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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清瘦了這麼些,敢是想爺想的嗎?”
慕容曦此話一出,在場的官員都跟見了鬼似的,心說,張懷濟的妹子跟六皇子什麼關係啊這是,怎麼瞅著如此曖昧呢。
懷清沒拾茬兒,蹲身一福:“民女給六皇子請安。”
在場的官更迷糊了,紛紛猜測這倆人到底啥關係,瞧六皇子這意思,關係匪淺,可看這丫頭的表現,又形同路人。
慕容曦想伸手拉她,卻礙於眾人在場,怕她更惱,只得忍住,看向老朝奉,老朝奉忙見禮道:“奴才高福給六皇子請安。”
慕容曦揮揮手:“你倒閒在,怎跑到這兒來了?”
老朝奉呵呵笑了兩聲:“在下這不等著給陸大人的手串斷價兒呢嗎。”
慕容曦看了眾人一眼,走到中間的椅子上坐下,轉了轉大拇指上的扳指道:“既如此,還等什麼,該幹嘛幹嘛,爺在這兒也幫你們撐撐場面,省的有人矇混過關。”
慕容曦一句話,邱顯臣的臉色也白了,看了地上的陸興一眼,人是醒了過來,可瞧著也跟斗敗了的公雞似的毫無精神。
邱顯臣目光閃了閃開口:“既如此,陸大人把你的手串給高老頭斷斷吧。”
陸興咬了咬牙,只得把腕子上的手串屯了下來,陳皮過來接過去,遞給老朝奉:“您老瞧瞧,可是您過手的那串?”
老朝奉仔細端詳了半晌道:“正是。”
慕容曦問:“老高頭你說說值多少銀子?”
老朝奉道:“至少三千兩。”
三千兩啊!慕容曦看向懷清:“不過區區三千兩罷了,不算什麼。”懷清嘴角抽了抽,心說這混蛋是來搗亂的吧。
夏士英這時候咳嗽了一聲:“六皇子有所不知,剛張大人一千兩銀子借了四通當幾件寶貝,陸大人便說張大人貪汙,說知府的年俸不過數十兩銀子,張大人就算當十年知府,也不可能有一千兩銀子,若有,自然是貪汙受賄來的。”
慕容曦聽了嗤一聲笑了,看向懷清道:“怎麼,他們不知道你在慶福堂有股份?”
慕容曦一句話,真如炸雷一般響在邱顯臣腦瓜頂兒上,之所以,一再要抓張懷濟的錯漏,就是算著,張懷濟才不過當了兩年南陽知縣,不可能有這麼多進項,卻哪想他妹子會在慶福堂有股份。
慶福堂那是什麼買賣啊,那是皇后的孃家,大燕的皇商,是日進斗金的買賣,捏著慶福堂的股份,就相當於抱著聚寶盆,別說一千兩銀子,就是一萬兩都不算什麼,六皇子一句話算徹底把張懷濟給摘楞出來了,可陸興卻陷進去了,救無可救便只有棄子了。
想到此,邱顯臣道:“陸興你竟敢惡意誣陷張大人,該當何罪?”
陸興張了張嘴,奈何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一張臉又漲的通紅,陳皮忙道:“陸大人,您可悠著點兒,剛那泡童子尿可是奴才跑了一條街給您接來的,您要是再暈過去,奴才這腿兒可都要跑斷了。”
一句話眾人方知,剛陸興灌下去的是童子尿,慕容曦笑了起來,看向懷清道:“爺倒不知這童子尿還能治病救人?”
懷清心說你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能懂什麼,嘴上卻道:“童子尿疏肝行氣,涼血降逆,正對陸大人之症。”
慕容曦忙擺手:“成,成,爺知道你是神醫,千萬別跟爺揹你的藥書,爺一聽就腦袋疼,。”
說 著看向邱賢臣:“既夏大人如此說了,那陸大人這手串的由來,可得審問清楚,照陸大人的意思,一千兩銀子當十年知府都不可能有,那他這三千兩怎麼來的?莫非 家裡頭也另有進項不成,要不這麼著得了,我瞧著揚州的官今兒差不多都到齊全了,索性今兒就今兒,咱們大傢伙一塊兒去陸大人家裡瞧瞧,萬一冤枉了陸大人,可 不讓眾位大人寒心嗎。”
慕容曦這一句話,邱顯臣想為陸興開脫的心算徹底涼了,看來陸興這顆棋子不捨不行了,想到此,一咬牙道:“六皇子說的是,不能冤枉了陸大人,卻也不能讓一個貪官汙吏矇混過關,來人,送陸大人回府。”
葛連升心說,陸興完了,這一到陸府就全完了,陸府自己可是去過多次,隨便一個物件兒都比他手腕子上這個手串貴的多,這可真是偷雞不到蝕把米,弄不好,自己的老命都得搭進去,這張家兄妹倆太厲害了。
懷濟也未想到僵持了一個多月的局面,卻因為這麼一見小事兒開啟了,若是從陸興入手,追查虧欠的鹽稅,或許會有難以想象的收穫,想到此目光一定。
懷清並未跟去,事情鬧到如今,對懷清來說,已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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