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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事的將咬碎的瓷碗放下;指著她手裡的熱湯;朝裡招招手。
蘇琚嵐頓時捧起湯碗走到他身邊。
顏弘皙直接端過來漱口;將口裡血和湯吐回碗中;然後低頭扯起她指尖攥的紫錦;在割傷的薄唇邊按壓了幾下;不疾不緩地拭淨血水;痊癒傷口。
“倘若對你用強就能辦妥的事;哪還輪得到他黃欽思?”顏弘皙面不改色地笑道;“他向來荒淫無度;毀了他命根子;讓他垂涎女人卻沒能力做那檔事。一個女孩子家;虧你還想得出來這麼毒辣的法子;血淋淋的好看嗎?”
秦衛霜無語地看著顏弘皙;這皇太子果真是與眾不同;屋裡其他兩個傲岸男子聽見蘇琚嵐說出“毀人命根”的話;直至現在仍是面面相覷;而顏弘皙居然好整以暇地問蘇琚嵐:血淋淋的好看嗎?
“血淋淋的還真沒看到!”蘇琚嵐旋身在他身邊坐下;“不過有件事很奇怪;黃欽思昨日的眼珠毀了;但我剛剛看見他的時候;居然好好的?”
顏弘皙皺眉道:“就算是再好的醫師;再好的藥材;也不可能好的這麼快。”他吩咐馮義跟宋堯退下去;然後淡淡掃了秦衛霜一眼;溫和笑道:“可否請你也下去?”
秦衛霜望向蘇琚嵐;後者點頭。她便也退到門外等著。
顏弘皙難以言喻道:“所以你毀了他的命根;想看看他明日是否又奇蹟地復原了?”
蘇琚嵐點頭;真想說:知我者;狐狸也。“黃欽思很古怪;我明明覺得他不足為懼;但有些時候卻容易著他道了。”
顏弘皙笑道:“剛巧;我最近也在調查永固國一件的怪事。永固國那天落腳驛站時;我看見他們的使臣跟選手分批入院;黃欽思跟三個使臣神秘兮兮地命人將一個鐵牢放在廊道最裡面;侍衛徹夜看守。”
“鐵牢?”
“那個鐵牢密不透風;我還沒查出裡面關著是什麼東西。”
蘇琚嵐安慰道:“慢慢查;不急;終究可以查出的。”
顏弘皙似笑非笑:“想借我手偷省功夫?”
蘇琚嵐拖著腮;反問道:“我若不說;你不也懷疑鐵籠裡面的東西;是專程為了玄神開賽而來?”他之前也表態;對這次押注的四座城池是志在必得。
“你——”
他笑哼了聲;從磁碟裡摸出一個橘子出來;不緊不慢地剝開乾淨整齊的指尖;染上了橘皮裡滲出來的汁水;一抹黃中透著橙綠的淺痕。然後將橘瓣掰對半;遞給她。
晚上造訪陸府;在陸府用膳;的確如蕭宸所言;再簡單不過的蓮藕透過廚師巧手;各種煎炸煮炒熬燜鈍等的烹調方式;道道菜式口味獨特;令人大快朵頤。蘇飛玉連連感慨地想挖牆角。
翌日晌午;辦事效率特高的顏弘皙暗地派了馮義給她傳話:黃欽思身體已經復原;跟鐵籠內的東西絕對有關;但鐵牢內關著什麼仍是未知。
很奇怪;好幾個無解之謎!蘇琚嵐總覺得黃欽思跟聖族之間似乎有種千絲萬縷的聯絡;想了很多事情;從黃欽思最初蠱惑她讓欽闢頓覺異樣;跳到他身邊侍衛都能攝魂的事;然後是黃欽思受傷的身體又奇蹟復原;漸漸的她想得自己都亂了起來。最終;她還是決定先等他探清鐵籠裡面的東西再說。
開賽前日;整座王都城沉浸在明日的激動期待中。天幕垂落;街道車水馬龍;兩旁店鋪林立;拐角等地均是人群聚攏;雜耍演戲數不勝數。其中有個曲班唱戲不錯;趁著城裡熱鬧連開了幾場叫座的戲。
今夜唱的是《慕容衝》。蘇飛玉帶著她應邀蕭宸等人;坐在戲院二樓雅座聽戲。
臺上演的是古時一個孌童起兵反叛最終成為君王;卻為身邊人所殺的故事。年輕貌美的慕容衝……有國破家亡時的絕望和不甘;有被凌辱的痛苦和悽慘;有血性的自負;有猶如飛蛾撲火的尊嚴。不過結局是得到了一切;卻也在瞬間失去了一切。
“世事幹忙;人生寡遂;何限春風拋路歧。身安處;且開眉一笑;何以家為……”
蘇飛玉等人看得津津有味;倒是蘇琚嵐興致很不高;一邊靜靜磕著瓜子跟喝茶;一邊注意聆聽隔壁雅座的談話。事實上自進房間後;她就一直在仔細聆聽;因為在隔壁聽戲的人似乎來頭甚大;而且在討論這次玄神開賽的事情。原本雅座間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但蘇琚嵐想聽想看;即便隔著三層青磚圍牆也不成問題。
隔壁房裡坐著黃欽思跟那位正使臣;以及眾多柔軟無骨賴在他們身上的青樓女子。有個嬌豔女子坐在黃欽思大腿上以唇喂酒;黃欽思被她逗弄得心癢難耐;伸手拉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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