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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你,你胡說,胡說,那賤丫頭怎會是我的妹妹……”看向赫連鴻:“爹,您告訴清兒,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那賤丫頭生來卑賤,怎會跟我國公府扯上干係……”
雖不瞞慕容曦此時把話說出來,卻更不能忍赫連清稱呼翾兒賤丫頭,那是自己失散了十七年方找回來的親閨女,已經受了那麼多委屈磨難,他不允許在這個府裡,還有人如此說她。
眸光一冷看向赫連清:“六皇子說的不錯,她的確是我國公府失散多年的女兒。”
赫連清腳步踉蹌一下險些栽倒,嘴裡喃喃的道:“不可能,不可能,那就是個賤丫頭,賤丫頭……”
奶 娘雖也震驚於這個訊息,卻迅速恢復過來,心裡異常明白,老爺這話就等於告訴主子,張懷清是國公府的千金貴女,嫡母所出,論出身比二姑娘不知貴重了多少,莫 說二小姐如今已成婚嫁了出去,便仍待字閨中,這身份也差遠了,嫡庶之別在前頭,二小姐這一輩子都別想抬起頭來。
說到這個,奶孃也 不禁暗暗嘆息,這真是命啊,二小姐之前百般與那張懷清為難,就是仗著自己是國公府的二小姐跟六皇子妃的身份,如今人家才是正根兒,且跟四皇子若成了,還是 二小姐的嫂子,再往後想,若四皇子登基,那位弄不好就是母儀天下的皇后,二小姐跟人家過不去,能有什麼好兒啊,有道是情勢比人強,該示弱的時候就示弱吧, 總好過無處存身。
而赫連清這會兒忽然想明白,為什麼慕容曦會如此痛快的答應自己回國公府養胎了,他仍然惦記那張懷清呢,張懷 清……慕容翾……赫連清的牙都快恨碎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忽的想出一條惡毒之計來,臉色一變露出個勉強的笑容來:“倒是我的不是,一時糊塗,竟忘了 皇上都已賜名,自然是千真萬確了,以往也是我的不是,如今既知是姐妹,自當好好親近。“
她幾句話說出來,赫連鴻方鬆了口氣,知道上官氏不想見赫連清,讓奶孃扶她回原先的院子,赫連青卻道:“許久不回來,想來要在家住些日子,雖嫁入皇家,到底還是小輩兒,該給嫡母請安,也順道見見我那妹妹,什麼事趁著早說開了,也免得往後不好見面。”
赫連鴻越發滿意,點頭道:“如此方是道理,為父跟你去一趟吧。”說著看向慕容曦,慕容曦倒也算識趣,站起來告辭。
等他走了,父女倆才一前一後到了上官氏的院子,一進來卻不見懷清,赫連鴻忙問:“翾兒呢,怎麼不見?”
上官氏瞥了赫連清一眼道:“剛忠叔來了,說老公爺叫翾兒過去吃飯,吃了飯好陪著下棋,還有,老公爺的腰傷也得瞧瞧。”
慕容鴻點點頭道:“父親的腰傷有些年了,以往時常犯,近一個月倒沒聽見鬧腰疼。”
上官氏道:“可見翾兒先頭教老公爺的法子是有用的。”慕容鴻想起那個什麼倒行療法,當初還覺荒唐,如今看來果真有大用。
上官氏瞥了赫連清一眼,想起她皇子妃的身份,站起來剛想見禮,赫連清這點兒眼色還是有的,忙道:“母親何必多禮,這裡是國公府,該當清兒給母親請安才是。”
上官氏也不過客氣客氣罷了,聽這話兒便坐在炕上,受了她一個禮,等她出去了,慕容鴻方跟上官氏說了赫連清回府養胎之事,又道:“翾兒的醫術有口皆碑,回頭讓翾兒瞧瞧,也更安穩些。”
上官氏不可思議的瞧了他一眼:“老爺您是真糊塗了,自己女兒什麼性情莫非都忘了,她心裡嫉恨翾兒,當初不惜大鬧張府,如今便做出這份姐妹情深的樣兒,老爺就信了不成。”
慕容鴻卻道:“剛清兒也說,過去的事兒都過去了,那時不知是姐妹,如今既知道了,血濃於水,如何還會跟過去一般,再說,如今她要回來,難道我這個當爹的還能往外趕不成。”
上官氏在心裡冷哼一聲,赫連清若能按了好心,自己的姓倒過來寫,不定是憋什麼壞呢,自己回頭得好好提醒翾兒。
赫連鴻知道妻子對赫連清存有戒心,琢磨這事兒日久見人心,也不必急在一時。
上官氏見他臉色就知心裡想的什麼,開口道:“雖她是老爺的閨女,如今可都嫁人了,還嫁的是皇家,回來瞧瞧不妨,若在家裡住下可不合規矩,更何況她還有了喜。”
赫連鴻道:“這個夫人放心,只讓她在家住一兩日,就送她回去。”
莫說一兩日,若她有心找茬兒,恐半天也能生出事兒來,等赫連鴻走了,上官氏不禁嘆口氣道:“雖說翾兒也是老爺的骨肉,到底分開了十七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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