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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真是扣人心絃啊!又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炎烈揶揄道,好像當初差點傷著公主的人不是他似的。
冷銘柏當然知道他那耍潑語氣中隱藏的威脅。不過是“賤內”二字,他也是任務在身,被迫罷了,想要威脅他冷銘柏,沒那麼容易!
感受到這飛揚跋扈的氣氛,皇帝倒是最冷靜的人,他淡淡開口道:“朕聽說世子殿下昨天下午去了鳶宮,不知世子找朕的皇妹,可有要事?”話語中不過是詢問的口氣,可一雙冰冷的眸子彷彿要刺穿對面的紅衣男人般。
炎烈怎麼會不知道皇帝的愛妹心切,卻一點也不為所動,笑答:“微臣在宮外差點傷了公主,那時並不知道是公主殿下。等公主回來了,微臣的隨從才告知此事,微臣覺得對不住公主,宮外的表現實在太過失禮,所以昨天公主一回宮,微臣便急急跑去賠罪了。”炎烈隨口扯著謊,可在邏輯上卻一點都不打折扣,說得飽滿圓潤,不留空隙。
“在宮外時,公主輕紗蒙面,微臣並未看清相貌,也算情有可原。昨日得以一睹公主芳容,竟是如此傾國傾城之佳人,不禁感嘆皇上您真是好福氣啊。”
這後面一席話,令另外兩個男人雙雙變色。這炎烈,果然對顏兒圖謀不軌!
皇上穩了穩情緒,說道:“公主天生美貌,確實傾國。可畢竟是未出閣的女子,世子怎麼可以擅自闖入,單獨相見?實在是太不合規矩了。”
冷銘柏的眼睛可以噴出火來,卻不敢言語。
炎烈望著兩個男人均多少亂了些方寸,不禁在心中自鳴得意。這五公主,果然是這兩個最麻煩的男人的心頭肉!
“皇上教訓得是,微臣該死,請皇上恕罪。”藏在拱起的雙手後的,是一雙狡猾卻又犀利的眼睛。
自從出宮回來後,宮裡上下就沒有消停過。
之所以如此,無非是因為太皇太后的大壽將至,而皇上又是大大的孝孫,自然不會將此事怠慢處理。所以宮裡上下忙活得不可開交,就連一向冷清的鳶宮,也多多少少受到了影響。
“公主,太皇太后那裡來人了,說是來傳話的。”紫伊躬身立於一旁,對阮顏說道。
“宣進來吧。”阮顏放下手中的茶盞,吩咐道。
紫伊領了命,不一會兒便回來,身後跟了個小太監。正是延壽宮的小太監小平子。
這小平子,曾在太皇太后扭傷腰的時候,為張以恆張太醫引過路,途中還遇上了御書房出來的冷銘柏。冷銘柏也正是那個時候,向張太醫打聽了守宮砂的事情的。而那時囑咐冷銘柏不要說太久的,正是這引路的小平子。
“奴才小平子,拜見五公主。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小平子跪身磕頭。
“平身吧。”
“謝公主。”
他抬起頭,望了一眼上座的女子。上次陪太皇太后來這鳶宮時,曾見過這公主一面。這次來,算是第二面。可這公主的美貌,讓人見過一次,便不能忘記。更何況,這公主是這宮裡的新寵,皇上和太皇太后都喜歡得緊,想必以後也是個有權有勢的主子,他自然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該跪就跪,該請安就請安。
正文 第九十六章 無影的情報
“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可有要事傳達?”阮顏問道。
“是。回公主的話,太皇太后她老人家聽凌蘊王爺說公主的琴彈得好,想讓公主在壽筵上撫上一曲助個興。”
阮顏一驚,隨即笑了。
“本宮知道了。不過麻煩公公回去和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傳達一下,就說本宮這裡沒有什麼好東西能拿得出手作壽禮的。既然太皇太后娘娘想聽本宮的琴音,不如就將這琴音作為壽禮吧!”
小平子領了話,便回了延壽宮。阮顏算了算天數,後天便是大壽之日,現在準備,應該還來得及。
她喚了紫伊,讓她把她的琴抱了出來,並叮囑壽筵之前,緊鎖鳶宮大門,誰都不見。
一首《胭脂淚》,一首《雲心碎》,練上萬遍,恐怕才能自然糅合。如果真要做到隨手拈來的地步,恐怕這兩天要加緊練習才是。
冷銘柏從宮裡回到將軍府,臉上還掛著怒氣。
那該死的德瓦炎烈,絕對對顏兒不安好心!
“冷兄,無音來了。”黑衣抱著胳膊,在柏園的門口等著,向會客廳裡指了指。
冷銘柏立刻把德瓦炎烈的事情拋在腦後,三步並兩步進了會客廳,黑衣緊跟其後。
“門主,無影來訊息了。門主請過目。”說著,遞過上了臘封的小竹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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