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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八道,銀子呢是有點兒;在南陽 的時候,小妹用藥方入了慶福堂股兒;拿了些分紅;這些事兒哥不用操心;哥成日在外頭忙活衙門裡的事;家裡的事兒再操心;豈不要累死了,那個院子明兒我叫石 頭去買下來,收拾妥當,人家馮大人千里迢迢的來了;不能慢待了;哥還指望著人家呢。”
幾句話把懷濟哄走了,才跟甘草道:“你這丫頭明知哥的性子;說這個做什麼?”
甘草頗後悔的道:“奴婢就是覺得好笑,怎大爺會以為咱家連一百兩銀子都拿不出呢?”
懷清:“哥哥不走這些心思,自然就不知道;有什稀奇的。”
轉過天兒懷清讓石頭去尋房主下了定錢;只等簽了字據之後;再把剩下的銀子給齊就算成了,最後商定的價兒是九十兩,房主讓出十兩來,正好可以僱個小子跟廚娘,房子懷清也去看過了,房主剛搬走不久,傢俱都是現成的,不用再添置,到省了不少事兒。
懷清相當滿意,正琢磨著叫人移過去兩盆花,以免看著光禿禿的,不想這天帶著石頭去約好的茶樓簽字據給餘款的時候,那房主卻反悔了,死活非不賣了,還說不出個所以然。,
雖說不是非買這個院子不可,卻房主如此做法,當真讓人憋氣,懷清不禁有些惱:“本就是當初訂好的事兒,定錢也給了,如何能反悔,若你有理由還罷,卻吱吱嗚嗚半天說不出什麼來,這院子我今兒非買不可。”
懷清是男裝打扮,又只帶著石頭一人,瞧衣裳也不是多富貴,房主不免起了輕視之意嗤一聲:“房子是我的,我樂意賣就賣,不樂意賣就不賣,你管得著嗎,我就不賣了,你能把我怎麼著。”說著把定錢撂在桌子上走了。
就沒見過這樣的人,懷清氣的夠嗆,回家飯都沒吃多少,轉過天兒叫石頭去掃聽,那院子賣給了誰。
石頭出去一遭回來道:“姐姐,掃聽清楚了,那房主真不是東西,聽說找著了個大頭,賣了一百五十兩銀子,今兒在憩閒閣簽字據呢。”
憩閒閣?懷清站起來道:“走,我正想他家的點心呢。”
懷清到了憩閒閣外頭,掌櫃的就忙迎了出來,懷清一見來人不禁笑道:“怎麼是您老?”竟是汝州府憩閒閣的掌櫃,跟懷清很是相熟。
掌櫃的笑道:“老東家立下的規矩,憩閒閣各地的掌櫃,每年輪換一次,今年正好趕上益州,倒是又得機會伺候姑娘了,也是造化,懷清姑娘樓上請。”
懷清跟他客氣幾句上了樓,既是熟人自然知道懷清的喜好,吩咐人上了茶點共一壺極品龍井,懷清剛吃了一塊小卷酥,就聽石頭道:“姑娘來了。”
懷清走到窗戶邊兒上往外看去,果見那房主,從馬車上下來,到了門口卻給夥計攔在了外頭,那房主知道憩閒閣的來頭大,自己得罪不起,忙道:“我跟人約好來這裡簽字據的。”
夥計雖不讓他進,卻也算客氣:“這位客官沒有玉牌請往別處,憩閒閣只接待持玉牌的客人。”
那房主一張老臉漲的通紅:“不說了嗎,跟人約好了……”兩人正僵持著,忽從憩閒閣裡出去一個小廝樣兒的人,跟夥計說了什麼,夥計方躬身道:“對不住,您裡頭請,。”房主這才進來。
懷清琢磨買房的肯定在這兒了,跟掌櫃的道:“我要是想知道剛那人進了哪屋兒,掌櫃的可否告知?”
掌櫃的咳嗽了兩聲道:“舉凡進憩閒閣的都是貴客,不洩露貴客的行蹤是店規的頭一條,還請姑娘諒解。”
懷清點點頭:“是我僭越了。”
掌櫃的躬身道:“那姑娘慢用,在下告退。”
出去之前卻跟旁邊的夥計道:“樓梯旁八號的茶點可送過去了?”夥計納悶的道:“早送去了。”
懷清不禁莞爾,等掌櫃的出去,懷清站起來道:“走,咱們去八號屋逛逛。”石頭恍然,忍不住嘿嘿笑了起來。
到 了八號屋外頭,懷清略湊近門聽了聽,正聽見裡頭房主的聲音:“我那院兒您別看小,可齊整呢,昨兒有個小子給我二百兩我都沒賣,合該是公子您的……”話音剛 落,懷清推門進去道:“你昨兒退我的定金,有一塊銀子不對勁兒,有道是買賣不成仁義在,當初可是說好九十兩銀子,下十兩銀子的定錢,既然買賣不成,定金就 得全數退還,怎能如此不講信義。”
“你,你,胡說什麼?”房主臉都青了:“銀子可是當面給你的,一錢不差,如何今天又道不對。”說著忙跟旁邊的人解釋:“公子別提她瞎說,她是記恨我不賣給她房子,使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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