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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琚嵐沒答話;贏駟孤單地想哭了;老管家又煞風景的出現了;端著一碗紅色熱氣滾滾的東西進來;然後又離開。
蘇琚嵐瞟著那晚紅色熱湯;道:“聽老管家說吃血補血;吃腦子補腦;看來我不該只讓老管家熬碗豬血;還應該餵給你一桶豬腦補補!”
贏駟知道蘇琚嵐的刀子嘴豆腐心;頓時笑盈盈地端起豬血湯道:“好呀。只要嵐妹妹肯喂;我什麼都敢吃!”
蘇琚嵐忍不住笑出聲;看似贏駟乖乖地一勺一勺吞下去。她看著他身上這件被血染得猙獰的衣衫;道:“趕緊把這身衣衫換掉;全都是血。”
“但人家沒帶什麼多餘的衣服呀。就這身衣服;還被那些妖獸撕壞了;你幫我補補嘛。”贏駟含著熱湯口齒不清道;知道她要拒絕;頓時追加一句:“不許拒絕;你還欠人家一個荷包欠了大半年呢!”
蘇琚嵐瞟了他一眼。
贏駟吃完後;就直接把玄紋紅衫脫了不由分說地塞入她懷中;然後再偷香一個;趕緊撒手離開。
蘇琚嵐只能認命拿著他的衣衫去浸泡、搓洗、再法術烘乾;最後又拿著一籃子針線工具;對如何縫補衣衫而煎熬起來。
☆、064卷 附加的小曖昧
送來針線籃子的婢女;看著蘇琚嵐對著針線活犯愁;忍不住道:“郡主;這種活兒還是讓小蘭來做吧!”
“我也希望你能幫忙。但是按照贏駟的脾氣;他要是知道並非我親手縫的;估計他絕對會扯開線;搬著凳子盯著我;看我一針一針縫到底的!”
婢女小蘭頓時忍俊不禁:“郡主;聽您都這樣說;小尊王估計還真有可能這麼做。小尊王真可愛;奴婢從來沒見過像他這樣好玩的少爺;而且怎麼看都覺得你們好相配。既然郡主必須親自縫補又不能讓人幫手;那讓小蘭來教郡主縫紉吧?”
“好啊;麻煩你了。”蘇琚嵐隨即笑指身邊的位置;婢女就坐下來傳授女工活。
蘇琚嵐在修煉上的天資過人;也同樣融匯到這些女工上。這些細針在她右手的引導下;就像活過來了一半;飛快的在破開的衣衫上跳動;穿引;讓婢女大吃一驚;因為她發現蘇琚嵐的手根本沒碰觸到這根銀針。
縫補完之後;時間才剛剛過了半盞茶時間而已;非常短;短到尋常人只是打了個哈欠的時間;蘇琚嵐想起贏駟心心念叨的荷包;就在繡籃裡面挑了些偏紅的布料;再讓婢女教導荷包的剪裁與縫紉;一個荷包雛形就慢慢出來了;只要加繡點圖案或者文字;再鑲下花邊就大功告成。
婢女看著雛形便已顯得幾分精巧;忍不住連連讚歎:“郡主做得可真好;一點都看不出是初學的……”
“看不出嵐妹妹初學什麼了?”贏駟披著金繡披肩推門進來;門一開;呼呼呼的狂風就衝進來;把桌上輕巧的細線碎布全都吹落地。
贏駟吐了吐舌頭;趕緊合上身後漫天大雪的門;趕在蘇琚嵐責罰前快速撿拾好地上針線;然後正襟危坐地坐到蘇琚嵐對面;揪著耳朵自覺道:“人家知錯了!”
“不錯;越來越自覺跟老實了!”蘇琚嵐瞟了一眼;右手繼續捻著銀針穿線縫紉。贏駟看著她手中縫紉的荷包;一瞬間眼角彎彎;然後朝婢女使了個眼色;婢女頓時會意地掩嘴偷笑;識相地帶門離去。
贏駟頓時抓著座下的凳子;一點一點挪到蘇琚嵐身邊去。
蘇琚嵐的細針頓時轉彎刺了下摸過來的毛手;疼得贏駟怪叫:“有人要謀殺親夫啦!”
蘇琚嵐頭也不抬道:“才剛誇了你就得意忘形?姓贏的;你說你什麼都不會;最近還盡學些流氓的事;看來還是我父王比較有眼力;恐怕就連邵樂都比你懂事多了!”
“不可能!誰說我不懂事了?!”贏駟憤憤地拍桌怒起;豎起指掌;數著手指;義憤填膺道:“本少爺入得了廚房出得了廳堂;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坑蒙拐騙偷也無所不能;想賣萌就萌想霸氣就霸;整個盜迆城男女老少全部折服我魅力之下……再說了;我還會——”列舉了好幾種讓人哭笑不得的本領;贏駟再義憤填膺地朝蘇琚嵐的床鋪撲過去;喊道:“暖床!”
蘇琚嵐手腕一轉;整座床榻就朝左側挪了大半個位置。
贏駟朝前撲騰的方向也迅速翻轉地歪向左側;所以目標依舊成功的撲入柔軟的被窩上。
蘇琚嵐無奈喊道:“喂——”
贏駟單手支肘回笑道:“幹嘛呢?”
蘇琚嵐亮著手裡銀光閃閃的細針;意在威脅:“給我滾下床!”
“不滾!”贏駟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