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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過身不再說話。
贏尊王低著跪地的人;厲聲喝道:“都給我好好看著;要是再讓我發現他糟蹋自己的身體;你們的命也別想要!”說完拂袖離去。滿地跪著的人忍不住暗自僥倖。
常年伺候贏駟的四名婢女;拍著心口撥出一口氣;走到榻前;你一言我一語的唸叨:“少爺;你快嚇死我們了!”“少爺你怎麼可以這麼胡來?!”……
贏駟的身子蕭蕭地斜弓在榻上;並未聽進婢女們的話;而是神思再度恍惚起來。
薄薄的唇像滲出殷紅的血那樣紅。
他原本是最怕痛的;連點擦傷都能皺眉埋怨半天;需要眾人給他撒嬌推搪;可如今卻習慣承受一種折磨叫做心痛。
他輕聲說了一句話;語調飄忽;又迅速被婢女們的聲音蓋過:“你討厭我;不肯見我;不跟我說話。我試了;可習慣不了……”然後嚥著滿口苦澀煎熬的藥;良久沒有動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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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蘇琚嵐踩點出現在新生甲班的教室門口。
每間教室都安置了二十套桌椅;疏朗有致;光線極佳。既然是按照實力分的教室;那麼龍潛等人也自然在此;此時都已挑位落座。由於蘇琚嵐跟邵樂來得最遲;所以教室只剩角落空餘的兩個位置;離的那叫一個天南與地北。
眾人目光緊隨其其行;稍微熟稔的則會抬頭朝他們微微頷首;蘇琚嵐回了禮;撿了末尾那個右側靠窗的位置;想自己的事。不像邵樂作小媳婦狀;已將桌面分發的書籍認真攤開;再一筆一劃地寫下名字。
千頃手執教案走進教室時;其他人均是微微挺直背脊。她淡淡望去;開場第一節課;也無非是講些規矩以及教學安排而已。
蘇琚嵐左耳聽;右耳出;直到下課了;邵樂過來喊她;她才慢動作地站起身;一起去食堂吃飯。
依舊與公孫錦幣、秦衛霜同桌。
依舊是眾人矚目的焦點。
吃完午飯;她按照昨日跟院長約定的時間地點;單獨走在學院廊道上;卻沒料到半路上會被一群不甚友好的女生圍在正中央。大約有七八個人;顯然守株待兔;逮住她抄小路時走近無人廊道;才從樹後面竄出來。身著白絹;綾帶有藍有黑;分別對應著二年級跟三年級的身份。
蘇琚嵐冷道:“找我什麼事?”既然來者不善;就免去客套的寒酸;直奔主題了。
“哎;還真是紫色的頭髮呀?!”站在蘇琚嵐身後的女生;突然伸手拽起她的一縷紫發隨意把玩;傲慢哼笑。
蘇琚嵐待她鑑賞完了;冷冷勾笑道:“看完了?”然後揚起手;將這隻嫌惡的手開啟。
這人一愣;隨即惱羞成怒:“蘇琚嵐;你別以為你是新生第一所有人就該奉承你!”
蘇琚嵐緩緩前行;神色巋然不動:“奉不奉承我倒也習慣了;只不過你們腦袋發熱無緣無故找我茬;那就得先掂量自己幾斤幾兩重?”
她走近其中某個氣焰囂張的女生面前;眼神驟然轉狠;將那人嚇得一個打怵摔坐在地上。她嘴角浮起一道弧線。“連站都站不穩;就想學狗擋道?”
有個女生不甘心地朝她投出一團白霧;蘇琚嵐拂袖退遠;揚眉道:“難怪敢攔我路;原來是要玩手段的?”她手腕迴轉;沾在袖上的白霧隨風揚回;這群女生來不及躲避;立即捂著臉發出慘叫;跌跌撞撞地摔成一團。也算她們活該;特地挑這種偏僻地方動手;以為蘇琚嵐中招求救也沒人聽見;如今自食惡果無人搭救;倒是應了那句古話:自作孽不可活。
蘇琚嵐緩緩蹲下身;昨晚沒閒情逸致賞月;但此刻反而有心情欣賞她們起腫流膿的臉龐。已有兩個女生難忍臉頰上的劇癢;伸手抓出幾道血痕;好端端的臉瞬間變得猙獰無比。
她嘖嘖搖頭感慨:“真可憐;破了相的惡毒女人不知道以後還有誰敢要?”她拍著手站起身;若無其事地朝前走去。
走到院長辦公的地點;廳內只有副院長南宮烈一人在;她伸手敲門;笑容可掬地喊道:“師傅。”然後跨過門檻;朝副院長走去。
南宮烈正在稽核新生近期安排的活動事件;抬頭看見笑盈盈的蘇琚嵐;不知道為何;總覺得這小丫頭笑起來時沒安好心眼。他指著旁邊的凳子讓她坐下;開門見山第一句就是問:“小丫頭;你既然都叫我師傅了;那你是不是該老老實實告訴師傅我;你跟欽闢有什麼關係?”
蘇琚嵐認真道:“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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