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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靜茵一指水榭邊兒上的觀景臺:“皇子妃當時站在這兒餵魚。”
懷清點點頭:“我站在何處?”
餘靜茵道:“你站在這邊兒”說著一指旁邊,懷清又點點頭:“那麼二姑娘你呢?”
餘靜茵指了指後面一點兒:“我站在這兒,故此看的格外清楚。”
懷清走過去站在自己剛站的地方道:“我可是站在這兒?”
餘靜茵點頭,若瑤不禁笑了起來,指著懷清站著的地方問餘靜茵:“懷清站在哪兒可是夠不著皇子妃的,更別提從後頭推人下水了,除非懷清的胳膊有兩個長,或許有可能,倒是二姑娘,出事的時候,你就站在皇子妃身後,若一抬手……”
餘靜茵臉色頓變,忙道:“我,我記差了,張懷清剛站的更近些。”
若瑤道:“二姑娘,這可干係皇家血脈,你這麼出爾反爾的,莫非想蓄意陷害懷清。”
餘靜茵道:“你是張懷清的嫂子,自然會護著她,正是干係皇家血脈,張懷清既敢做下這樣的事兒,自然要承擔後果,誰護著也沒用。”
“靜茵,還不閉嘴。”余文釗臉色鐵青,從剛才餘靜茵指認張懷清的時候,他們就到了,從頭到尾聽了滿耳朵,張懷清幾句話就把靜茵繞了進去,她自己卻還不自知,一味指認張懷清,當這裡的人都跟她一樣蠢笨不成。
余文釗不禁瞪了弟弟一眼,心說,平常寵著慣著,瞧寵出個如此蠢的丫頭來,明擺著進了別人的套裡,還在哪兒沾沾自喜呢。
餘靜茵給大伯呵斥了一句,心裡仍不服氣,開口道:“不止我,還有我跟前的丫頭,皇子妃的丫頭,都看著了。”
老公爺這時哼了一聲道:“都看著了?”扭頭問懷清後頭的甘草:“那麼你可看見了?”
甘草道:“奴婢看的真真兒,是二姑娘推的皇子妃,不知怎麼,轉過眼就說誣賴起我們家小姐。”
餘靜茵道:“你是張懷清的丫頭自然向著她說話的。”
老公爺看向剛報信的那個丫頭,模糊認得是國公府裡的,開口道:“你可知我國公府的規矩,若有一句謊話,想想你家裡的老子娘。”
那丫頭一聽頓時臉如死灰,今兒這事說起來還真是陰錯陽差,她自是知道主子記恨張懷清,在府裡這些天,一直想找機會陷害,卻連面兒都見不著,好容易今兒得了機會,便在這必經的水榭之中候著。
不想沒等來張懷清,卻等來了餘靜茵,餘靜茵來後不久,張懷清才過來,後頭的事兒卻更出乎意料。
餘靜茵張口叫懷清進來說她大哥哥有句話要捎給張懷清,等張懷清一進來,餘靜茵忽伸手把主子推到了水裡,然後指著張懷清說是她推的。
懷清嫌跟著人太多囉嗦,就只帶著甘草,故此,當時水榭裡除了赫連清跟前的丫頭婆子就是餘靜茵的兩個使喚丫頭,哪管甘草說什麼,都順著自己的主子指認是懷清推的,此事才鬧了起來。
這丫頭之所以敢指認懷清,也是赫連清授意,不然,憑她一個小丫頭哪敢如此,卻也實在懼怕老公爺,在國公府也當了不少年差,雖說老公爺這些年不管事了,可過去的威勢也足以讓這丫頭嚇破了膽兒。
更何況,她自己一條命沒了就沒了,為了主子也算盡忠了,可家裡的老子娘,兄弟姐妹,招誰惹誰了,若是都跟著自己受了牽連,自己縱死也不能瞑目。
想到此,噗通跪在地上:“奴婢該死,是,是餘二姑娘推的主子。”
“你,你胡說……“餘靜茵的聲兒都變了,剛出手的時候根本沒多想,這會兒見驚動了這麼多人,心裡也不免害怕起來,如今看來是不能誣陷懷清了,眼珠子轉了轉道:“是皇子妃自己跳進去的,因心恨張懷清,次啊叫我指認她。”
自己跳進去的?定南侯夫人呵呵笑了兩聲道:“二姑娘這話倒是轉的快啊,這麼一會兒又變了,莫非以為這是你餘家不成,任你胡說八道任意誣陷他人,這裡是國公府,姑娘可知,謀害皇家血脈是什麼罪名嗎?”
餘家兄弟臉色頗不好看,若是這謀害皇家血脈的罪名落到靜茵頭上,不止她,恐整個餘家都要跟著受牽連,為今之計,只能把這個罪名先摘出去。
想到此,余文釗開口道:“皇子妃身懷有孕,便為了肚子裡的孩子著想,也萬萬不會自己跳進水裡頭去吧。”
餘靜茵雖說有些蠢,卻不笨,這時候也聽出了大伯的意思,忙道:“剛進來的時候,侄女暗裡給皇子妃號了號脈,從脈上瞧,皇子妃並無孕像。”
並 無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