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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勸也沒用,只得讓人備車。
再說懷清,跟著海壽進了宮門,沿著幽深的宮廊往裡走,海壽暗暗打量這位,心裡不得不佩服啊,年紀不大心思卻真沉穩,尋常丫頭到了這會兒,估計早嚇得面無人色了,這位臉上一絲懼意都沒有,難道這個世上真有不怕死的?
到了御書房外,海壽道:“姑娘稍等。”
懷清點點頭:“公公請便。”
不大會兒海壽出來:“皇上召姑娘進去見駕。”
懷清這才躬身進入,到了裡頭跪下磕頭:“民女張懷清叩見皇上。”
半天不見皇上說話,懷清只得又道:“民女張懷清叩見皇上。”
方聽皇上道:“你不是張懷清。”
張懷清苦笑一聲,忽然明白了什麼,開口道:“民女蘇元容叩見皇上。”
半晌方聽皇上道:“你可知蘇元容是什麼人?”
懷清道:“蘇元容是蘇太醫的孫女。”
皇上語氣有些沉:“十七年前蘇毓敏謀害淑妃跟長慶公主滿門獲罪,你若是蘇元容就是罪女,是朝廷欽犯,不止你,窩藏你的張家也是死罪。”
懷清猛地抬起頭來:“皇上,民女深信祖父清白,祖父乃一代大醫國手,一生莫不以濟世救人為念,萬不會做出謀害人命之事。”
皇上目光一陰:“你的意思是質疑朕了?”
懷清道:“民女不敢,只是十七年的淑妃之案,疑點頗多,我曾瞧過祖父的醫案,以祖父的醫術,若真想謀害淑妃娘娘,又豈會弄的人盡皆知。”
皇上冷笑了一聲:“你的膽子倒是不小,莫非不怕死嗎?”
懷清笑了,笑的頗諷刺:“到了如今這種地步,就算民女怕死又有何用,只不過,既然死到臨頭,民女索性把心裡的話說出來,便死了也能落個暢快。”
“暢快?你倒是暢快了,可知你這一番話若傳出去,會引起怎樣的後果?”
懷清忽道:“皇上,民女都要死了,還在乎什麼後果?”
皇上給她一句話噎住,不禁道:“便再伶牙俐齒也保不住你的命。”
見懷清不再跟自己梗脖子,臉色略緩了緩道:“念在你在益州除瘟疫安災民的功勞,朕可應你一件事,說吧。”
懷清叩頭下去道:“此事都是民女知之錯跟張家無干,請求萬歲爺莫牽連張家。”
皇上不免有些意外,還以為她會請求自己饒她的性命嗎,不想卻是這個,皇上沉默良久,揮揮手,進來三個小太監,一人手裡拖著一個盤子,皇上看了她一眼道:“朕賜你恩典,自己選吧。”
懷清看了一眼,心說,真是恩典啊,一個盤子裡是三尺白綾,一個是鳩酒,還有一個盤子裡放著一把匕首,怎麼死都一樣,她寧可選擇鳩酒,至少死相不會那麼難看。
很奇怪,懷清此時真不覺得怕,有種終於解脫了的感覺,從知道自己的身世那一刻就開始提心吊膽,不是怕自己怎麼樣,是怕牽連無辜的張懷濟跟葉府,如今這樣已是最好的結果,死就死吧,死了沒準能穿回去呢。
想到此,伸手接過鳩酒,忽聽外頭有些糟亂,懷清的酒還未入口,就給人一抬手打在地上,懷清抬頭,竟是慕容是。
皇 上頗意外的看著慕容是,怎麼也沒想到闖進來的會是老四,剛外頭一鬧,他還以為是老六那個混賬呢,誰知竟是老四闖了進來,瞪了老四一會兒,前後略想了想,忽 的明白過來,不禁點點頭,暗道,好你個老四,跟朕耍心眼子是吧,什麼隱疾,都是幌子,是瞧上了這丫頭,怕自己給他賜婚,這才說自己有隱疾,好啊,真沒想到 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平常瞧著冷心冷清的老四,竟是個不折不扣的痴情種,為了個丫頭什麼都不顧了,連自己的御書房都敢闖。
皇上臉色陰沉:“老四你是不是瘋了?”
慕容是噗通跪在地上:“兒臣有要事奏明父皇。”
皇上道:“什麼要事讓你連規矩都忘了。”
慕容是道:“懷清已是兒臣的人,或許,此時腹中已有兒臣的骨肉,兒臣如何能眼睜睜看著她死。”
慕容是一句話把御書房的人都震了,懷清愕然看著他,怎麼也沒想到他會說出這麼一句不靠譜的來,。
海壽心說,還是四皇子的動作快啊,雖說瞧張懷清的臉色有點兒不對,可想起剛在別院裡,兩人抱在一起的情景,海壽真不懷疑,兩人剛抱的那叫一個緊啊,都恨不能這輩子都不鬆開。
而且,即便不是真的,四皇子敢這麼說,就算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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