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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裡頭睡大覺了,寬敞,柔軟,且隨時都能喝到極品龍井,令人心情都不覺好了起來。
懷 清喝了一口茶,撩開車簾往外望了望,正好看見街邊兒挨著的兩個門面,門面頗大,對開的八扇門,門板落下,卻垂著保暖的棉簾,門口夥計青衣棉袍,乾淨爽利, 舉凡有客,未語先笑,殷勤非常,能調教出這樣的夥計,這買賣必然不差,懷清看到門樓子上那偌大的金字招牌不禁失笑,原來是慶福堂,怪不得呢。
忽的一輛馬車停在慶福堂門前,車剛一停,裡頭迎出來幾個人,懷清心道,這陣仗,車裡難道是達官貴人了,不過以餘家的身份,能稱得上達官貴人的還真不多。正想著,瞥見車裡跳下的小廝,不禁暗道,原來是他,這就怪不得了。
“瞧什麼呢?這麼入神。”慕容曦湊過來。
懷清放下窗簾:“沒瞧什麼?”
慕容曦道:“你說你一個小丫頭成天轉這麼多心思不累啊?”
懷清卻問:“你可知慶福堂?”
慕容曦目光一閃,轉了轉大拇指上的扳指:“恐怕大燕沒有人不知道吧?”
懷清好奇的看著他:“你既是皇子,莫非……”懷清還沒說完,慕容曦便道:“皇后是出自餘家,可也不一定每一位皇子都是皇后所出,我大燕也只有一個昭慧皇后罷了,四哥是嫡出,爺的母妃是淑妃。”
懷清明白了,四皇子才是皇后生的,其他的都是妃嬪所生,想起餘雋,又問:“你可認識慶福堂的少東家?”
慕容曦挑了挑眉:“餘雋?怎麼提起他了,那小子是皇后娘娘的親侄兒,又是四哥的伴讀,爺想不認識都不可能,小時候常見,不過餘家無官無職,成年之後,那小子就回冀州了。”
懷清奇怪的道:“餘家如此顯赫,又是皇后母族,按理說皇上應該有封賞才是吧,怎會無官無職。”
“昭慧皇后當年把慶福堂開遍大燕,卻又怕族人耽於安逸,忘了餘家祖訓,便立下一條家規,餘家後人不可當官,故此,餘家雖出了三個皇后,卻仍然是商人之家。“
懷清心道,這位二姑娘倒真是個聰明人,若沒有這條家規,恐怕慶福堂早沒了,即使有,也不會是今天的樣子。
慕容曦瞧了她半晌道:“你倒是對餘家挺感興趣的,怎麼,看上那小子了?餘雋那小子素有小潘安之稱,生的倒真不差,不過你看上也白搭,那小子在孃胎裡就定了親,護國公北征平亂的時候定的兩家的親事,除非護國公府主動悔婚,否則餘家少奶奶必然是郝連家的小姐。”
懷清不禁唏噓,估計二姑娘也沒想到,即使自己定下了餘家人不許當官的家規,依然不能保住餘家超然於朝堂之外的地位,說穿了,還是名利二字,恐怕今天的餘家也早背離了二姑娘的初衷。
不過,小潘安?懷清仔細回想了一下那個餘雋,雖說長得不差,可距離第一美男潘安貌似還有些距離。
忽聽外頭陳豐道:“六爺到了。”
懷清剛要動,卻給慕容曦按住:“急什麼,爺降尊紆貴的來一趟,黃國治敢不親自出迎,爺拆了他的布政司。”
正說著,忽聽外頭一陣噪亂,接著一個聲音道:“微臣黃國治,恭迎六皇子。”
慕容曦看了懷清一眼笑道:“在南陽大牢,你一望就知那牢頭有頭痛之症,今兒聽聽聲兒,這黃國治可是什麼病?”
懷清忍不住笑了:“恐怕是貪症,此病多發於員之中,因貪得病,無藥可醫,倒是六皇子或許治這樣的症候。”
慕容曦笑了一聲:“小丫頭倒是聰明,那爺今兒就當一回郎中,給這黃國治好好治治病……”
☆、第28章
黃國治做夢也沒想到慕容曦能親自過來,昨兒許克善在引鳳樓擺席,特意來請過他;他之所以託病不去,是覺得勢頭不好。
即便山匪劫了稅銀;也不至於驚動一個皇子過來吧,可六皇子來了;這說明什麼,說明皇上這次真要把南陽縣的山匪連根兒拔了。
至於山匪的根兒;即便黃國治再糊塗,也知道跟許克善脫不了干係;許克善上頭還有誰,黃國治不想知道;這種事兒知道多了;沒什麼好兒;可自己的確收了許可善的好處;那點兒好處若是拿自己頭上的二品頂戴去換;就太不值了。
且;許克善可是條瘋狗,真反咬自己一口,到時候,縱然自己渾身是嘴也說不清,黃國治是越想越後怕,昨天晚上一宿沒睡,琢磨這事怎麼辦。
還沒等他想出對策,六皇子就來了,在裡頭接了信兒,黃國治腿都有點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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