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4 頁)
的郡主時;有道紫影倏地從他頭頂閃過;牽動橋邊枯樹將落葉紛紛灑落到說書先生身上;這倒黴的說書先生狼狽地撥開腦袋上的枯葉抬頭;幽藍色的身影迅速飄過;那慘白麵色詭異火紋——
他驚愕張了張嘴;咆哮道:“蒼天白日;朗朗乾坤;我終於見鬼啦!”
眾人也跟著紛紛仰頭;三具黑色棺木整齊排列地從眾人頭頂緩緩飄過;場面有了瞬間的呆滯;緊接著“鬼啊——”人獸四散;就連藏在桌底下等著啃人吃剩的骨頭的貓狗;也“喵喵”“汪汪”撒腿狂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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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眺望著那座巍峨峭壁;幻想著穿過隧道便能見到近來名聲大噪的白赤城;數十隻巨鷹盤旋在空中;緩緩降落。最先落地的人;身材偉岸面色黧黑;五官狂野;渾身散發出的一股沉著而凜冽的氣度;隱隱透著飽經滄桑的殺戾之氣!
此人正是蘇沐;一介位高權重名震四方的黃金戰王;敖鳳國內屈指可數的大宗師之一。也是一個疼愛子女的父王。
數十名不苟言笑的侍衛緊跟地跳落地面;有人含指發出一聲清嘯;這些巨鷹頓時振翅高飛;退出眾人視線。
蘇王拍淨身上塵土;舉步正要走;卻聽身後傳來馬車車輪咕嚕嚕翻轉的聲音。他轉頭望了一眼;認出這些豪華馬車出自皇室;冷冷笑了聲;視而不見地往前走去。
“蘇王請留步——”數輛馬車反而是特地想跟他回合;有人掀開車簾遙遙喊道;然後催促車馬加速;驅車趕到蘇王身邊停下。
蘇王勾唇冷笑;心中已是十分不屑;但他還是面露笑意地轉過身;望著踩著車伕後背走下來的陳夫昂;道:“這麼巧?陳大人;是哪陣風將你吹到白赤城了?”
陳夫昂聽出蘇王話語裡的客套;依舊笑眯眯地;兩眼晶亮;朝蘇王拱手做了禮;“下官參見王爺。只是渠黃城前些日子傳出擁兵自重想自立為王的訊息;而這白赤城又名聲正起;老夫奉了君主之命來看看;沒想到見到蘇王了;可真巧啊。蘇王千里迢迢趕來這;可是為嵐郡主加冕之事而來?”
“除了這個;陳大人覺得還有何事能讓本王上心?”蘇王回道。
陳夫昂呵呵應是;心底卻嘀咕道:還說不定這渠黃城造反的事跟你有關呢?要是真找到蛛絲馬跡;向君主參奏一本;多少人是求之不得要將你踩入泥濘呢!
蘇王淡淡掃去;另一輛豪華馬車依舊靜得很;車前懸掛著紫竹簾;被風微微撩起一小角的車簾內;各種香味流瀉而出;叮咚環佩;有一抹紅袍遺落在地上。
蘇王問道:“陳大人;這馬車裡坐的是誰?”
陳夫昂無懈可擊的笑意頓時出現裂縫;又是無奈又糾結;訕訕苦笑:“回蘇王;這裡面坐的是小尊王。”
原來是他那個死對頭——贏尊王的兒子?蘇王若有所思;只“嗯”了一聲便轉身朝前走去;陳夫昂急忙邁步追上去;然後揮手示意駕馭馬車的人也跟著。
蘇王跟贏尊王向來水火不容;他自然曉得蘇王哪肯給馬車內的小尊王好臉色看?曉得白赤城近來有異樣;他奉旨特地要趕在蘇王前抵達白赤城;一探究竟;哪知道攤上小尊王這座閒來發慌的神;趕不得;一路上還得好生伺候著;跟著他磨磨蹭蹭;唧唧歪歪;就耽誤到現在跟蘇王同時抵達了;哎——
馬車內;斜倚在描金繡鳳靠枕上的紅衣少年;單手支著下頜;另一隻手則閒閒翻著《名聞錄》;白皙的頸分明的鎖骨;紅色寬袍下的肌膚白皙勝雪;似微微散發著銀白瑩光一般。
他薄唇微抿;似笑非笑;似嗔非嗔;“難怪最近這麼無聊;原來好玩的事都發生在這裡呀?”
峭壁後;與白赤城城門之間空出的大片平地;隨著兩道身影三具棺木颳起沙塵颶風。
玉崔嵬滿身鈴鐺立懸浮在空中;白得慘淡的面容;黑得如墨的長髮;強烈對比。
兩具黑色棺木豎直漂浮在他四周;第三具空的棺木又被他踩在腳下;他揉著痠麻的右手;看著那漸漸重現的藍焰;冷冷一笑。無盡的殺氣自他那裡由外爆發而出;這股刺骨的寒意;猶如刀劍刃人肌膚。
蘇琚嵐立於他不遠處的地面;那頭深紫色的長髮在鼻尖白紗的襯托下格外搶眼;微風輕輕拂過;宛如熊熊燃燒的烈焰一般在跳動。面對玉崔嵬刺骨的殺氣;她凝了神;晃了下稍微柔軟了些的雙臂;周身一丈內溢位華光;將殺氣阻絕在外。
“難得——居然有人能在我手中堅持這麼久。”玉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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