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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成這麼大的事兒,這份心機還真不是常人難及,且,她明明白白給了自己選擇,讓自己既能把這個案子了了,也不會牽連太多,不過,即使不牽連太多,這一巴掌也直接打在了姚文財臉上,且打的尤其漂亮。
今兒這案子自己不審也得審,葛連升心說,這爛攤子是你姚文財弄的,你他娘自己來收拾,想到此,葛連升有了主意,叫左右:“把人給我潑醒了。”
差人提了半桶水來,照著地上的兩人嘩啦一下潑了過去,哥倆一激靈醒了過來,冷的直打哆嗦,雖說都三月了,可這冰涼的井水一潑,那也冷的緊,兩人左右看看,心說這不是通判衙門的大堂嗎,剛還在街上,怎麼跑這兒來了。
兩人還迷糊著呢,葛連升驚堂木一拍:“說這贓物從何處得來,若不從實招來,仔細皮肉受苦。”
二賴子哥倆一聽皮肉受苦嚇得忙跪下磕頭:“大人,大人,哪來的什麼贓物,這千真萬確是小的家裡的傳家寶啊。”說著一指懷清:“這丫頭惡人先告狀,明明是她家的馬車撞壞了我家的寶貝,這會兒反而倒打一耙,草民冤枉啊。”
懷清道:“你家的傳家寶?那你說說這是什麼東西?上頭是什麼紋?”
兄弟二人對看了一眼,磕磕巴巴的道:“是缸,上頭繪的是纏枝寶相紋 。”
懷清樂了:“我怎麼記得,你倆前頭一說是纏枝蓮花,一說是纏枝葫蘆,這話可不是隻我聽見了,你倆往外頭瞅瞅,這些大娘大伯哥哥姐姐可都是證人。”
懷 清的話音剛落,外頭人群裡就嚷嚷了起來:“這姑娘說的對,我們聽得真真兒,他前頭說纏枝蓮花,又說纏枝葫蘆,擺在跟前了都不認識,這算哪門子傳家寶,一準 是偷來的,不然就是搶來的,這兄弟倆本來就不是好人,常偷鄰居的東西,沒幹過一件好事兒……”七嘴八舌越說越熱鬧。
葛連升額頭的青筋都蹦了個高兒,心說姚文財啊姚文財,看你他娘乾的這檔子沒臉子的事兒,叫我給你擦屁,股,沒門。
想著厲聲喝道:“人證物證俱在,還想抵賴,果然是刁民,來人,給我拖出去打二十板子,看看他們招不招。”
“大人冤枉,大人饒命,冤枉啊……”接著就聽噼啪噼啪的板子聲,這些衙差心裡也有氣,本來好好的沒什麼事兒就把這天給混過去了,偏這倆不長眼的跑出去碰瓷訛人,還訛了不能訛的,弄出這麼多事兒來,不狠狠的打,都不能出這口氣。
氣 都灑在這上頭了,直打的倆人嗷嗷的慘叫,那叫的都岔聲兒了,牛蒡聽著都替他們肉疼,可老百姓卻解氣了,二賴子兄弟平常乾的缺德事多了去了,可靠著姚文財, 誰也不能把他們怎麼著,今兒通判大人這頓板子,打的老百姓心裡頭別提多暢快了,還覺著二十板子輕了呢,像這種禍害直接打死都不屈,可見這倆混蛋有多招恨。
衙差把倆人拖回來的時候,兩人直翻白眼,葛連升又問:“怎麼著,想起來沒有?這東西到底是怎麼而來的?是不是偷的?偷哪家的?還不速速從實招來”
懷清差點兒笑場,心說,這通判大人也夠直白的,這是明明白白的告訴這倆就認了是偷的,沒準還能活命,不然,打死活該。
二賴子兄弟雖說打的直翻白眼,可也算聽明白了,知道今兒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本來嗎,知府大人的妹子,是他這等升斗小民能得罪的嗎,不是姚文財給了銀子,他們倆吃飽了撐的,撞這個南牆做什麼,本來還說訛點兒錢的,這倒好,小命都快搭裡頭了,還他媽替誰瞞著啊。
想到此,忙道:“別打,別打,我們招,是商會的姚會長,給了我們兄弟銀子,叫我們兄弟尋知府大人的晦氣,都是姚文財指使的。”
這一句話出來,葛連升腦袋差點兒炸了,心說,這哪兒找來的蠢貨啊,自己是讓他們這麼招嗎,都明明白白給倆蠢貨指了條活路,這倆倒好,非得自己找死,不過,既然把姚文財招出來,這事兒那老狐狸也甭想站幹岸。
想到此,吩咐“去請姚會長來通判衙門走一趟,本官得問問姚會長,怎麼這事兒還牽連上府臺大人了。”
人群裡的百姓心說,原來這位是知府府的小姐,怪不得這麼足的氣勢呢,這官兒跟官兒而鬥可更熱鬧了。
姚文財剛到家沒一會兒,通判府的衙差就來了,把事兒一說,姚文財這個氣啊,心說,真是狗肉上不得檯面,抬舉這兩個蠢貨,真是自己最大的失策,既然這倆蠢貨上趕著找死,老子就成全你們。
姚文財腆著大肚子進了通判大堂,眼角都沒夾一下二賴子兄弟,倒是跟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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