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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著碰觸這些金光,卻被那股電流擊的手掌發麻了,她喃喃搖頭道:“不對……這些不是火焰,是閃電!”
那些金赤焰貼著黃靜嬰身體肆意燃燒,而黃靜嬰雙眼死死睜著望天,彷彿看見了何等難以置信的事。
蘇琚嵐很難猜測到底是何事才會讓這位見慣風雨的國師露出如此驚愕的眼神?!這些閃電赤焰燒得黃靜嬰的身體不斷有火星跳出,而他那雙眼睛也瞬間被毀掉了,使得蘇琚嵐想找尕娃回來取眼睛恢復生前回憶也不行了。
更何況——
蘇琚嵐未曾見過這種閃電赤焰,不知道這種赤焰是否與冥火類似能夠燒燬魂魄,因為她看出黃靜嬰的魂與魄都不在這具身軀中了!
她似是苦笑了一聲,聲音像嘆息似的:“國師大人,我們迄今只見過三次面而已。第一面你是貴為天神般的國師,第二面你就淪為階下囚,第三面便是此刻的死不瞑目。朝夕變換,難以叵測,這就是大起大落的人生……”
雜亂的腳步聲忽然間在天牢中響起來,且來者不少,從陣仗來看至少又二三十個人。
她立即轉臉望向門口,就看見永君主率領著數位朝臣急匆匆出現在門口,然後指著密室內的她二話不說就篤定道:“啊!國師大人被殺死了!蘇琚嵐,你怎麼出現在這裡,是你殺了國師大人想殺人滅口嗎?”
“還未開口問半句情況就斷言國師是被他殺而且自殺,甚至還斷定我殺人滅口?永君上,你這定論下得太早了嗎?而且……在這之前極力想要誅殺黃國師的是你,而極力求旨意給黃國師將功補過的可是我,所以你說這句話是不是說得太可笑了?!”蘇琚嵐笑了兩聲,攘袖轉過身來,定定望住永君主。
永君主道:“朕想殺國師只是依法辦事,就事論事。可朕到現在還沒下令誅殺,是因為朕相信其中可能有冤情。可國師如今慘死,他道行高深試問天底下還有誰能殺得了他?而你就不偏不倚的呆在現場,自然就該是你下的手!”
蘇琚嵐若無其事的笑道:“明明是你讓個老侍衛傳口諭讓我來勸黃靜嬰,所以我當然就在這裡了!”
“老侍衛?”在朝臣低聲議論紛紛時,永君主哼笑了一聲道:“蘇琚嵐,你剛剛都說了極力誅殺黃國師的是朕,那朕為何還要派人傳口諭讓你來勸國師,放他一馬?而且你說的那個老侍衛,朕可不記得派過老侍衛來來召喚你!”
蘇琚嵐鉤起嘴角笑道:“你當然得不記得,不然怎麼把黃靜嬰的死栽到我頭上?我來之前就覺得奇怪,為什麼傳君主口諭勸服黃靜嬰的大事,你居然就只派一個老侍衛來,其他隨從都沒有?而這老侍衛也只把我帶到天牢門外就不再往裡面走,就讓兩個獄卒帶我進來。想來,那兩個獄卒應該已經被你殺人滅口了吧?”
永君主頓了下,按捺不住內心急躁的脾氣說道:“沒錯,那兩名獄卒確實曝屍在門外,還不是你為了強闖天牢殺害了他們?!如果按照你所說的你早就知道朕要陷害你,那你為何還要來?於理不合,就證明你的話前後矛盾!”
“啪、啪——”
蘇琚嵐聞言忍不住拊掌兩聲為永君主喝彩,嘖嘖讚道:“永君主,不得不說你這局設的還算巧妙,這話也說得很犀利,只是比起之前那一場引我到清陵城再順勢拉黃靜嬰下臺的局還是差太多了……想來這是你自己設的局吧?騙騙普通人確實可以,可惜你騙的物件居然是我……哼,在開頭就已經破綻百出,我順著你的局面走下來,無非是想看看你到底有何能耐,事實證明你的能耐也就那麼一點點!奉勸君上一句話,‘狡兔死,走狗烹’,人不聰明就得有自知之明,否則自以為是的算計只會死得很慘、很慘!”
蘇琚嵐說完,就朝他們所站的密室門口款款走來。
永君主指著蘇琚嵐道:“給朕拿下這個妖女!朕依法治理國師但心心念著他勞苦功高,卻沒想到你居然毒害國師大人,天理不容,必須抓拿你以謝……”
“以謝什麼?”蘇琚嵐此時已經走到永君主不過三尺的距離,永君主和那些朝臣頓時懼怕的連連後退,急忙招手揮了數十名侍衛擋在前方防禦蘇琚嵐。
她見狀,再度嘖嘖笑道:“如真是我殺了這位道行高深的國師大人,就憑你們這些蝦兵蟹將的侍衛能攔得住我?”
可永君主不甘心地命令了十幾名侍衛從後偷襲蘇琚嵐,而這群侍衛卻連蘇琚嵐的衣角都沒碰到就被蘇琚嵐身邊憑空颳起的一股疾風給刮飛出來,嚇得沒有人再敢上前阻攔。
永君主唯恐蘇琚嵐就要逃出天牢,急忙命令大家退出密室將蘇琚嵐關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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