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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太 醫院那些太醫怎麼下的來臺,即便嘴上不說,心裡也咽不下這口氣,縱她不怕,她可還有哥哥呢,她哥又身在官場,有道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餘雋嗤一聲笑了:“表兄倒成了她的肚子裡蟲子,怎就知道她想的什麼?”
慕容昰嘴角略揚了揚:“她哥是個一心為民的好官兒,她呢,心裡裝著的恐怕只是她兄妹倆的小日子,想來若不是張懷濟,她倒更樂意做個懸壺濟世的大夫,只不過她這樣的人,若只做大夫倒真可惜了。”
餘雋笑道:“不做大夫,莫非你還想娶她當你的王妃不成?”
慕容昰低聲道:“她來了。”
餘雋覺著,自從遇上張懷清,自己這個一向不動如山的表兄,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只不過這兩人的身份可不般配,不說王妃,便是側妃,懷清也不夠格啊。
更何況,皇后娘娘一直屬意從自己那幾個堂妹之中給表兄選妃,這也是父親的意思,目的自然是為了餘家,其實,餘雋覺得沒必要如此,昭慧皇后當年之所以立下不許餘家人當官的家規,就是想讓餘家站在一個超然的位置上,只有這樣,餘家方能獨善其身。
可父親跟皇后娘娘都想讓餘家跟皇家的關係更緊密些,故此聯姻成了最佳選擇,只不過,表兄的性子,若沒有張懷清或許能答應,如今卻難了。
若退一步讓張懷清當側妃,不說他表兄,就是他都知道,絕無可能,張懷清跟他們見過的所有女子都不一樣,具體哪不一樣兒,餘雋也說不清,真要說的話,他倒覺得,張懷清有些像當年的昭慧皇后。
當年隆福帝從娶了昭慧皇后那日至仙去的數十年間,後宮可只有一位皇后,可著大燕開國兩百多年,也只這麼一位,而且,京裡還有位六皇子呢,自己之所以知道這炸醬麵,就是因六皇子府裡那位從張家帶走的廚娘,六皇子可是在張家住了小一個月呢。
餘雋看向端著托盤進來懷清,不禁想,這個女子到底是從何處而來,將來又會是誰,著實讓人難猜啊。
懷清親自端了兩碗麵過來放到桌子上:“粗茶淡飯,兩位貴客莫嫌棄。”
餘雋好奇的看過去,見韭菜葉寬的麵條上蓋著紅紅一層肉醬,旁邊兒是切得細細的白菜絲兒,碼放的異常整齊,紅亮的炸醬,嫩黃的白菜絲兒,配上勁道的麵條,就這麼一看,就讓人食慾大增。
餘雋吃了一口,就決定,以後他只要吃麵就吃這個炸醬麵,怎麼也沒想到,這麼簡單的一碗炸醬麵竟能做出這麼好吃的味道來。
餘雋吃了一碗覺得有些意猶未盡,若是再要一碗,又覺得不合適,正糾結呢,就聽他表哥道:“再給我一碗。”
餘雋心說,他表哥堂堂皇子都能捨的下臉,自己怕什麼,也把碗送了過去:“那個,也給我再來一碗。”
銀翹端著空碗邁出去,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心說這兩位貴公子可夠能吃的。
兩人足吃了兩大碗麵,喝下半碗麵湯才放下筷子,仍沒說要走,懷清也不能攆,只得又讓上茶,心說這倆人屁股也太黏糊了,吃飽喝足了還不走,莫非還想住這兒啊…
☆、第44章
餘雋卻想起剛懷清那個方子;不禁問道:“懷清姑娘剛給張大人喝下去的那粥可不像藥;如何對症?”
懷清道:“萬物皆可入藥;粥如何不能;況且剛我以糯米為君,姜蔥發散為臣,一補一發,相得益彰,又以酸醋斂之,又豈是尋常發散之劑可比,故此正對症;想來我哥今兒晚上睡一宿;發出汗來,明兒一早就能好了。”
餘雋愣了愣,遂拍手道:“若如此說;此方當真妙極。”
末了,這兩人也沒走,懷清叫人收拾了客居留兩人住下;方回了自己小院,洗了澡,一邊兒看書,一邊兒晾著還有些潮的頭髮。
因為古代人講究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可輕毀之,故此,洗頭髮就成了大工程,這裡又沒有吹風機,只能擦的半乾,然後再晾,麻煩非常。
懷清剛看了一頁,就聽窗外隱約傳來笛聲,笛聲清越,穿房越脊而入,閉上眼彷彿能看見晨霧依稀中的亭臺樓閣,小橋流水,一副綺麗的江南春景,躍然而出。
一曲畢,讓懷清有種依依不捨之感,懷清睜開眼,推開窗子,月光傾瀉而入,伴著杳然的笛音,懷清竟有一種遊離於夢境之感,而那個吹奏笛子的人……
懷清想起慕容昰,頓時所有夢境瞬間破滅,站起來道:“甘草把窗子關了,睡覺。”
餘雋走了過來:“這曲姑蘇行吹得輕靈飄逸,令人有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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