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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著真個湊過嘴去,她穿著男人的袍子,手裡還拿了把扇子,且做出的動作,說的話兒,竟把那些浮浪子弟演的活靈活現,葉兒跟甘草早笑的彎了腰,若瑤也撐不住, 笑倒在炕上,指著她道:“老天真是有眼,把你生成女孩兒,若當了男子,不定要禍害多少姑娘呢,你這個樣兒真不知從哪兒學來的,哎呦,可笑死我了。”
懷清道:“這個哪用學,戲文裡不都是這麼唱的嗎。”說著又做了自認風流倜儻的動作,把懷清葉兒甘草笑的直揉肚子。
忽聽外頭的婆子道:“姑娘們還沒安置呢,可都起更了。”
若瑤忙道:“這就睡了。”跟懷清小聲說:“都是你,我笑的肚子都疼了,夜了,還是早些睡吧,明兒是中秋,以往在鄧州的時候,皇上都要遣皇子去給老太君問安呢,如今在京城,想必會御駕親臨,有的忙活呢。”
懷清略皺了皺眉:“那明兒我就在屋子裡看書好了,省的添亂。”
若瑤端詳她一會兒笑道:“我倒不知你竟然怕皇上。”
懷清翻了個白眼道:“皇上是天下之主,手握生殺大權,說白了,他老人家一句話,說不定我的小命就沒了,能不怕嗎,再說,皇上跟前是非多,我又不是葉府的人,這時候往前湊合什麼,還是在屋子裡好了,省的惹出不必要的麻煩來。”
若瑤想了想點點頭:“皇上若來六皇子定也要跟來,碰見他心裡倒不自在,在屋裡待著也好,就怕老太君要讓你過去。”
懷清道:“姐姐放心吧,老太君疼我呢。”
若瑤伸手點了她的額頭一下道:“可是呢,你說你這丫頭不知怎如此討喜,倒是比我這個正牌的孫女兒都得老太君的意,你去江南這半年,老太君可是天天念著你呢。”
懷清臭美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我這叫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若瑤噗嗤一聲樂了:“是你人見人愛,就怕這愛的人多了也是麻煩。”
葉兒叫伺候的人進來,兩人方洗漱了,安置睡下不提……
☆、第97章
次日一早,葉府便忙活了起來,懷清到老太君跟前請了安;陪著說了會兒話便回屋了,接著瞧蘇毓敏的醫案。
蘇毓敏的醫術的確神乎其技;便這些記錄下來的醫案都讓自己所獲頗多,若能親自跟他請教,想必更好,只可惜這個人是不是活著都難說;雖說自己疑心那個在桑園村張家老宅遇上的老人便是蘇毓敏;到底無法證實。
更 何況,懷清心裡也知道;便蘇毓敏當年死裡逃生,也是朝廷欽犯;且因淑妃之死,皇上深憎此人,若抓住了必死無疑;跟他有丁點兒干係的人,都別想逃過一劫;而 蘇毓敏跟張家的關係;即便懷清想不明白也知道必有些牽連,若此事翻出來,不說哥哥的仕途,恐他們兄妹的命都保不住。
想到此嘆了口氣,重新翻了一頁,見是一例中毒案,醫案中註明是個美人,懷清大概知道,美人也算是皇上的女人,不過品級較低罷了,想也是,以當年蘇毓敏的職位,尋常宮婢也不可能會輪到他出手,想來這個美人當初是得過一陣寵兒的,卻不知怎麼中了毒。
往 下看,有幾個字引起了懷清的注意,上頭記著:“初宣太醫診脈,查其本素虧,近因虛火上炎,舌下腫脹,延及兩頤,切其脈澀數模糊,因苦寒清熱太過,深思不寧 故每服藥加丹砂五錢,普進一劑,覺胸中有物觸數次,次日又延太醫診治,太醫不知何故,請自己來瞧,一見其症狀倒與韓嬪同。”
這句韓嬪同,懷清想了半天,記得慕容曦的娘淑妃是姓韓的,而這醫案也是早年間的,若宮裡就一個姓韓的嬪妃,無疑便是後來的淑妃了,而此是中毒的症狀,怎會與韓嬪同,莫非是有人下毒。
且 這丹砂之毒跟炭毒一樣,頗難發現,且是慢性毒,若一天下一點兒,日積月累早晚要爆發,一旦爆發必死無疑,若淑妃最後的死因是丹砂中毒,就說明從淑妃剛進宮 的時候,或者說,剛得寵的時候,便有人下了毒,當然,前提是這裡記載的韓嬪就是淑妃,而能想到這個下毒方法的,必然熟知藥理,且又有足夠的權利跟機會,這 樣的人彷彿只有一個。
懷清心裡一驚,忽聽外頭甘草道:“六皇子您不能進去……”甘草的聲音未落,簾子便撩了起來,慕容曦闖了進來。
懷清緩緩闔上醫案站了起來蹲身行禮:“給六皇子請安。”卻給慕容曦一把抓住了手腕:“張懷清你是認真要跟爺分了是不是,你可知,可知……”說著欲言又止,只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懷清。
離 得近了,懷清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