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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是川陝總督,要是那混蛋執意與姑娘為難,可是大麻煩。”
懷清嘆口氣道:“我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這混賬,不知怎麼又跑益州來了,卻也不用怕,尹府還欠著我一個天大的人情呢,聽說尹繼泰最是懼內,他若敢幫著他的混賬兒子與哥哥為難,我就告訴他夫人,這叫一物降一物。”
銀翹忍不住道:“說到這個,還真要念四皇子的好兒呢,四皇子簡直是神仙啊,彷彿料到姑娘一定會有麻煩似的,樣樣都周全了。”
饒是懷清,也不免暗暗點頭,慕容真彷彿把一切都算計好了,只不過懷清想不明白,自己在他的算計裡算什麼,或者說,他打算如何定位自己。
懷清識字不信他那樣的人,會沒有任何目的的對一個人好,即使不喜歡,懷清還是有些好奇……
☆、第104章
入了秋,益州便更冷了,那種冷跟京城不一樣,是一種冷到骨子裡的陰寒,讓懷清這種本來不怕冷的都不想出門了,在屋裡窩了兩天。
這天難得日頭出來,甘草道:“昨兒餘府送來的那兩盆秋菊開了,剛我跟銀翹抬到了院兒裡了,這會兒迎著日頭開的可好看了,姑娘去瞧瞧吧,總在屋子裡待著要病了。”
懷清這才出了屋,一出來就見廊下的兩盆菊花,迎著太陽開著欣欣向榮,讓人心情陡然豁朗了不少。
銀翹指著左邊的道:“餘福昨兒送過來的時候,剛打花苞,瞧不出什麼來,今兒開了真真好看呢,對了,餘福說左邊這盆叫西湖柳月,奴婢記得,右邊兒這盆叫什麼來著?”
甘草道:“叫鳳凰振翅,姑娘瞧,這花裡黃中帶著些許紅,跟那盆西湖柳月不同呢,倒是難為少東家從哪兒尋來這樣的菊花,以往奴婢可沒見過。”
懷 清心說,慶福堂真有錢啊,就算自己不大懂行情,也能瞧出這兩盆菊花絕非凡品,當年周半城的夫人送自己的那一盆海棠,當時不理會,後來在若瑤屋裡瞧見過一盆 差不多,略問了葉兒一下,說就那麼一盆就值五十兩銀子呢,可見這兩盆菊花也便宜不了,真真浪費,還不如直接給她白花花的銀子呢。
想 到這個,又覺自己太過市儈,哪有人直接送銀子的,正想著,忽外頭牛蒡走了進來,牛蒡跟著長生主僕成扶靈回兗州安葬了陳大人之後,懷清便把那一老一小暫時安 置在了葉府,畢竟益州正鬧瘟疫,又總髮水,多災多難的,陳延更就留下長生這麼一個獨苗兒,若有個閃失,也對不住陳大人在天之靈,讓他們主僕在兗州老家待 著,懷清又不放心,倒是葉府,有老太君,有若瑤,有葉夫人,把長生暫時安置在哪兒了正好。
牛蒡前兒才趕來益州,卻不知這會兒怎來了自己的小院,便問他:“哥今兒沒出去?”
牛蒡道:“今兒有客呢。”
懷清一愣:“什麼客?莫非是府丞劉大人?”牛蒡道:“劉大人天天來,哪算客,是總督府的大管家。”
總督府?甘草想起姑娘跟尹進寶的事兒,忙道:“莫不是來找咱們大爺麻煩的。”
牛蒡不知懷清跟尹進寶那些事兒,疑惑的道:“是找咱們姑娘瞧病的,說他家二公子病了幾日,尋了幾個郎中都不見好,聽說姑娘的醫術好,來請姑娘給二公子瞧病。”
甘草哼一聲道:“發他的大頭夢,那尹進寶最不是東西了,在京城的時候就調戲咱們姑娘,到了益州還不老實,活該他病死,這世上倒少了一個禍害。”
銀翹接過去道:“這位總督大人也太不知禮了,咱們姑娘可未出閣呢,怎好給他兒子去瞧病,但能明白事理的,這個口都不應該開。”
牛蒡給兩丫頭一人一句衝的摸摸鼻子沒話兒了,懷清想了想道:“你就說我病了。”
牛蒡這才去了,尹繼泰何嘗不明白找人家未出閣的姑娘給兒子看病不妥當,卻實在沒法兒了,況張懷濟這個妹子,他是有些耳聞的,聽說比太醫院的院正王泰豐的醫術還高,而進寶的病,請了幾個郎中都不見效,無奈之下,只得讓管家來府衙張這個口。
張懷濟不知尹進寶的事兒,又深知懷清的性子,不是見死不救的,也就沒推辭,大管家心裡剛鬆了口氣,不想牛蒡回來說姑娘病了出不得門。大管家如何聽不出這是推脫之詞,心說,架子倒真大,臉色一沉拂袖而去。
張懷濟不以為意,俗話說宰相門人七品官,這位總督府的管家擺擺架子也在情理之中,忙問牛蒡:“昨兒懷清還好好的,怎今兒就病了?”
牛蒡嘻嘻笑道:“姑娘是不想去瞧那尹進寶呢,甘草說那不是個好東西,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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