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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孃的身子都好了,去清風庵也是修身養性的地方,怎麼可能會忽然又吐血了,而且直接就要了她的命!大夫的解釋也說是日夜勞損,傷了根本!根本就不可理喻!我娘已經相當於一個健健康康的人,她去清風庵之前就大好了,否則也不敢舟車勞頓離開國公府啊!”
她的話音落下,兩個人就都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方悅言皺擰著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十姐姐,你不用管我。我就是心理不舒坦,覺得難以置信。興許我多看些醫書,就能找出答案來!”方悅貌瞧見她這副苦思冥想的模樣,立刻擺了擺手,低聲安撫道。
她還不想讓方悅言也變成這樣,畢竟事關廖氏的,讓她一個人煩就夠了。
“我信你。你知道有時候人的直覺準得可怕,特別是對至親的事情上,有時候都已經形成了一種本能。就像我一樣,至今還在尋找著殺我母親的兇手!”方悅言回過神來,語氣十分堅定地說道。
這回換成方悅貌發愣了,她本以為自己已經夠驚世駭俗了,沒想到方悅言比她更加誇張。到現在還對蕭氏的死耿耿於懷,甚至準備一直追查下去。
“我娘性子的確軟弱,但是這麼多年身子不大好,都撐過來了,怎麼會忽然就沒了。她和五嬸都是毫無徵兆,然後就忽然吐血了,只不過我娘身子更弱些,當場就沒了,而五嬸平日身子強健,所以撐了一兩日才離世。”方悅言盯著她的眼睛,看著眼前的方悅貌,忽然有一種想要傾訴的欲/望。
她追查了許久,卻是對真正下黑手的人毫無頭緒。本以為還要蟄伏多日,沒想到廖氏這次的死,倒是提供了不少線索。經由方悅貌如此懷疑的提醒,方悅言才會拿她們兩人來做對比。
“十姐姐,你是說同一個人害死了我娘和大伯孃?”方悅貌的臉色有些發白,她整個人有些激動,心裡也是一片哇涼。
方悅言搖了搖頭:“我只是在說有可能,還不到那一步,頂多能證明我娘和五嬸死得蹊蹺,手法差不多,其中的細節還待仔細查探。為女子弱為母則強,我堅信這一點。五嬸死前一直對你放心不下,就怕旁人欺負了你,懇求五叔不要虧待你,託我照顧你,如果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她都會活下來親自照顧你!”
她喘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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