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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意在一幫有點焦急:“蘇南,我該做什麼?”
夏意是一個煉丹師,這次出來他的師尊也沒想到一個簡單的送行竟然會變成這樣一個大場面,所以對他的交代都排不上用場。剛剛築基就跑出來遊歷,夏意跟之前的蘇南一樣懵懵懂懂的,根本就不會幾個法訣。
司皓清現在是主力,巫忘塵助攻,蘇南好歹也能幫幫忙,他卻只能站在一旁不知道該幹什麼。
蘇南偷空看了他一眼:“你就儲存實力吧,留著真元,萬一打不過可以用來逃跑。”
夏意聞言頓時氣結。
偏偏蘇南又說了一句:“要不然你就給我們加油鼓勁吧。”
夏意更鬱悶了。
煉丹師除了會製造一些補充真元的,幫助修煉的,還會製造一些陰損的害人的,當然也有那種吃下去封住人的真脈靈根的,可是他又不能拿著藥騙著太阿吃下去吧?
蘇南這會顧不上夏意,他吃力的操縱著流光劍,儘量的在太阿的攻擊之下保持著對飛劍的控制。他現在還做不到把流光使用的非常的靈活,畢竟他對流光的祭煉還不算完全,也沒有把流光融入自己的身體裡。
司皓清沉著冷靜,一點也不為攻擊不能奏效而心焦。反而是從容的躲避著太阿,不停的扔出各種各樣的法器,時不時的給太阿的身上添上一點小傷口。
他倒是對於這次能夠這麼奢侈浪費的糟蹋材料,十分用心的搭配了一些極端的法陣,力求最大限度的發揮那些材料的潛能。
拜太阿所賜,讓他對各種材料的延展性和承受能力又有了新的認識,這倒是一個意外的收穫。
太阿被司皓清花樣繁多、層出不窮的法器弄的暴躁不已,外加巫忘塵手中不停的靈符,讓太阿原本威風凌凌的造型,現在是皮也焦了毛也捲了。雖然沒有傷到筋骨,卻讓六翼玄羽的自尊心十分的受傷。
忍無可忍的太阿張開尖尖的鳥喙,一大口火焰就噴了出去。
熱浪翻滾,他們交戰的靈火蜂山前頓時被化作焦土,蘇南臉色一變拉著夏意就遠遠的跑開。
司皓清也手快的把遮暮扔出去罩在蘇南跟夏意的身上,而他自己因為本身的主靈根是火,到時用真元生生的硬抗了。身上的法衣經受不住幾千度的高溫,被火燒的扭曲變形。
巫忘塵因為離得近沒有來得及逃開,他只能拿出一個用上品玉石跟師叔伯換的上品水幕符捏碎,一大片水形成的屏障出現在他的跟前。雖然很快被火燒的越來越小,但是卻保住了他的安全。
“這樣不行,遲早被它耗光。還是趕緊按照計劃行事吧!”巫忘塵急切的跟司皓清傳音說道。
司皓清不動神色的手中接連掐著手印,不停的運轉著真元。
“退開一些。”司皓清的聲音在蘇南的耳邊響起。
蘇南心領神會,本來就站的很遠這下又往後退了一些。
“遮暮,收!”司皓清厲喝一聲,那個罩子一樣的法器頓時倒轉過來,向著太阿飛去。
一瞬間,六翼玄羽又想起了嘴巴被牢牢封住的恥辱,頓時勃然大怒:“好大膽!竟然還想故技重施!以為本大爺還會中招嗎?!”
它尖利的鳴叫一聲,爪子向著遮暮打了過去。
司皓清這個時候又拿出了一個用法器胚子做成的消耗品,這次直接用真元炸開,一道漁網一樣撒開的七彩斑斕的鐵鏈網出現了。
太阿一瞬間有點驚慌,它不知道是應該為了保住自己的嘴巴去對付遮暮,還是對付這個一看就難纏的鐵鏈網。
一抹兇狠的光在它圓圓的鷹眼當中閃過,太阿飛起來前爪抓向遮暮,後爪蹬向七彩的鐵鏈網。
司皓清冷然一笑,那道彩網頓時化作四散的鐵鏈向著太阿的四肢纏去。手中法訣一引,遮暮掉頭而上向著太阿的鳥喙封去。
太阿的四個爪子都被纏起來,嘴巴也被罩住,氣憤的直拍打翅膀。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直等待時機的巫忘塵打出了手中的靈符:“定!”
他這次出來一共找師叔伯們換了三張上品的靈符,一個是已經用掉了水幕符,還有一個就像現在這張定身符,另外還有一張用來攻擊的上品爆裂符。
太阿簡直要被氣死了。
被它吃掉的修真者它數都數不過來,其中的那些人物是隻有比這四個傢伙厲害,沒有一個比他們修為弱小的,可是偏偏就是這四個人把它弄到這般狼狽的境地。
哪個修真者也沒有像今天這樣用出這麼多的法器啊,太欺負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