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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頓時四處散開找藥箱;然後齊齊圍在欽闢身邊;“藍師兄;傷口好深;幸好發現的早!”
藍師兄一聽頓時大驚;連忙撫胸暗道:幸好發現的早!正要好好感謝這位姑娘時;卻發現梗在身後的人早已不見了;他四處張望一會兒;反射性抬頭望見三道人影站在盆地頂端;那紫色緞發轉身飛揚;餘剩三道綽綽身影。;
“藍師兄;這位姑娘怎麼知道欽闢是腹部受傷?”慕白突然衝過來問道。
藍師兄也詫異地搖頭;突然將剛才還未查完的欽闢呻吟語繼續對照下去;理清文字順序後;錯愕道:“剛才欽闢說的是‘吾腹傷痛’;莫非這姑娘能聽懂這百年前的古語?”
慕白驚喜道:“如果她真能聽懂就太好了!倘若我們都能學懂這古語;日後與魔獸相處豈不更方便?”
“是呀!可看她衣著;並非本院學子;估計是今日來參加考核。倘若能考上;我們再去找她吧。走;先看看欽闢。”
三人繼續並肩往前走。公孫錦幣手掌摩挲;殷勤獻媚:“請問英明神武、聰明美麗的嵐郡主;您是怎麼知道欽闢是腹部受傷呢?”
“你想知道?”蘇琚嵐斜飛的眸子笑望著他。
公孫錦幣連忙點頭;那臉猶如千樹萬樹梨花開。
蘇琚嵐莞爾道:“可我偏不說。”
然後走到考場前的階梯停住;又道:“我們進場考試了;公孫;你再跟了也進不去。”然後跟竊喜的邵樂對視一眼;各自亮出考生的腰牌就魚躍而入;令公孫錦幣目呲盡裂;咬牙切齒。
考場分了很多間;蘇琚嵐跟邵樂循著號找到考室坐下;均挑了不起眼的角落坐。整個考室嘰喳不停;但暗地沉浸那股緊張窒息感。
沒多久;窗外傳來沉重響亮的黃銅鐘聲;有位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懷揣厚厚紙捲走進來;目光沁涼涼地掃過全場;沉聲冷笑:“我監考十年;還從未見過有人能在我眼皮底下作弊成功;不信的話大可試試。”口氣略帶狂妄;然後逐一發卷。
當看著這兩張白紙黑字時;蘇琚嵐支著下頜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考的大陸史盡是圍繞當今君主登基以來的諸多大小措施;而四門學則以“身、家、國、天下”四項圍繞談論當今治國之略。這是考軒轅;還是考狀元?
諸多學子下筆皆如神助。邵樂也正抓著筆桿要落;斜眼瞟著蘇琚嵐那複雜的神情;忍不住眨了眨眼。許是感應到他關切的目光;蘇琚嵐剛要回個安撫的眼神;卻見那道長袍霍地橫擋在兩人視線交匯中間。
邵樂趕緊低頭。
蘇琚嵐遂點頭提筆。
這位監考的男子冷哼了聲;然後拂袖晃到考場另外一邊巡視。時間約莫過了一半;考場氣息頓時有了起伏;有人終究按捺不住要出手了。
想在案桌下傳紙條?監考男子見中間幾桌的少年袖口竜福�焓忠惶劍�傅慊鴯舛偈苯��前檔卮�蕕鬧教跎棧佟?br/>
想偷看小抄?有位少年眼力特好;今日特地穿了雙白色靴子;遠遠看著上面遍佈精緻花紋;近距離看;這楔紋全由各種文字細繡圍成。監考男子左拂袖;直接將他鞋子燒成灰燼打赤腳。
想敲桌傳遞暗號?監考男子右拂袖。
想色誘考官?再拂袖。
想延時交卷?還是拂袖。
想想……
統統拂袖!待考試結束後;監考男子站在門口接娟;笑得陰森森的。大半個考室的人都被他燒了個遍;都是邊咳嗽邊淚眼朦朧地將手中填得慘不忍睹的試卷交上去。
蘇琚嵐跟邵樂排在人群最後;兩人雙手恭敬地奉上試卷。監考男子見兩人毫髮未傷;笑哼一聲;然後揣緊試卷走遠。
“我們也走吧。”蘇琚嵐道;跟邵樂先後走出考場;卻難得發現公孫錦幣那傢伙還等在那;環抱雙臂;望眼欲穿;一看到他們兩人頓時飛撲上來;“考的怎樣?”
蘇琚嵐淡淡笑道:“你應該問我們抄得怎樣。”
“反正我也下課了;現在就免費陪你們四處逛逛;等下午揭曉成績再看。”公孫錦幣早就打定這三天考試;賴定他們二人了。
“隨你。”
公孫錦幣便帶著他們就近走著;一路桐蔭委地;鳳尾森森。有些地方聚滿人十分熱鬧;有些地方偏僻寂靜只聞鳥聲啾啾。緩緩走近個湖泊了;蘇琚嵐遙望湖光景色;忽然瞳仁緊鎖;凝視著修築在湖水中央的雕像。那座白玉雕像迎風而立;無雙容貌;盛世風華。
公孫錦幣指著雕像道:“每座學院都會雕制歷代最突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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