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我們玩個遊戲如何。”木柯從床上艱難爬起,這樣的夜晚,恐怕很難再睡去了。
徐福淺笑著看她,“遊戲?”
“是。我問先生一個問題,先生若如實回答,可以換我一個秘密。反之,我可以換先生一個秘密。”木柯靠著陰涼的牆壁,忍不住咳了幾聲。
“姑娘如何得知在下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敢應戰這個‘遊戲’,全憑自覺。”木柯輕輕閉了眼,來掩飾自己身上的疼痛。
“好,姑娘請問。”徐福爽快應下。
木柯看了看窗外雜亂搖晃的樹影,想起了風沙彌漫的戰場,“先生可殺過人?”
“殺過,正是因為殺人,才逃難到此。”徐福回得乾淨利索。
木柯滿意點頭,“為何殺人?”
徐福有趣看她,緩緩回道:“為了故友,世間之事多有不平,福卻看不慣。”
木柯贊同點頭,徐福回問:“姑娘呢?”
“殺過,我手中有幾條人命,有些是我親手殺的,有些是間接殺的。”
“都是姑娘自願?”
“非我願,又是我願。”木柯又想起了韓璐和自己手下之死,“有人說過,我總是‘婦人之仁’,如今想想,他真的很瞭解我。”
徐福不再問話,看著木柯被月光、樹影映得忽明忽暗的臉,很是不同,他從未在女子臉上見過這樣的堅毅和不甘,她的眉心彷彿充滿了苦楚,卻又想極力掩藏。他突然很想了解發生在眼前女子身上的事情,想看看是什麼樣的經歷讓她有了這種神色。
一夜的折騰終於在天亮前結束,木柯和徐福乏累的倒頭睡去,不遠處有腳步聲響起,彷彿是身著鎧甲的兵士。徐福從夢中驚醒,聽到了聲響,透過門縫看到幾個士兵正在朝茅屋趕來。他明白逃跑已經來不及,匆忙跑到床上,捂著木柯的嘴,對他做了‘噓’的手勢,木柯明白點頭。
“福是逃犯,不想姑娘受牽連,姑娘可藏在水缸之內,待他們走了再出來。”說著,他就要拉木柯下床。
“先生,先生救了我,我是不會扔下先生不管的。”木柯拉住他,將他身上的衣服胡亂拔下,自己也慌忙褪了衣物,兩人倒在床上擁眠裝睡。
木門被人踢開,士兵衝入屋內,看到睡眼惺忪的一男一女,又看了看屋內被風吹散的生活器具,朗聲詢問,“你們可見到畫像上之人了?”
古時的畫像只能畫出大致樣貌,徐福早已將下巴上的鬍鬚剃掉,如今光面示人,和畫像上著實不同。士兵將他同畫像對比一番,發現並不是要找之人,就將畫像舉到他們面前詢問。
木柯同徐福假裝害怕地搖搖頭。
“聽村人說,你叫徐福。”一個士兵指著徐福追問。
“我夫君叫徐庶,不是徐福。”木柯用地方方言搶話道,“是他們聽錯了。”這樣一講,‘徐庶’和‘徐福’確實有些相似。
士兵再次同畫像對比一番,發現體貌特徵實在不像,再看他們是夫妻二人,同追捕之人的家境描述也不同,就從屋內撤出,臨走時拋下一句,“若是見到畫像上之人,馬上報官。”
“是,是。”木柯和徐福點頭應道。
待一眾人離開後,徐福從床上慌忙起身,“是福的過錯,毀了姑娘清白。”
木柯輕笑,“我在泳池都比這樣穿的少。”
徐福不太明白,轉過身等木柯穿戴整齊後,慢慢道:“姑娘放心,福一定會對姑娘負責的。”
“如何負責?”木柯將他的衣服遞給他,此時,他的臉上已經出現了深深的紅暈,“若是福哪日不再這樣顛沛流離,定會向姑娘提親。”
木柯心裡覺得有趣,故意逗他,“可要記得你說的,不然我就嫁不出去了。”
“姑娘放心,福說到做到。”徐福一臉的認真,木柯更覺有趣,礙著身上一陣冷一陣熱的躁動,打趣的心思也淡了下來。並不想,徐福真的將此事放在了心上。
木柯看到徐福的一件舊衣被風吹到了地上,將它撿起裹在自己身上,“日後,先生不可再叫‘徐福’了。我方才為先生起了新名,先生日後就叫‘徐庶’。”
說完這話時,木柯身上一陣寒冷,這個名字她聽著熟悉。後又一想,歷史上的徐庶興許是另外一人,這個她慌亂中為徐福挑選的名字,只是盜用了‘徐庶’之名,不證明他真是本人。木柯這樣安慰著自己,卻不想,歷史上智謀權術稱霸一時的潁川謀士‘徐庶’正是眼前之人。
自此,徐福從世上消失,徐庶出現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