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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敢不辦,我現在就要你的命!”燎麗冷道,忽而又嗤笑了一聲,道:“你只有辦好此事才有活命的轉機!再者,你不是很想見識那位嵐郡主嗎?明天,你就有機會見到了……”
翌日,這名老鴇再度率領著六七位妓女來到了天牢。
獄卒照舊帶著她們朝天牢後門走去,時不時瞟著身後跟著的那群眼生的妓女,身材雖然瘦長高大但面容卻比以往俊美了太多,忍不住問向老鴇:“宋媽媽,這批貨色很不錯呀,以前去醉脂樓怎麼沒見過?”
老鴇瞟著身後那群新貨,昂起胸脯自豪道:“這批新貨可是媽媽剛剛到手的秘密武器,你們自然沒見過。若不是天牢裡面那位主喜新厭舊要媽媽我換人,我也捨不得拿出手呀,可醉脂樓的姑娘全都跟過那位主了,所以只能讓她們出場了。”
獄卒聞言更是面露垂涎之色,“雖說是關在天牢這種地方,但那位主兒可真會享受,不僅大魚大肉供養著,天天還有各種新鮮的女人玩!”
獄卒將老鴇他們帶到天牢後門後,依舊打點了守門的兩個獄卒,然後雙眼直勾勾地看著這群新貨走進去,實在忍不住這群女人的國色天香,就伸手掐了走最後的那名眸子微藍的高個兒姑娘屁股一把,那姑娘身子一顫,就立即被前面倒退回來的一個灰眸少女趕緊拖走。
☆、026卷 破牢而出
天牢裡,有名獄卒帶著老鴇和妓女們朝某間鐵柵欄走去。裡面除了最裡間那間四面遍佈迷金的密封室外,其他牢籠都是一間一間相隔毫無遮掩地,而那位每日擲百金要女人的主兒居然能在這種環境下毫無顧忌的作歡,可謂另類與奇葩呀!
尾隨在老鴇身後的“妓女”們如此想。
當然殿後走的那位藍眸美人還在怒火衝冠中,“她”便是玉崔嵬,都是燎麗和公孫錦幣想出這種假扮妓女混入天牢的餿主意,不僅害得他要穿上這種噁心的女人衣服,還被剛剛那個獄卒的鹹豬手玷汙到了!不行,他實在不能忍受,待會出去後不僅要砍掉那個獄卒的雙手,還得將他燒成灰燼才行!
公孫錦幣拽著玉崔嵬拼命抑制他的火氣,但是想起他剛剛被揩油的場景就快憋得笑出內傷了,可他掂量著“小命就一條”當然不敢狂笑出聲,所以還是要拼命安慰玉崔嵬“要為琚嵐著想”“咱們要淡定”“不就是被摸了屁股而已嚒”。
“啊?玉崔嵬被摸了屁股呀?”單純的邵樂此時才知道玉崔嵬為何扳著一張棺材臉,忍不住瞪圓了眼,可不待玉崔嵬更加惱羞成怒,就立即被公孫錦幣擋住。
獄卒將她們帶到牢籠前,一個光裸著上身正在裡面呲牙咧嘴、長相粗獷的中年男子嗅到紅塵女子濃濃的脂粉香,頓時迫不及待的喊道:“終於來了!怎麼這麼遲,還做不做老子的生意了?”
“魯將軍息怒,這回老鴇可是給你帶了不錯的新貨色哦!”這名獄卒賠笑道,然後趕緊催促著這些妓女進牢籠後。
這名魯將軍聞言並未露出驚喜的表情,反而是有點嫌棄道:“新貨色?老子要的是那個潑辣勁,新不新鮮倒無所謂!你先下去吧。”說著,就扔了三枚金光閃閃的錢幣到這獄卒臉前。
獄卒頓時諂媚地哈腰點頭連說三個“是”,然後撿起金幣後就喜滋滋的關上牢門離去。
魯浪牙頓時指著面色訕訕的老鴇和她身後無動於衷的“妓女”們,皺眉催促道:“新鮮貨?那還不趕緊過來伺候老子?”
“想要姑奶奶伺候,就憑你還不配!”燎麗抱臂重重哼了一聲,這倒讓魯浪牙揚起了眉頭:“還有點脾氣呀?!”他喜好女色,可偏偏就喜歡那種放蕩潑辣的女子,嬌弱矜持等等的斯文女子他可是半點興趣都沒有!而燎麗向來潑辣出名,自然能辣中他的心頭之好。
燎麗說著扭頭就朝牢門走去,其他人也沉默地轉身要走,這魯浪牙“哼”了一聲道“喂,你們要去哪裡”,然後就伸手朝他們抓了過來。原本以為可以抓到一具凹凸有致的女人身體,卻沒想到被一隻冰冷粗糙的大手從半空中橫截住了。
魯浪牙摸遍了數十年的女人又豈會不知道男女之手的區別?他惱怒的對上狩戕同樣慍怒的眼神,罵道:“居然是男的?老子可不好這口!”
“你要是好這口,我更要把你宰了!”狩戕不甘示弱的回到道,一言不合直接對打起來,招招毒辣,不過兩三招就險些將牢籠給拆了。
“狩戕,這老色鬼就交給你了!我們先走!”燎麗說道。
“哼,居然連老子也敢耍,你們一個都別想走!”魯浪牙聞言狡猾地從狩戕的手中逃出來,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