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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過去這麼久了;如果我還斤斤計較豈不成了小肚雞腸?”蘇琚嵐笑道;伸手抱住他的臂彎;像只貓兒蹭了蹭;發自肺腑道:“三哥;想你了。”
“這還差不多;算三哥沒白疼你!”蘇飛玉捏著她的鼻尖笑道;“剛才怎麼罵不還口了?”
“都是自家人;沒必要逞口頭之強。”
蘇飛玉欣慰道:“確實懂事了。我已提前請了三天假;這段時間就留在府中教教你;你這鬼靈精;既然能把白赤城弄得風生水起;想必這考核也不在話下。”
蘇琚嵐笑笑;沒有再多說話。
站在門前原本心胸頗為壓抑的蘇王;見到兩兄妹如此和諧互助;不免心生寬慰;遂喊道:“飛玉;琚嵐;你們兩個跟父王到書房一趟。”
正聊天說笑的蘇飛玉跟蘇琚嵐對視一眼;便跟上去。最先離去的蘇西梁突然調轉頭;站在廊道柱子後面看著三人走向書房的身影;忍不住握拳砸在柱子上;咬牙道:“有什麼事不能當著我的面說的?!”
蘇琚嵐跟在蘇王身後;跨過庭院小門時;便見到許多青蔥玉翠的樹。書房就立在庭院中央;沒人看守四周靜得很;但她每走一步便能感應到來自各處的監視;腳下所踩的地面甚至有陣法的微微嗡響。恐怕這書房的防禦;是府邸內最森嚴的!
蘇王帶著他們走進書房;這間書桌沒有任何書架;倒像個會議廳。只有一張黑色大長桌;上面堆滿各種蓋有蘇王玉印的檔案;長桌後右有張虎師椅;長桌前兩側則是普通竹椅。
蘇王坐在長桌後。蘇琚嵐跟蘇飛玉則坐在竹椅兩側;面對面;與蘇王保持最近距離。
蘇王良久沉吟後;望著蘇琚嵐道:“琚嵐;你剛才在大廳沒有反駁西梁;你是心中是作何打算?”
“父王;看二姐話裡的意思;她還不知道我在白赤城的情況?”蘇琚嵐問道。
蘇飛玉立即答道:“大家只知道你死裡逃生;至於你經脈恢復跟獲得宗師力量這事;就被我們被你趕回來時;父王讓我們先別聲張。所以這府邸估計也只有父王、我、裴奕;以及你那兩個丫鬟翹楚彎月知道。”
蘇琚嵐望著蘇王;“父王不聲張?”
蘇王略笑;有些玩味道:“如果丫頭你要聲張;還會因為飛玉他們試探你;而把他們趕回來嗎?”
蘇琚嵐笑笑:“還是逃不過父王的法眼。”
“奉承的話;父王聽多了。你先把實話講清楚;好讓我們有個底線。”
“是——”蘇琚嵐微微斂容;“目前為止;共有三撥人行刺我:一撥廢了我的經脈;一撥將我擊入湖底;還有一撥是在白赤城。白赤城的刺客被我當場抓獲;那刺客力量薄弱對我所知甚少;我估計這廢我經脈的刺客跟他一樣;都是南宮雪指使。第二撥刺客出動人數明顯多了不少;其中四階宗師居然不下四個;顯然是要我置於死地;這撥人別說南宮雪;恐怕就連她父親——指揮使也難親自叫動;所以我覺得第二撥刺客的背後主謀並不簡單!”
她頓了下;續聲道:“如今我返回盜迤城;我在明;那主謀在暗;我不怕刺客行兇;但防不勝防;抓住幕後主謀才能永絕後患。白赤城跟盜迤城相聚甚遠;有關我的‘輝煌’事蹟估計還要再隔好幾日才能傳入這邊。所以近段時間;我要低調行事;暗中觀測。”
蘇飛玉蹙眉道:“府邸的人可以守住秘密;但此行去白赤城的;還有陳夫昂、小尊王跟公孫錦幣這三人?”
蘇琚嵐微微笑道:“公孫錦幣將我當搖錢樹;恐怕過幾日還會藉助軒轅考核設局坐莊;他想賺錢就決計不會這麼快抖我底細。陳夫昂心思也很容易猜;他效忠的是君主;暗地伺候的還有錦妃;恐怕他此時已經進宮找錦妃詳談了。但他只是個文官;不知道我的具體修為;所以只能揣測我應該是恢復武功了;可錦妃眼中只看得起宗師;她定然不會將陳夫昂的話放在心上;而陳夫昂精明的話;便是噤聲觀察。至於那個小尊王——”
蘇琚嵐伸手按著太陽穴;搖頭無奈:“這人不按常理出牌;暫時看不透;確實有點麻煩……”
蘇王扶頜輕嘆。四丫頭的話;句句精準;盜迤城內的水很深;諸多都是能人高手;雖說蘇琚嵐的宗法造詣令人期待;但她目光深遠不遜於他座下謀臣;令他更是欣慰至極。他當下答:“飛玉;你暗地找人去贏王府探下他的口風。”
“是。”蘇飛玉應道;“但是琚嵐;你如今的修為實況如何?”
“不樂觀;”她搖頭道。雖說宗法威力達到七階;但實戰操縱跟不上;前段時間從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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