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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喜倒是鬆了口氣,張懷清這個壽禮送的還真是時候,不然,今兒他們爺的心情一準好不了,不過,鬆了口氣之後又提上了心,張懷清明明白白就是喜歡六皇子,他們爺這份痴心,恐怕末了也只能落空了,想著都替他們爺不值,可爺卻樂在其中,這男女之事啊,還真沒法兒說。
慕容昰進了松濤苑,就見自己的書案正中放了老大一個盒子,他走過去,先掂了掂份量,的確夠重,對著盒子看了一會兒,才開啟蓋子。
蓋 子一掀開,看到裡面的東西,慕容昰愣了楞,忍不住低笑了起來,可喜端著茶剛進來,就聽見他們爺低沉的笑聲,腳步踉蹌了一下,險些栽倒,心說,不帶他們爺這 麼嚇人的,剛還滿心不爽利,這才多一會兒都笑起來了,這差別也太大了點兒吧,究竟哪位姑娘給爺送了什麼壽禮啊。
可喜好奇的看過去,等看見書案上的東西,也不禁倒抽了口涼氣,可喜跟在慕容昰身邊伺候了這些年,別的不敢說,對於石頭還是頗有些眼力的,畢竟他們爺就好這個,王府內庫裡一半都是各類的石頭。
即便王府什麼稀罕物件都有,眼前這塊雞血石,也算難得了,真不知哪位姑娘從哪兒踅摸來的,雞血石不新鮮,這麼大塊,這樣成色餓卻難找。
可喜把茶遞到爺手裡,低聲道:“這可是個寶貝,難為姑娘捨得送來。”
一句話說的慕容昰又笑了一聲:“那丫頭確是個財迷,想必把這個送來之前,著實心疼了幾日。”
可喜端詳了那雞血石一會兒道:“爺,莫非要用這個刻章?”
慕容是搖搖頭:“難為她的一片心意,擺哪兒吧。”說著伸手一指對面的多寶架,可喜道:“還沒經匠人雕琢,這麼擺著恐不好看。”
慕容昰道:“好不好看的是她的心意,擺著吧,回頭等爺得空,再好好想想雕個什麼物件。”
想了想,提起筆想寫封信,可寫了幾個字卻又放下了,嘆了口氣,把寫了一半的紙抽出來摺好,夾在一旁的醫書裡,拿了戶部的摺子看。
可喜見了,也只能暗歎了口氣,知道爺的性子,只那姑娘不親口說喜歡爺,爺都不會跟六皇子爭,可這麼下去,也真不知最後怎麼個了局啊……
☆、第77章
陸興道:“照理說;這會兒大人的密奏已送到皇上手裡了,怎麼連點兒動靜都沒有。”
邱顯臣喝了口茶道:“急什麼;萬歲爺想用張懷濟牽制江南官場;若如此輕易便處置了他;豈不打了自己的臉。”
陸興道:“會不會萬歲爺不信?”
邱顯臣哼了一聲:“有江南的鹽商在場;鐵證如山,他張懷濟貪婪成性;在他的南陽蹲著也就罷了;想跑江南來折騰;做他的白日夢。”
正說著,忽外頭姚文財提著下襬跑了進來,老胖的身子呼哧呼哧的,進來扶著門框道:“張,張懷濟這小子太他媽陰了,剛我還沒出家門呢;就給這小子堵在了大門口;十幾個人敲鑼打鼓的送來一張匾。”
陸興道:“送個匾罷了;有甚稀奇,他送你接著不就得了,至於這樣嗎,什麼匾?”
姚文財喘了口氣道:“樂善好施,說我捐了五萬兩銀子給揚州蓋善堂,張懷濟親筆寫的,又這麼大張旗鼓的送了來,大人,那五萬兩銀子可打水漂了,這小子別看年紀不大,真他孃的陰,蔫不溜秋的就套走了我五萬兩銀子,那可是五萬兩啊。”
姚文財這人別看是江南頭一號的鹽商,卻最是摳門,講究銀子得花在刀印兒上,如今這一下就五萬兩,跟挖了他的心似的,。
邱顯臣道:“我說皇上怎麼沒動靜呢,想來這小子先發制人,事先奏報了皇上,我那一道密奏上去,皇上指定以為我陷害誣告張懷濟呢,真沒看出來這小子竟有如此心計。”
陸興道:“若無心計,張懷濟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子,怎會做到一方府臺,邱大人,咱們需從長計議才是。”
姚文財哼一聲道:“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咱們找人直接結果了他,即便揚州知府出缺,朝廷再派一個人來,沒準比這小子好對付。”
邱顯臣搖搖頭:“此計只一不可再,若不是陳延更的死,恐張懷濟還來不了揚州呢,若張懷濟也死在江南,到時候皇上大怒,那才是我等的滅頂之災。”
陸興道:“這軟的不行硬的不成,難道就讓這小子在咱們眼皮子底下膈應著,還有夏士英,也是個油鹽不進的主兒。”
姚文財道:“咱們手裡囤的鹽引可不多了,若鹽道衙門再不批下來,可有大麻煩,再說,這張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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