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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了旁邊歇息的公孫錦幣等人,頓時各個也都衣衫不整地跑出來。
邵樂和公孫錦幣趕緊上前敲門,敲不過三下就開始撞門,看見蘇琚嵐只著單薄的白色裡衣坐在臥榻上失了神,公孫錦幣上前給她拉搞絨被禦寒,道:“怎麼啦?”
蘇琚嵐反抓住他的手,在亂髮中揚起臉龐,眉宇間煞氣浮動:“出口已經開啟了,它們速度太快了。”
“什麼?”公孫錦幣還沒反應過來。
蘇琚嵐失神的眼神瞬間明亮的閃耀得像刀光劍影膠在一起:“我看見人魔族的出口已經開啟了,這回不僅僅是一個,是很多個!出口分散在四國各處,不計其數的妖獸闖入大陸中,四國皆亂。公孫,雖然這只是我做的夢,但我覺得這個夢真實到是已經發生了的!”
他們臉上的血色在這一瞬間全部褪盡,好像被一個晴天霹靂擊中了。
數日後,蘇琚嵐的夢果然被驗證並非只是夢了!
四國大陸確實亂了起來,無數妖獸驟然間出現在大陸各處為虎作倀,攪得生靈塗炭,讓各種掌權者絞盡腦汁也不得善果。
公孫錦幣還在蒐集外面情況,但清陵城半月來這座城池出乎意料地沒有遭受妖獸攻擊,而且城內還封鎖著人魔族出口大開的訊息,城內不知城外亂,始終維持著一如當初的歌舞昇平。
這日,永君主收集了足夠多的證據判黃靜嬰死罪,便在百官面聖的議事廳內順便召喚了蘇琚嵐,一同見證黃靜嬰的定罪。
蘇琚嵐看著永君主一心一意記掛著如何徹底剷除黃靜嬰,卻不想辦法擺平外面那些妖獸作亂,讓她更是加深永君主與人魔族似有瓜葛的懷疑,遂試探性問道:“永君王,現在人魔族出口大開在四國作亂,我們現在不急於定罪黃國師,而是趕緊想辦法堵住出口對付人魔族吧?”
永君主聞言不由一皺眉,但又趕緊松眉掩蓋性的笑道:“嵐郡主說的極是!只是攘外必先安內,朕覺得一邊將國師定罪一邊想辦法對付人魔族,這並不衝突。況且國師犯的是死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必須定罪才能服眾,況且這也才能對得起嵐郡主你千里迢迢趕到清陵城揭穿他真面目的苦勞!”
又想在無形中給她樹敵了?!蘇琚嵐驀然迎上了永君主那雙暗地蓄謀的眼神,直勾勾地糾上後,不偏不讓,反倒讓永君主有些心虛得別開目光。
蘇琚嵐暗地嗤笑了一聲,永君主確實也就這個能耐而已!
她面色毫無波瀾,緩緩道:“我的苦勞與這四國大亂相比不足為據。如今人魔族作亂危害人間,這才是一等大事,凡是有能力者都應該挺身而出,即便有罪也可將功抵過。國師大人確實犯下諸多過錯,但是他也有可圈可點的地方,畢竟清陵城的穩固正是他一手打造而成,所以我想假若黃國師能痛改前非專心對付人魔族,定能為安定四國大亂有所幫助,這比誅殺他來得更有價值吧?”
那些朝臣聞言紛紛點頭覺得很有道理。永君主卻有些慌張了,要是這時放過黃靜嬰讓他有機會捲土重來,自己豈不白費心機一場?要讓他恢復到以前做傀儡的日子,想都別想了!但他卻還知道不能表現的操之過急,遂道:“但是國師殘忍殺害了小尊王,難道郡主也能就此放過?”
蘇琚嵐冷道:“大義當前,我現在願意放過黃靜嬰一命,待四國之亂平息後再來算清楚這筆賬!”她都這樣說了,自然是要看永君主是何反應。
果然,永君主此時面色再也鎮靜不下來了,想要說服蘇琚嵐卻找不到其他比“大義當前”更加慷慨的理由,再加上不少朝臣內心深處還對黃靜嬰抱有期待並一再重申給與黃靜嬰機會,永君主拗不過眾人,最終只能勉強道:“但朕唯恐國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此事容朕再琢磨幾天,退朝!”
“君上聖明!”百官立即跪拜。
蘇琚嵐也裝模作樣的福身做拜,然後抬眼看著永君主最後那氣急敗壞的一甩袖,唇際頓時勾起一道刻痕似的奇異微笑。之前把風頭尖矛全部指向她,這回轉回給你……永君主,我就等著你何時露出馬腳了!
蘇琚嵐回到碧波宮。
半日後,監視永君主的小金龍頓時回來稟告:“我看見他一個人鬼鬼祟祟地呆在寢宮中自言自語,說你‘要求釋放黃靜嬰’,說他‘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辦’,就絮絮叨叨的唸了好久唱獨角戲,然後過了一會兒就又沒事了。”
“你確定他是在唱獨角戲?房內沒有其他人或者……妖、獸?”
小金龍晃著腦袋回道:“確實沒感應到房內還有其他人存在!”
蘇琚嵐頓時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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