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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福堂?曾思廉這時候方看向餘雋,這個少年莫不是餘家的少東家,皇后娘娘的親侄子,心裡暗驚,琢磨這張懷濟兄妹到底什麼來頭,竟跟餘家有干係只不過,思正學醫之事,雖近些年母親不再阻攔,心裡卻仍盼著思正能考科舉,從科舉出仕,才是正途。
想到此,便有些猶豫,餘雋如何看不出,有道是人各有志,不需強求,遂笑笑作罷,跟懷清上車回了縣衙。
到了衙門口,懷清想起什麼道:“有一事還要請教少東家,請少東家跟我來。”
餘雋笑看著她道:“我以為張懷清該是個磊落而不拘小節的女子,你這一口一個少東家,叫的我好生彆扭,我倒更樂意人家稱我一聲大夫。”
雖說不大喜歡餘家,可餘雋這位餘家的少爺,爽快可親,倒頗為可交,故此懷清笑道:“餘大夫,請跟去來。”
餘雋倒是也未想她會把自己帶進她的院子,餘雋看了看滿院子晾曬的藥材,忍不住搖頭失笑:“你這裡哪像女子的閨房,倒像個藥鋪子,我那幾個堂妹院裡。莫不種的牡丹芍藥爭奇鬥豔,你倒好,種了這麼一架子金銀花。”
懷清道:“牡丹芍藥不過好看而已,沒什麼太大的用處,哪比的上我這裡,藥香陣陣,過些日子金銀花開了,金銀相映,美不勝收。”
餘雋道:“最重要的還可起到驅蚊之用,我說的可對?”
懷清點點頭,剛想說一句純天然無公害,卻忽想起,這句貌似是現代的廣告詞,才沒有說出來。
餘雋打量完小院,看向屋裡,琢磨這丫頭的香閨要是自己進去了,他家哪位風雨不動的表哥會如何,還真令人好奇呢。
正想著,忽聽懷清道:“你瞧,去年好好的,今年一開春這金銀花就有些不對勁兒了,這幾日更壞了,葉子都捲了起來,要打的花苞也落了,先開頭我只當是水大,卻越瞧越不對,正巧你是行家,你來看看這是怎麼回事?”
餘雋彎腰細細看了一會兒道:“這是招了蟲兒,用大蒜泡水,早晚各灑一次,過幾天就好了。”
懷清忙讓甘草去灶房拿大蒜泡水預備著,把餘雋讓到一邊兒的小桌旁坐了,問他喝什麼茶,餘雋笑道:“只要不是你的藥茶,其他都可。”
懷清便叫銀翹從書案上頭的小罐裡拿茶葉沖泡,不大會兒功夫,銀翹奉茶上來,餘雋接了一掀開蓋,不禁道:“極品的明前龍井,好茶。”
心 說,這每年的明前龍井可最是緊俏,今年江南雨水少,這龍井也少了,明前的就更少,且,這才剛過清明沒幾天兒,這時候能喝上明前龍井的,恐怕只有皇上,汝州 府的憩閒閣都還沒有呢,張懷清這龍井怎麼來的,就有些耐人尋味了,記得前些日子他爹還說表兄辦差有功,皇上賜了不少東西,張懷清這明前龍井,莫非是從表兄 哪兒得的。
懷清見他拿著茶碗發呆,不禁道:“莫非嫌茶不好。”
餘雋笑看著她:“若姑娘這茶都算不上好,恐天下再無好茶了。”
懷清聽了這句,忽有些不自在起來,暗道,莫非他知道這茶是慕容昰給自己送來的,懷清回了南陽本以為就跟京城的人就沒關係了,哪想還是脫不開。
慕 容昰不知抽什麼風,隔些日子就給她送個東西來,跟上回的壽山石小印比起來,不算貴重,都是不打緊的小東西,有時是一組生動的陶俑,有時是奇形怪狀的石頭, 上回送了她一個孔明鎖,再再上回,給她的是九連環,做的相當精緻,卻都是玩意兒,還有吃食,他府的桂花糕,玫瑰糕一類的點心,送過一小盒,前兩日送來的是 這罐子茶葉。
若是他送壽山石小印,懷清還能收著,等有朝一日還回去,可這些小東西跟吃食,怎麼辦,一開始還讓甘草收著,後來實在好奇,常常拿出來把玩,便擺在架子上了,那些小點心不知怎麼做的,極對自己的胃口,懷清嘗過之後,就嘴饞的都吃了,吃完了,現在還有點兒惦記著。
想想懷清都覺自己太沒原則了,又覺慕容昰著實陰險,用這些輕而易舉就讓自己喪失了原則,不過。他這麼做究竟想幹嘛。懷清實在的想不通,追她?不像啊。
懷清仔細回想了回想,自己跟慕容昰真的不熟,哪怕如今,懷清依然覺得莫名其妙 ,打死懷清都不會相信慕容昰會看上自己,倒是慕容曦,對自己那點兒意思頗為明顯,懷清就算想裝傻都難。
剛想起慕容曦,就聽外頭一個熟悉的聲音:“小丫頭,爺來看你了,想不想爺?”
懷清一怔的功夫,就見慕容曦已經站在院門口,只不過剛還笑眯眯的,一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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