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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寫在臉上;公孫錦幣含在嘴裡的水幾乎要噴出來了;“放心啦;她那麼彪悍;我哪敢對她怎樣?”
彪悍?!小蘭面色越發青白;在蘇琚嵐再度揮手下;面有不甘地走到門外等候著。彪悍;這詞怎麼可以拿來形容女子呢?
蘇琚嵐道:“玉崔嵬的來歷。”
公孫錦幣道:“據說是白宗派的左護法;年齡不詳;婚姻不詳;父母不詳。他性情古怪;喜怒無常;你跟他交過手;應該知道他擁有極端可怕的殺傷力;尤其是操縱傀儡那損招!死者為大;真搞不懂他怎麼喜歡幹挖人屍體的事?至於白宗派;我也搞不清楚是個什麼門派;打著‘維持天地平等’的旗號出名;反正我就很討厭了;每次頂著這個門派出來的人都會喊什麼‘眾人皆醉我獨醒;眾人皆黑我獨白’;意思就是說天下人都是笨蛋壞人;就他們是聰明好人的意思。”
“至於要殺你;據說是他們覺得你滅了朱豪軍馬;又大肆收納那些窮途賊寇;打破黑道力量的平衡;居心不良定有所謀;所以咧——”公孫錦幣歪著頭;眨眨眼笑道;但見她沒有半點驚愕害怕;他皺皺鼻;繼續喝水;決定誇大其詞達到恐嚇人的目的!
“所以咧;你從這刻開始要非常、非常、非常的小心;吃喝拉撒都要提高警惕;說不定某天如廁很可能有一隻手把你拉進糞坑裡去;讓那墟子蠕蠕爬動啊……”
終於;她有反應了;斜上一眼;一支玉簪嗖地射向喋喋不休的公孫錦幣;“你講得真噁心。”
公孫錦幣翻腕將玉簪接住;抽出放大鏡細細觀察;預估價位後;很自然地納入袖口中。
蘇琚嵐撿起鏡臺前的剪刀;輕輕一掰;這段堅硬的刀柄;淡然而優雅地瞄向公孫錦幣;他急速抽出屁股下的凳子擋在臉前;“君子動口不動手!”
蘇琚嵐微微一笑;“我又不是男子;又哪會當君子?”
“誒;你有沒有看見一個仗著酒糟鼻子;耗子臉兒;麻桿般的瘦小個頭卻撐著一件寬大邋遢的灰色麻衫;遠看就像套著麻袋;一天到晚彎腰找東西;笑得很嚇人的傢伙?”房門外忽然傳來一聲很柔媚的聲音;帶著慵懶鼻音;軟軟的;聽得令人酥軟。
公孫錦幣猛地一怔。
卻只聽得小蘭驚聲回道:“小尊王;宮裡什麼時候跑進一個這麼恐怖的人?”
“是啊;那人叫公孫錦幣。”那嬌軟柔媚的男聲又開口正經說道。
蘇琚嵐頓了下;看到公孫錦幣紫漲的臉;從紅的變白;從白的變青;又從青的變黑;忍不住掩嘴笑出聲來。
房門外聽見這笑聲;那人頓時撥開小蘭;叮咚環佩;朝門沿伸出手去:“這屋裡住的是嵐妹妹吧?看來她醒了;我來的真是太巧了——”巧到;順便逮住某隻藏頭露尾的烏龜!
公孫錦幣雙掌合擊;朝蘇琚嵐深深一拜;口唇比劃:救命!
蘇琚嵐手中的剪刀柄頓時朝正要敞開的門飛去;兩扇剛露出縫隙的門哐當合緊;剪刀柄落在門槓上;恰巧將門從裡側拴上。
外面的人伸手推不動;笑著問:“看來嵐妹妹是不方便見我了?”
嵐妹妹?蘇琚嵐撐著鏡臺緩緩站起來;有些好奇門外的人到底是誰?居然一口一個嵐妹妹那麼親暱地叫喚著;她絞盡腦汁依舊找不出記憶中有人是這樣喚她的。
公孫錦幣鬆了口氣;朝她擺擺手;然後輕輕撥開窗戶再度爬出去。
居然也有公孫錦幣避而不及的人物?這小尊王;估計也是個不省事的人物。
門外傳來小蘭的聲音:“郡主才剛醒;身體虛弱不能受涼;此刻不方便見人;小尊王若要探望;不如——”
“嵐妹妹;剛才不方便;現在方便了吧?”門外的小尊王話裡藏意;顯然對房內的事極為了解。
蘇琚嵐揮手將拴在門槓上的剪刀柄收回來;放回鏡臺;然後走到屏風後的床褥坐下;淡淡說道:“小蘭;請他進來吧。”
門外的小蘭頓了下;立即帶領著這位小尊王推門進來;見到屏風後端坐的身影;拜下身去;道:“郡主;小尊王帶到。”
即便隔著屏風這層;走在小蘭身後那抹微微晃動的紅袍依舊最醒目;配合著剛才那幾聲慵懶柔媚的聲音;這個少年;估計走到哪都會引起躁動。
一片咄咄逼人的豔紅;驚心動魄;僅憑第一眼就能刺入見者眼底;讓萬物黯淡;獨剩他發光發亮。
這端;贏駟看著屏風後的剪影綽約;雖然看不清面目;但隱約感到那雙眼眸正細細地打量著他。
於是美少年輕笑;這一聲輕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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