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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到底是誰,能讓六皇子這麼護著。
懷清正在屋裡頭跟若瑤說話兒,甘草進來道:“姑娘,慶福堂使人來說,少東家有事尋姑娘,問姑娘若是方便,可否去慶福堂一敘?”
懷清愣了一下,這還沒過十五呢,餘雋找自己做什麼,說起餘雋,懷清心情便不由自主的好了起來。
餘雋簡直就是財神爺啊,去年自己那幾個入股的方子,還不到一年就分了三千兩銀子,三千兩啊……
年前餘雋叫人連銀票帶賬目一併送到南陽的時候,懷清都驚了,拿著那張三千兩的銀票,真有一種中了超級大獎的感覺,這才第一年,往後只會多不會少。
懷 清一想起以後源源不斷的銀子,心裡就忍不住高興,雖說錢是身外之物,可要想過有好日子,沒錢那絕對不行,所以,這個身外之物懷清大愛,以至於,一提餘雋, 懷清就想起白花花的銀子,所以,餘雋有事求上自己,就算看在銀子的份上,也得走一趟。可懷清沒想到的是,進了慶福堂後面的小院,等著她的卻是四皇子慕容 昰。
懷清愣了一下:“怎麼是你?”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不對,忙改口:“怎會是四皇子?”
慕容昰不著痕跡的打量她一遭道:“若不借著餘雋的名頭,你可會來見我?”
懷清下意識想搖頭,卻覺著不對勁兒,方道:“四皇子幫著皇上辦差辛苦,怎會有空閒召見民女。”
慕容是目光閃了閃:“我以為,在你眼裡我是木公子。”
懷清真想翻白眼,這不廢話嗎,以前在外頭,還沒捅破這層窗戶紙,掩耳盜鈴的事兒幹了就幹了,這裡是京城,前兒又明明白白的在葉府見了面,還怎麼裝傻啊,不過,既見了他,正好把那枚壽山石的印章還給他,省的留著也是塊心病。
剛想著,就聽慕容昰道:“你昨兒個上午可出去了?”
懷清心裡咯噔一下,眼前這位可不是二貨老六,這位絕不會說廢話,每句話都有原因,那麼他問昨天,莫不是知道百花洲的事了?
懷清不免有些忐忑,心裡悔的腸子都青了,暗罵慕容曦不靠譜,好好的非勾著自己去青樓做什麼,還有,這事兒四皇子怎麼知道的,莫非是那豬八戒的爹跑皇上哪兒告狀去了。
論說這事兒,就算翻出來自己倒不怕,至多就說自己傷風敗俗,膽大妄為唄,可這裡頭還有個懷濟呢,懷濟身處官場,還是個七品小官兒,這些個封疆大吏京城權貴,隨便一個動動小手指,都能把她哥給辦了。
想到此,懷清心裡有些急,卻極力安住神,看向慕容昰:“四皇子問這些做什麼?”
慕 容昰沒答她,卻把炕桌上的茶推了過去:“坐。”懷清哪有心思坐下喝茶啊,可見他那個穩當勁,懷清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坐在了炕邊上,拿著茶碗心裡琢磨, 這事兒既慕容昰來問,就說明沒鬧出來,要是真鬧出來,恐怕就不是這種局面了,事兒都出了,自己再怕也晚了,倒不如及早想招兒,或許能把事情圓滿解決。
想到此,懷清一咬牙站起來道:“昨天我跟六皇子去百花洲了,正遇上川陝總督的二公子,起了些衝突,後來怕事情鬧大,就回府了。”
慕容昰看了她半晌兒道:“你可知百花洲是什麼所在?”饒是懷清也忍不住臉一紅,吱吱嗚嗚的:“不,不知道……”
慕容昰嘆口氣道:“你什麼都不跟我說,叫我如何替你周全……”
☆、第50章
懷清愣了一下;怎麼也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話來,且是如此的語氣,這種語氣令懷清覺得,自己跟他很近很近;就彷彿是自己人;可在懷清的印象裡,自己跟他連熟都算不上,何來的近。
懷清想了想,還是決定暫且不糾結這些;解決問題是當前最要緊的事;便把昨天發生的事兒大略說了一遍,然後小聲問:“是不是那什麼總督告到皇上哪兒了?那個,會不會牽連我哥?”
慕容昰看了她一會兒,忽道:“你還知道個怕,我當你天不怕地不怕了呢。”
懷 清忍不住嘟嘟嘴:“要不是六皇子;我哪會去那種地方……”意識到說漏嘴;急忙停住。慕容昰意味深長的道:“原來懷清姑娘知道百花洲不是一個女孩兒該去 的。”見她露出難得的窘迫,慕容昰眼裡滑過一絲笑意,想了想道:“昨兒你在府裡陪著老太君說話兒呢,哪兒都沒去。”
懷清一愣,看了他一會兒,忽的眼睛一亮點點頭:“是,民女哪兒都沒去。”
想起什麼,忙把隨身攜帶的荷包拿出來,放在桌上,推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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