猛然朝夜叉抓去;夜叉舉起盾牌防禦;這盾牌想來非一般利器就能破掉;更何況蘇琚嵐用的是手?一雙看起來拿來描眉畫黛、針黹刺繡再合適不過的手?!
可是世事往往出乎意料;盾牌迎向蘇琚嵐時;空氣中似是有什麼噼裡啪啦地裂開了。蘇琚嵐猶如蘭花綻放的雙手穿透盾牌;一把掐住夜叉脖頸;漸漸收緊。烏黑的長髮凌亂在夜叉嘶吼引起的狂風中;隱住她嘴角那一抹詭異的笑容。
“大手印!”
一聲震天大響;拍賣臺一陣劇烈顫動;兩隻巨手破土而起;噗的插入夜叉最為薄弱的腹部;血浪湧動。夜叉發出淒厲的哀嚎聲;幾乎震碎眾人的耳膜;然後狂暴的摔飛出去;血水漫天迸濺。
“嗜血!”婁半松聽見夜叉的聲聲嘶吼;既惱怒又心痛。可還未結束;蘇琚嵐雙手往夜叉飛去的方向一抓;地面砰砰巨響;更多巨手破土而出;將摔入半空的夜叉狠狠拖向地面。
眾人瞠目結舌——秒殺!
“你竟敢傷害我的魔獸!疾風刺!”婁半松眼中兇光閃爍;兩道疾風從雙臂划起;捲起地面風沙噴湧而出。她瘋了;居然忘了思量蘇琚嵐的三系宗法從何而來?
蘇琚嵐早已準備好了;大手印連連出擊;將婁半松的疾風生生擋住;然後轉身朝天一撐;按壓夜叉的巨手立即融合化為巨牆;將夜叉用力掩埋翻蓋埋入地面;不留半點存在的痕跡!
空中的法陣頓時破碎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