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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卻是這些菜不成,鮮花熬湯豈不可惜。”
葉若瑤這一笑倒讓懷清看愣了,懷清從來都知道自己有幾分姿色,也相當臭美,葉若瑤不笑的話,兩人站在一起,勉強也說的上不分軒輊,可人家這一笑,真正美的超凡脫俗,懷清覺得書上說一笑傾城,還真不是瞎編的,眼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葉若瑤這一笑,懷清都覺天彷彿晴了似的,比那枝頭的臘梅花還動人。
故此,懷清直直看著她,倒把若瑤看的不好意思起來,伸手推了她一把:“這麼瞧著我做什麼,進屋吧,外頭怪冷的,若讓祖母知道要怪罪我怠慢貴客了。”說著挽著懷清進屋去了。
這麼一打岔,本來有些生份的兩人,親近了不少,若瑤的丫頭叫葉兒,機靈非常,平常瞧著自家姑娘總在屋子裡悶著,心裡著急,可使不上力,就為了姑娘這腳,姑娘從不出門,便親戚家有年齡相仿的姑娘來了,也避而不見,只怕給人笑話了去,似今天這般歡喜,葉兒從沒見過,因此對懷清更是另眼相看。
且,這會兒葉兒福靈心至,終於回過味來,老太君好端端的讓姑娘跟張懷清親近,莫不是想讓她給姑娘治病。
張懷清的哥哥救了夫人的命,府裡上下誰還不知,還有這張懷清,一個姜丸子把老太君四十年的咳疾都給去了根兒,先不說夫人,就老太君的這個病可是太醫院的眾多太醫都沒治好,她張懷清一下就給治好了,這說明啥,葉兒相當清楚,別管這張懷清多大年紀, 都是個神醫,只要是神醫,說不準大姑娘的腳就有治。
這麼想著,眼睛都亮了,只等懷清一落座便遞上茶來,殷勤非常,懷清接了茶,不禁道:“你這丫頭怎忘了你們家主子,倒先給我奉茶了,這豈不是喧賓奪主了。”
葉兒嘻嘻一笑道:“懷清姑娘是客,先給客人奉茶,我們家姑娘不會怪罪奴婢的。”
懷清忍不住笑道:“你這張嘴跟甘草倒有一比。”
“甘草是誰?”葉兒撓撓頭:“聽著像個藥名兒。”
懷清道:“甘草是我的丫頭。”
葉兒道:“奴婢聽張媽媽說,懷清姑娘的醫術好,我們姑娘……”剛說到這裡,卻給若瑤截住話頭道:“妹妹頭一次來,你就成了話嘮,看讓妹妹笑話,還不下去。”
葉兒還想說什麼,瞧見主子的臉色不敢再說,只得嘟著嘴下去了,卻沒走遠,只在簾子外頭待著,若瑤道:“這丫頭讓我寵壞了,說話不防頭,妹妹莫介意才是。”
懷清道:“若是姐姐見了我的丫頭就覺得葉兒好了。”說著站起來,走到那邊兒書案邊兒,看了看道:“姐姐看的書真多。”
若瑤道:“比不得妹妹有本事,平常也不出去,就剩下看書這一個消遣了。”說著臉色暗了暗,懷清轉過身來,略斟酌道:“我跟姐姐一見如故,故此,有些話也就不藏著掖著了,人道腹有詩書氣自華,姐姐何必在意其他呢,在我眼裡,姐姐比我見過的姑娘都好,至於姐姐的腳,若姐姐不嫌妹妹唐突,容妹妹瞧瞧可?”
若瑤咬唇看著她,懷清坦然相對,半晌兒,若瑤低聲道:“就為我這隻跛腳,爹爹不知請了多少大夫,去年聽說汝州府有個接骨聖手,親去請了來,那郎中瞧了搖搖頭便走了。”說著忍不住嘆了口氣:“我這腿還罷了,讓爹爹祖母如此費心,卻是我的不孝,妹妹若有法,姐姐不奢望治好,只略有起色,姐姐便要謝妹妹的再造之恩了。”
懷清道:“姐姐言重了,姐姐先坐下我瞧瞧。”若瑤點點頭,坐在炕上,葉子這會兒顛顛跑了進來,扶著若瑤坐在炕上,鞋襪腿了,眼巴巴望著懷清。
看著若瑤那隻腳,懷清暗暗鬆了口氣,這腳瞧著不像是天生跛的,在現代的時候,懷清的接骨是爺爺手把手教的,而接骨更是他們張家的拿手絕技,也就是說,葉若瑤算歪打正著了。
可即便如此,爺爺也跟她說過,這跛足能治,卻只限於後天傷的,若是天生胎裡帶的毛病,神仙也沒轍,所以看到若瑤的腳,懷清才鬆了口氣,只不過,若瑤這樣一個葉府的大小姐,怎會傷了腳,傷了腳又怎麼會弄成跛足,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雖想不通其中緣由,懷清也明白,這深宅大院的事兒,最好別問也別打聽,就如老太太那個病根兒,剛她說瞎猜的,是因為不想觸及內宮隱秘。
老太太那個毛病,一想就知不是這些年的事,老太君是皇上的乳母,往前倒的話,只皇上立住腳,自然會護住自己的奶孃,就懷清所知,大燕朝如今這位皇上八歲登基,也就是說,有心無力的時候,只在八歲之前,故此,老太君這個病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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