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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媳婦起來做飯!我鄉下人家養不起這樣的千金小姐,要是在這樣,咱們就去賈家說道說道!這樣的兒媳婦我要不起!”
“娘!你不能不講理!”
“你說誰不講理?!”柳高氏臉‘騰’的一下就氣紅了,調門一下子高了數倍!任脾氣再好的人,也受不了自己的兒子方面這樣說自己。
剛端著一盆衣裳打算去河邊洗的何氏看到老三和柳高氏吵了起來,便放下盆過來對柳長貴道:“老三,跟娘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到底是誰不講理?你媳婦進門幾個月,洗過一次衣服沒有?給家裡人做了幾頓飯?你不好好說說你媳婦也就罷了,怎麼還能反過來說娘不講理?”
柳長貴對她翻了一眼道:“我和娘說話,沒你的事!”
柳高氏拔高了嗓門叫道:“你怎麼和你二嫂說話的?!你娶了親了,反而還越活越回去了?!”
柳長貴被柳高氏吼了一嗓子,也覺著理虧,縮了縮脖子。就在這個時候,屋裡傳來一聲細細的聲音:“真還別威脅我,誰怕呀?說道就說道!我進門才幾天就叫人幹活?確實是病了,誰家不是叫養著?偏咱們家就都是鐵石心腸的,硬把病人從炕上扯下來去幹活!這下好了,病更重了,卻還要叫人做飯!想把人往死裡磋磨?!”
柳高氏一聽賈氏睜著眼睛說瞎話,氣的渾身亂顫,對著窗戶用手指頭點著惱怒異常。
“你要說道,那就好好說道!你進門幾天叫你幹活的?六月一日成的親,六月四日回的門,六月六日姑姑節,說是要在那邊直接過了姑姑節回來,從六月四日一直住到了六月十日!誰家的媳婦三日回門卻能在孃家住六天?!這都是出了奇的事兒了!”
氣都沒有換一口,連炮竹一般的說著:“這不不算,六月十日晚上到的家,六月十二日開始種秋麥,全家都下地,只有你說你是剛進門的面皮薄,不好出去,我也答應了!就這還不滿意……”
柳長貴一臉的不耐煩,聽柳高氏長篇大論地,就打斷了叫了一聲:“行了娘!”
柳高氏話說了一半被自己兒子打斷,更是氣的沒法,聲音越發高了:“不下地去,做飯總可以吧?我還叫老大家的大閨女線兒給你打下手,可你咋說的?你說你在孃家沒做過飯,壓根就不會!那時候收麥子忙得跟啥一樣,我也沒空跟你多囉嗦,你可倒好,叫十歲的線兒做飯,你這個當三嬸成天躺在床上等著吃!”
柳高氏手指頭往老二的屋子這邊一指:“絮兒才五歲,每天都要去地裡給大家送飯送水,你幹啥了?啥也不幹!天天睡炕上!嫁過來頭兩個月,你啥活都沒幹!咋就那麼有臉,說你進門幾天就幹活了?!”
“娘!別說了。”
柳高氏一轉臉對著柳長貴罵道:“還有你!沒娶這個懶婆娘的時候還像個人,娶了懶婆娘,你也變金貴了?懶得出了奇!地裡活幹完了,離過年還有兩個月,你兩個哥哥一個弟弟都知道出去找活幹,你反倒是蹲在房裡伺候媳婦開了!你還是個人不?!”
柳長貴梗著脖子想反嘴,但是一看老孃氣的渾身亂顫,腳底下直踉蹌,二嫂扶著都有點扶不住,顯然是氣狠了,就也不敢在多說。
屋裡那位賈氏卻還細聲細氣的嗆聲:“罵吧,好好罵吧,你兒子不是人,也不知道是生的。”
柳高氏氣瘋了,使勁的拍著窗戶:“你出來!你給我出來!這是誰家的規矩,婆婆在外面說話,媳婦在屋裡連聲拌嘴?!”
柳長貴看到這樣,急的跺腳:“行了別吵了!叫人聽見了笑話!”說著竟然轉身進了門,將門從裡面一栓,不出來了!
柳高氏氣的在外面差點仰倒,幸好何氏攙扶著才沒有摔倒,又罵了兩句,屋裡倒是不回嘴了,可就是不開門,也不出來,柳高氏氣的沒辦法,何氏邊勸著邊扶回了上房。
這邊一直看熱鬧的柳絮兒和柳林互相看了一眼,全都撇撇嘴,柳絮兒道:“三嬸也太懶了。”
柳林也點頭:“三嬸是個懶婆娘!”
要是往常,聽見兩人這樣背地裡議論長輩,柳樹這個當哥哥的該訓他們了,不過剛剛的一幕柳樹也全都聽見看見了,也覺著那三嬸也實在太不像話了,本身就立身不正,隔著窗子和奶奶拌嘴,這哪是當長輩該有的樣子?因此聽見兩人這樣說三嬸,柳樹也沒說話。
倒是外頭吵得翻天,把睡覺的柳森給吵醒了,揉著眼睛爬起來,張嘴就叫:“娘!”
柳樹就急忙的抱過去,邊哄著邊抱下炕領他去尿尿,回來給洗手洗臉,又忙著給他喂水喝。
何氏在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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