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了進來;“喂……你到底在鬱悶在什麼?這心事又不是雞蛋;你坐在椅子上孵也孵不出來!跟我出去外面逛街吧;現在可熱鬧了!”
“沒心思。”蘇琚嵐眼睛依舊盯著手裡的茶;絲毫沒有因為胡砂的話而動搖分毫;那全神貫注的樣子;就像公孫錦幣盯著錢幣的模樣。
胡砂在她旁邊坐下;“那你就有心思發呆?心情不好?這茶都涼了!”
蘇琚嵐頓了下;指尖頓時燃起鮮紅色的火焰;將手中冷卻的茶重新煮沸了;然後繼續捧著;長長嘆了一口氣;也不嫌燙手。“我的心情暫時不會差;只是有點煩。”
胡砂道:“有什麼煩惱的事說出來;不就不煩惱了?”
蘇琚嵐斜上一眼;懶懶哼道:“頭腦簡單;真是福氣!你若想找人陪;公孫在後院;邵樂在西院;林榮在前廳;至於我——就免了。”
“你真是越來越無趣了!”胡砂正嫌無聊;茶也沒喝幾口;就有人來報;馮義跟秀欣求見。她眼角一挑;心忖:那個假惺惺的女人是叫秀欣吧?顏弘皙前幾日連被碰過的衣角都嫌惡;怎麼會叫馮義帶她來?看來又好戲看了!
蘇琚嵐擺手道:“帶他們到書房來。”然後緩緩挺直背脊;收起慵懶姿態;正襟危坐;瞬間變得端莊且矜貴。
沒多久;滿臉憤恨的馮義帶著扶柳之色的秀欣走進來;他怨恨交加:為什麼這個女人的眼淚在公子房門外哭了一夜還能不停歇?難道女人果真都是水做的?
見到坐在長桌後的蘇琚嵐;他上前抱拳喜道:“郡主金安!”
秀欣也跟著拜下身去;盡力壓低頭裝出謙恭的姿態;然後抬起頭看著仍舊蒙著面紗的蘇琚嵐。真沒想到她是個郡主?還是這個白赤城的城主?哼;蒙著面紗做啥;該不是長得醜不敢出來見人吧?念及此;秀欣暗地勾唇冷笑;那雙斜飛的魅眸中;帶著嘲弄、蔑視;還有難以察覺的恨意;卻在撞見蘇琚嵐流轉的眼眸時;立即化成楚楚可憐狀。
胡砂朝天翻了個白眼;這女人還真能裝!
蘇琚嵐若無其事道:“你叫秀欣?聽說你一心相報東籬的恩?”
秀欣拈著娟子泛淚道:“若不是東籬姐姐救秀欣於水火之中;秀欣說不定已不在人世了!此恩此德;秀欣銘記於心怎能不報?可卻沒想到令東籬姐姐與顏公子主僕情誼出現裂縫;秀欣、秀欣真不知如何是好……嗚嗚……”
胡砂以僅有蘇琚嵐能見到的角度繼續翻白眼;心中默默:顏弘皙那種人奸得很;他不陰人就很難得了;哪這麼容易讓這種貨色陰了?
蘇琚嵐笑著點頭;“知恩圖報;秀欣姑娘有情有義;令本郡主也好生佩服了。但顏公子是非分明取捨得當;他與東籬主僕斷裂;也非姑娘引起;這點姑娘大可放心。”
“既然郡主這樣說;那秀欣便放心了。”秀欣欣慰道。
胡砂死死瞪住蘇琚嵐;那眼神表明:你幹嘛昧著良心說大話?
蘇琚嵐幽幽回她一眼;示意稍安勿躁。她續聲道:“秀欣姑娘;如今東籬去向不明;而你身世可憐孤苦無依;不如在這裡先住下吧;等日後有了打算再走也不遲。”
秀欣正在琢磨如何開口留在這裡。因為顏弘皙那邊明顯沒戲;可這邊還有兩位非富即貴的公子;只要有機會讓她爬上床展示功夫;撈個富貴;那日後日子便好過了!秀欣假意推辭幾句後;欣喜難掩於表:“那秀欣恭敬不如從命;多謝郡主美意。”
廳中微風陣陣;暗香浮動。蘇琚嵐淡淡一笑;笑中那雙眼冷冷地盯住自鳴得意的秀欣。
馮義見人已出手;迫不及待抱拳離去。
老管家又自覺上前帶著她離開;人都走光了;胡砂頓時哼道:“琚嵐;你幹嘛收留她?這種人看得就討厭;絕對是喜歡興風作浪的賤人!”
相對於胡砂的嫌惡;蘇琚嵐則展顏微笑;細語輕聲:“正因為她會興風作浪;所以才想看看;憑她——能興起多大的浪?”
她捧著茶正要喝;突然外面好似有雷聲;從東南方向傳來;胡砂有些驚駭地望著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頃刻間;桌案搖擺、茶壺翻倒;有聲地震後殘餘的嗡嗡聲響蕩在耳邊。
蘇琚嵐將手中杯盞捏成粉碎。很強!這股潮鳴電掣的施壓明顯是針對宮殿裡的人;庭院那邊的人也感覺到這股回山倒海的氣勢;響起喧囂好似開了鍋。
林榮三步並兩步地衝進來;卻再度左腳踩中右腳;摔成團滾了進來;他急忙抓著帽子跟衣服爬起來;就望見蘇琚嵐陰沉著臉問:“誰來了?”
林榮狼狽地戴好衣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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