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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瘴氣驅散開,使得直線墜落的玉崔嵬能夠即使滯留在半空中。
“噁心的傢伙!就算殺了你髒掉手,我也在所不惜!”玉崔嵬怒了,他垂落的雙掌緊緊捏成拳,抬起頭的瞬間,額前那些花紋逐漸擴散開來,從他額前爬過左臉頰然後伸入脖頸間,又從他雙掌手背爬出來。
原本匯聚在他身上的華光是來自公孫錦幣他們的協助,是五光十色的,但是不過片刻就被玉崔嵬自身肌膚溢位的黑藍色華光給衝散開了。
“難道蘇琚嵐是被你們帶走的?”玉崔嵬怒吼道,雙手高高舉到頭頂,一股仿若擎天柱的藍光柱從他手心沖天而起,高聳入雲,然後隨著他用力揮砍下來的手臂,這股藍光也瞄著鬼鳥的頭頂狂烈的劈砍下來。
鬼鳥若無其事地振翅擋在額前,但藍光直接沒過它的雙翅更是從它頭頂直接穿到腳底去,情敵的它渾身僵硬地豎起全部毛髮,骨骼發出一陣一陣咯吱咯吱的脆響,然後“轟”地一聲血肉迸裂,漫天都是沾血的黑色羽毛。
玉崔嵬冷眼看著這隻自找死路的鬼鳥如它所願——自找死路且死無全屍。
見作亂的鬼鳥被玉崔嵬殺掉了,慌亂的人群這才逐漸鎮靜下來發出狂呼聲。
玉崔嵬卻在眾人狂呼讚美中面無表情,懸在高空中依舊紋絲不動,那些藍紋在他身上繼續延伸爬動著,映襯著他這身慘白的面板逐漸有種猙獰的感覺。
公孫錦幣感覺到不妙。
尕娃也感覺到鬼鳥氣息雖然散去了,但卻有另一個陰寒的力量甦醒地氣息,他低聲問道:“玉公子是不是……”但話音未落,公孫錦幣突然間扯開嗓音大吼道:“玉崔嵬,你打贏啦,趕緊下來吧。”
高空中的玉崔嵬被這聲呼喚喊回了神智,他眨眼望著公孫錦幣的渾濁眼神漸漸恢復了晶亮,而遍歷全身的藍紋也逐漸收縮凝聚回額前。
玉崔嵬皺眉望著公孫錦幣,似是疑惑公孫錦幣怎麼知道自己剛才險些喪失理智了,可聰明的後者卻是朝他搖了搖頭,示意稍後再說。已經將蘇琚嵐莫名其妙的弄丟了,他這個“管家”更需謹慎地照顧每個人的安危!公孫錦幣曾聽蘇琚嵐描繪過玉崔嵬身上的藍紋,只道這種藍紋擴散後玉崔嵬便能變得極其強大,但玉崔嵬鮮少使用可想而知這種瞬間暴漲的力量必定有負面影響,剛剛玉崔嵬眼睛失神顯然是遭受反噬了!
混亂剛剛休戰後,眾人逃過一劫後就開始鬧哄哄地求真相,尉遲翁知道真相掩蓋不住只能如實說出“魔族出口大開,永君主拋棄子民”的事,毫無疑問,這些可憐可悲的永固國子民一聽說自己是被拋棄了,震驚、悲傷、惱恨、憤怒等等複雜情緒全部呈現於表,一時間內實難恢復。
公孫錦幣他們有些束手無策地站在人群中,因為這時候各種安慰都是無補於事的,只要讓人傷得更傷。
哀慟幾乎瀰漫了所有人,尉遲翁到底是老將,強忍著心中同樣複雜哀慟的情緒鼓勵眾人趕緊動身前往附近臨城找庇護。雖然有些人自暴自棄,但大多數人還是抱著最後一絲求生的念頭,在尉遲翁的率領下竭力往前趕路。
只是……
前方路途似乎越發坎坷了!
先是一隻鬼鳥就攪得眾人人仰馬翻,沒多久四面八方似乎是有計劃性的響起各種鬼哭狼嚎的聲音,即便暫無鬼獸出沒卻將人心一點一點驚的破碎。
尕娃他們也竭力協助尉遲翁鎮靜人心,但人心未定不過片刻——風平浪靜的天空突然間又像被撕扯開的錦布化成漩渦,鑽出各種猙獰龐大的魔獸,使得所有人的瞳孔情不自禁睜大!再睜大!
邵樂望著天空瞬間被密密麻麻的牛鬼蛇神佔領,顫聲喃喃道:“……琚嵐,你現在到底在哪裡呀?!”
“這樣就慫了,你是想讓琚嵐回來看笑話是不是?”公孫錦幣在旁瞟了一記白眼,諷刺道,但關切之意仍浸在最後這句話中:“不是還有玉崔嵬在嗎?後面還有尕娃燎麗他們,再不濟還有我擋在你前面,有什麼好怕的?”
……
而這端詭異的塔樓中,卻是寂寂無聲。
蘇琚嵐盤腿坐在冰涼的地板上,眼睛直直盯著那些意欲破過臺階撲來卻又被無形阻攔的血人們,耳邊又細細辨著周圍動靜,十指還擱在胸前毫不滯留地快速掰動。一心三用,也就她有這能耐了!
宗法怎麼可能會施展不出來了?
這座塔樓只有兩個出口:要麼就從這臺階走下去跟那群血人血拼,要麼就直接從視窗跳出去。左右衡量著此刻的“手無縛雞之力”,蘇琚嵐可不相信自己好端端的十階修為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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