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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莫非這位是知府大人的妹子?”
雲秋月攥住手裡字條:“既張姑娘相邀,就走一趟吧。”
懷清這會兒挺享受,從來不知道寺廟還有這麼舒服的地兒,一直以來,她都認為廟裡就是燒香拜佛用的,可這裡的禪房,硬是讓她有種置身高階會所的感覺,看看這禪房裡的擺設,雖看上去簡單,卻處處不凡,若在這裡住上幾日,聽著暮鼓晨鐘,也算人生一大享受了。
她是跟著慕容曦來的,懷清覺得,憑著自己至多也就把雲秋月引過來,成不成還得看慕容曦的,有的時候皇子這塊金子招牌真挺好使。
想到此,側頭看向慕容曦,慕容曦笑了:“小丫頭你這麼瞧著爺做什麼?”
懷清道:“真要在揚州做買賣啊?”
慕容曦點點頭:“你這是什麼話,咱們不都商量好了嗎,宅子都是現成的,就是照著你說的略微改動一下,估計入秋之前就能開張納客了。”
懷清愣了一下:“這麼快……”慕容曦樂了:“快什麼,依著爺恨不能明兒就開張呢。”
正說著門從外頭推開,雲秋月走了進來,大約沒想到禪房裡是兩個人,看到慕容曦,雲秋月明顯愣了一下,隨即恢復正常,卻疑惑的暗暗打量慕容曦。
以他多年的經驗,這人非富即貴,可揚州城裡的達官貴人,自己差不多都認識,卻不知他是誰。
不用雲秋月再想,懷清已經開口解惑:“這是六皇子。”
雲秋月一驚,忙跪下磕頭:“奴婢雲秋月給六皇子請安。。”
慕容曦擺擺手:“起來吧,這裡是大悲寺,你剛跪了菩薩,再來跪爺,回頭菩薩要怪罪的。”
懷清差點兒沒笑出來,心說,這廝信什麼菩薩啊,雲秋月略掃了兩人一眼,心裡暗道,怪不得邱家兄弟這回急了呢,原來有六皇子,而且六皇子明顯是幫著知府大人的,不過,她引自己來這裡做什麼。
想到此,雲秋月道:“不知姑娘說的一敘?”
懷清道:“既姑娘來了,咱們也都別藏著掖著,我就直接說了,江南貪墨盛行,官場黑暗,黎民受苦,皇上下了旨意要肅清江南官場,邱家兄弟最後結果的如何,想必姑娘比我們還要清楚,他們的下場早就註定了,區別只在於時間早晚而已,姑娘是聰明人,當知道取捨才是。”
雲秋月道:“邱大人待我有恩,叫我背叛他,於心何忍。”
懷清道:“姑娘難道就忍心棄舊人於不顧,邱顯臣早晚事敗,必死無疑,難道姑娘願意跟著他一起獲罪殺頭嗎。”
“我……”
雲秋月低下頭半晌兒方道:“我能做什麼?”
邱顯臣急匆匆邁進秋月樓,一見了老鴇忙道:“秋月如何了,前兒不還好好的嗎,怎這忽然就病了。”
話音剛落,只見秋月打扮齊整的從裡頭走出來,到了跟前蹲:“秋月給大人請安。”
邱顯臣忙抓著她的手上下瞧了一遍,見毫無病容,因精心打扮過,比平時更明豔幾分,心裡不覺一蕩,這些日子淨忙著應付張懷濟了,有一個月沒來秋月樓了,也真惦記了,拉著她的手道:“怎麼裝病?”
秋月道:“若不裝病何時方能見著大人,大人莫不是厭煩秋月了,不然,怎這一個月都不見來。”說著帕子沾了沾眼角,委屈非常。
邱顯臣的魂都快飛了,忙摟著她道:“我的好乖乖,爺哪會厭倦,最近事兒多,才沒抽出空來。”說著去親秋月,卻給秋月一撇頭閃開,跑屋子裡去了。
勾的邱顯臣心裡癢癢的不行,那還顧得什麼,一腦袋鑽了進去,房裡已經備好了酒席,秋月看著他道:“好些日子不來,今兒不許再走,再走我可惱了。”
“不走,不走……”邱顯臣摟著她啪嘰親了一口,這會兒就算趕他都不走了,秋月斟了一杯酒遞到他唇邊道:“這些日子不來,可得先罰酒三杯才成。”
“罰,罰……別說三杯三十杯爺都喝。”
秋月咯咯笑了起來:“三十杯大人早出溜桌子底下去了,先吃三杯。”說著一杯一杯的遞到他嘴邊兒上,邱顯臣吃了。
秋月又道:“這些日子不來莫非府里納了新歡,便把我這舊人丟到脖子後頭去了。”
邱賢臣一見她小臉一板要惱,忙摟著她哄:“哪有什麼新歡,爺最稀罕的就是我家秋月,秋月是爺的心尖尖上的人兒,離開一時一刻都想得慌。”
秋月瞥著他道:“這話誰信,你們男人莫不都是嘴上抹了蜜,當面什麼甜言蜜語都說得出,轉過身就不認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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