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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自為之吧。”撂下話拂袖而去。皇后頹然坐在軟榻上。
別人給海壽遣的遠遠,海壽自己卻守在外頭,故此,裡頭皇上跟皇后的對話海壽聽得一清二楚,即便知道十七年前的這些事兒,可皇上如此揭開,海壽仍覺驚心動魄。
皇上說的不錯,皇后娘娘自以為聰明,就不想想,這皇宮的主子是誰?這天下的主子是誰?只要在大燕,什麼事兒能瞞的過皇上,若不是皇上幫著皇后遮掩,此事早在十七年前就敗露了,而蘇毓敏,包括整個蘇家,都是皇后娘娘的替罪羊。
這件事本可以長久掩藏下去,卻不想漏算了一個張懷清,國公府的上官氏當年以女易子,以至國公府貴女成了蘇毓敏的孫女,被張家收養,偏偏還成了名震大燕的神醫,且跟四皇子成了夫妻,這恩怨兜兜轉轉,真難說是什麼緣分。
皇后娘娘真該謝那丫頭厚道,明知道當年的事兒也沒說出來,可皇后卻非要為了自己兄弟為難兒媳婦兒,這遠近親疏都分不清了,著實一個糊塗人,不免嘆息,餘家到底只出了一個昭惠皇后啊。
不過,這麼瞧,倒是懷清那丫頭跟昭惠皇后有些像,且剛才皇上那句未盡之言,也相當清楚了,皇上是看好這丫頭的胸懷,足以母儀天下,這才賜婚,如此說來,這繼位之人也不用說定是四皇子了。
說起來這丫頭真是個福星啊,當初若是六皇子娶了這位,那如今……有些事真沒法兒說啊,這就是命,命好的不用爭,不用求,自然就是你的,命不好的,再爭再搶也終究是一場空。
不過,海壽倒不覺得皇上對皇后無情,若真無情,又怎會隱忍十七年,若真無情,又怎會屏退左右,才把這些話說出來,這是給皇后留著後路呢,不管鬧的多不好,皇后仍是皇后。
皇上今日這番疾言厲色,說是斥責皇后不如說是給那丫頭拔份更合適。
說 到這個,海壽也不禁納悶,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皇上對那丫頭的態度整整掉了個兒,以前不說厭惡,卻也只是淡淡的,如今可真是看在眼裡了,不過這丫頭也爭 氣,一行一動都挑不出錯來,皇上說的是,那丫頭年紀雖輕,卻有一份大醫的心懷,所以,皇上才說這樣的女子才該母儀天下,現如今就盼著四皇子妃能一舉得男, 那這大位就再無懸念了。
海壽正想著,忽聽皇上低聲道:“朕也不想這麼對她,但能她識相些,懂事些,朕也不會把此事說破,畢竟她跟 朕是結髮夫妻,朕還記的她剛進宮時候的樣子,看上去端莊安靜,那雙眼裡透著十分的好奇,可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那些好奇就成了嫉妒,成了陰謀,端莊倒是更端 莊,只不過端莊下面掩藏的卻是一顆嫉妒世故的心。”說著不禁長嘆了口氣。
海壽勸道:“皇上何必如此,皇后娘娘只是,只是……”說到此,倒不知怎麼往下說了,皇上卻接過去道:“她心裡只有餘家,她覺得只有餘家顯赫了,她方能站的穩,朕這個丈夫,她不信,是兒這個兒子她也不信,這是怎樣一個糊塗的女人。”
海壽可不敢往下接,皇上說皇后糊塗無妨,自己要是說了,就是殺頭的罪過,見皇上眉頭深鎖,面含怒色,就想岔開話題,想了想道:“萬歲爺,昨兒是四皇子跟四皇子妃大喜的日子,奴才聽了個笑話,說給皇上聽聽如何?”
皇上給他勾起了興致道:“說說,什麼笑話?”
“奴 才也是聽可喜那小子說的,說他們家爺背後下的心思多了去了,從認識皇子妃第一年起,年年皇子妃的生辰,都會刻一枚小印,小印上無一例外都是一個清字,只可 惜這生辰禮一直留在手裡,之前是送出去過,卻又給退了回來,弄到如今,整整四枚小印四爺都隨身收著,想尋機會送出去,可喜跟府裡的下人,暗地裡坐莊賭四爺 什麼事時候送出去呢,萬歲爺說這事兒好不好笑?”
皇上當真笑了起來:“這丫頭的脾氣扭上來,跟老四還真一個德行,不過,老四這個性子就得丫頭這樣的才成,換二一個都不成,朕如今還記得,老四串通王泰豐來跟朕說他有隱疾的事,可見是逼急了,不想娶別人,又不能抗旨,這才想出這麼個餿主意來。”
說著又笑了一聲,忽道:“你去叫人盯著,朕倒是也好奇,老四那幾枚小印何時才能送出去……”
☆、第151章
從宮裡回來的路上,懷清就撐不住了,昨晚上幾乎沒怎麼睡,一早上起來就是一通折騰,早沒精神了,加上車上又顛簸,不一會兒就在慕容是懷裡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異常香甜,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已是掌燈時分,屋裡很靜,好像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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