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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低聲道:“近兩日你可聽說什麼?”
余文釗道:“娘娘是說蘇家那丫頭的事兒?”皇后點點頭。
余文釗道:“娘娘不用擔心,便那丫頭還活著也不打緊,十七年前,那丫頭可才滿月呢,能知道什麼。”
皇后道:“你覺得張懷清真是那蘇毓敏的孫女嗎?”
余文釗道:“若蘇毓敏跟張懷清的爺爺是同門,張懷清或許真是蘇元容。”
皇后:“即便如此,又怎會一夜之間人盡皆知,你不覺得此事蹊蹺嗎?”
余文釗道:“娘娘是說……這背後有人?”
皇后點點頭:“即便張懷清就是蘇元容,可這件事已過去了十七年,張懷濟又娶了葉若瑤,此事若鬧大,必然會牽連葉家,皇上怎會不明白這個理兒,故此,就算為了老太君,皇上也會壓住此事,如今卻鬧的滿城皆知,這背後之人的心思恐不善。”
余文釗道:“娘娘是說此人想借由蘇元容之事,掀起當年淑妃的案子?”
皇 後:“便不是為了十七年前的舊案,也是為了徹底斬斷是兒跟葉府的聯絡,是兒跟張懷清走的近,這事兒已不是什麼秘密,張懷濟成了葉家的女婿,葉之春雖無兵權 可有跟皇上的情份,再說,還有老太君呢,在萬歲爺跟前說一句話,恐比別人說十句百句都有用,而葉之春之前在幾位皇子之間一直保持中立,如今即便他沒站隊, 無形中也跟是兒拉近了關係,況且,聽說老將軍對張懷清那丫頭頗為青眼,張懷清自然就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釘,蘇毓敏當年可是殺頭滅族之罪,蘇元容就是朝廷欽 犯,若此事不鬧起來,暗裡壓住也還罷了,一旦鬧大,恐怕皇上也不能再裝糊塗,這背後之人不是為了除掉張懷清,而是為了斬斷是兒和葉府將軍府的聯絡,這一招 不可謂不毒。”
說著想起什麼道:“還有一個,如今我也不瞞你,是兒對那丫頭情根深種,豈會眼睜睜看著那丫頭死,我只怕他會不顧一切,到時又該如何收拾?”
余文釗倒抽了一口涼氣:“娘娘是說四皇子對那丫頭?”
皇后點點頭,不禁嘆了口氣:“也不知是什麼緣分,是兒這麼個冷心冷情的性子,卻偏對那丫頭放不開。”
余文釗目光一閃道:“娘娘,若果真如此,這丫頭可留不得。”
皇后道:“你的意思是……”
余文釗臉色一陰:“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咱們先下手為強。”
皇后忙道:“不可莽撞,據我所知,皇上已讓葉之春送信,叫張家兄妹速速回京,想必此時已進了城,京裡多少雙眼盯著,若讓人知道就是大麻煩,我叫你來也是怕你擅自行動,越到此時越不能自亂陣腳,且瞧瞧皇上怎麼處置這丫頭再說吧。”
皇上一皺眉,把龍書案上的一摞摺子甩在地上,哼了一聲道:“遠在雲南還能聯絡這麼多大臣聯名上奏,朕倒是小瞧他了。”
海 壽忙貓腰撿起地上的奏摺,心裡暗道,敢跟萬歲爺頂著幹,韓章你他娘真是找死,張懷清就是蘇元容的事兒,一夜間傳遍京城,若這背後無人操縱,傻子都不信,而 這背後之人也不用猜,肯定是韓章,別人沒他這麼蠢,這老小子是豬油蒙了心,非要置張懷清於死地,就不想想張,懷清是那麼好動的嗎,就算逼著皇上處死張懷 清,過後也沒他什麼好兒,還是說,他自作聰明的以為皇上不知道是他使的壞,這些大臣們也是糊塗,跟著起什麼哄啊。
不過,這麼一來,那丫頭還真是凶多吉少,更何況,這裡頭還牽連著兩位皇子跟葉家呢,這京城真要變天了。
皇上站起來來回走了兩趟開口道:“那丫頭何時到京?”
海壽道:“算著今兒該到了。”
“你去把她帶來,莫驚到老太君。”
海壽道:“那張懷濟……”
皇上皺了皺眉:“那丫頭是陰錯陽差被張家收養的,有張傢什麼事兒。”
海壽一聽就明白了,皇上這是要把張懷濟摘出去呢,也只有把張懷濟摘出去,葉家才能不受牽連,至於張懷清,海壽也不知結果會如何。
“姑娘,前頭城門邊兒上好像是四皇子?”
陳皮一句話若瑤撩開簾望了望,不禁笑道:“看來有人等不及了呢。”
懷清心裡卻預感不好,慕容是並非莽撞之人,即便喜歡自己,這時候迎在城外,也有些不對頭。
若瑤見懷清臉色凝重,不禁道:“莫非有什麼事?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懷清怕她擔心,衝她笑了笑:“能有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