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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從上到下平均地分割為兩半,而杯中酒卻沒有灑出來,更是分割成兩股各自依附在兩邊酒杯上再度翻滾。
蘇琚嵐若無其事地舉著這半個酒杯跟半杯依附杯壁晃盪的酒水,對著黃靜嬰笑道:“國師敬酒,本座敬謝不敏。”然後仰臉而盡。
黃靜嬰則晃著手中這半個杯與半杯酒,冷齒笑道:“弄死了本座的膝下獨子。琚嵐郡主,本座敬的酒,你還有膽量敢喝下去?”
“黃國師不就是在酒水裡下了點穿腸毒嗎,我為什麼不敢喝?”蘇琚嵐笑著將手中飲盡的半個杯子放回旁邊屈膝跪地的婢女高捧過頭的端盤上。
這個杯子脫離了蘇琚嵐的手中,杯底殘留的那點點黑色液體頓時流了出來,滴在端盤上使得整個端盤出現腐爛,嚇得那名婢女趕緊將端盤放在地上,驚慌失措地望著黃靜嬰不敢言語。
燎麗和狩乾在旁終於泛起心驚膽戰的疙瘩了。
黃靜嬰如標杆一樣的身材紋絲不動的屹立著,雙目凌厲的光芒直盯著蘇琚嵐,整個身體就好像一把出鞘的劍鋒芒畢露。他將手一晃,那半個酒杯頓時滅成渣滓徒留餘煙嫋嫋,然後冷冷笑道:“有點本事,看來本座那蠢兒子死在你們手中也不算冤了。”
蘇琚嵐淡淡笑道:“聽國師大人的語氣,似乎您對您這個膝下獨子也不甚滿意呀?”
“每回看到一些稍微聰明厲害點的子女卻偏偏總是別人家的子女,再看看本座這裡,偏偏就這麼一個爛泥扶不上牆的蠢貨?哼,只是蠢貨再蠢也畢竟是本座的兒子,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你們直接殺了本座的兒子就等於是在踐踏本座的尊嚴。蘇琚嵐,這筆賬不知道該怎麼算?”
蘇琚嵐也凝起一抹柔和笑意:“不知道國師大人要我們如何算才能兩清,日後相安無事呢?”
黃國師的眼底深處緩緩有一絲笑意浮上來:“殺了本座的兒子,自然是要賠本座一個滿意的兒子!當然——”著重強調了“滿意”二字,話鋒再轉:“本座沒有重男輕女之分,只要滿意就行。所以倒是可以建議郡主你……”
“國師想建議我什麼?”
“反正傲鳳國蘇沐一家貪生怕事早把你撇清隔離了,想來你也是需要另覓良枝。而本座,可以給你一個機會,所以只要你代替那蠢貨,他以往如何伺候本座你今後就如何伺候,對本座忠心、聽話且無二心,本座可以對他的死既往不咎,而你也從此入我麾下,得到本座的庇護。”
“……”不遠處旁聽的尕娃等人紛紛詫異驚愕起來。蘇琚嵐間接弄死了黃欽思,這國師大人卻反而要將納她入麾?怪,實在是匪夷所思了!
蘇琚嵐慢條斯理的笑道:“聽著國師大人的口氣好像是要圈養我當一條忠誠的狗呀?”
黃欽思面上也是笑容未減一分:“本座對低賤的畜生跟廢物都不甚趕興趣,你應該慶幸你還能被本座當人看,想收你做乾女兒,要不然就憑你們幾個就能輕易進入永固國?本座還沒找你們算賬,你們還敢送上門來,真是不知所謂、不知死活!”
蘇琚嵐依舊笑著,但是眼神瞬間猶如一池寒潭:“這還不是拜國師所賜?贏駟被您請過來,我們跟他感情如此深厚,當然不請自來,就算是龍潭虎穴也照闖不誤!”
黃國師挑眉:“贏駟?聽著名字有些耳熟卻記不得是什麼小人物了,本座向來不屑見這種人,還需要用到‘請’的字眼?蘇琚嵐,是人就得懂識相,要是不懂識相就跟畜生沒差別。本座剛剛也說了對低賤的畜生跟廢物不感興趣!待宴會結束後,你隨本座入宮斟茶叩三拜,從此就是我永固國國師之女,以前的事就一筆勾銷,好好跟隨本座,安分守己。”
說完,這國師大人就準備轉身去招呼其他貴客,蘇琚嵐挑眉道:“國師大人,我可沒有答應。”
黃靜嬰唰地轉過身來,斂了笑,冷了眼,便爆出幾欲咬噬的殺意:“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蘇琚嵐袖子掩了掩嘴唇,輕笑:“國師大人剛剛敬的毒酒我都喝了,哪來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話?”而這樣優雅的姿態,也同樣掩不住她眼梢處透出的眥睚欲裂的狠剎,沒能鎮住黃靜嬰,卻也嚇得尕娃他們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她道:“還是請國師大人把贏駟還給我,否則真正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可是閣下了!”
黃靜嬰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冷笑:“你要的贏駟我不知道是誰,但你確定你只要回他,不要其他人的命了?”
蘇琚嵐定定望住黃靜嬰的眼神亮得可怕。
王宮深深的巷道里,公孫錦幣終於將邵樂、玉崔嵬、月昭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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