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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到時候皇上若怪罪下來,有慕容曦擔著,跟自己也沒幹系。
想到此,忙道:“六皇子說的是,有六皇子坐鎮江南,皇上便不用再操心了。”
慕容曦一擺手:“得,少給爺灌迷湯,爺可不是來江南坐鎮的,爺剛說了,爺是來做買賣的,正好,你們都在這兒呢,那天說販私鹽的買賣不能幹,那你們給爺出個主意,幹什麼買賣最賺銀子。”
“這……”邱顯臣哪想到慕容曦會問他這個,愣了半天不知道怎麼回,他哪知道幹什麼買賣賺錢啊。
慕容曦等了一會兒見他不言聲,有些不耐煩道:“怎麼著,你也不知道?”
邱顯臣忙道:“下官雖是江蘇巡撫,卻,這做買賣上的事兒卻不知。”
慕容曦:“那你跟爺說說,你們揚州哪家買賣最好,這總該知道吧。”
邱顯臣目光閃了閃:“若說買賣好,頭一份得說四通當跟慶福堂了。”
慕容曦道:“邱顯臣,你這是讓爺跟老王爺搶買賣不成,至於慶福堂,爺不懂藥,幹不了那樣精細的買賣,得了,爺自己想想,你們回吧。”
邱顯臣道:“那陸興的事兒……”
慕容曦翻了個白眼:“人都死了,還能怎麼著,埋了不得了。”
各位大人面面相覷,心說,這位還口口聲聲說要上心,簡直就什麼都不懂啊,也不是城外死了的要飯花子,拖到亂葬崗子挖個坑一埋就完了,陸興可是一個正五品的朝廷命官,身上還揹著貪汙受賄的罪名呢,能這麼埋了嗎。
不過慕容曦這麼一說,邱顯臣倒鬆了口氣,這位要是什麼都懂,什麼都明白,在江南待著可是大麻煩,正是如此方好,既然六皇子都開口讓埋了,就埋了唄,日後皇上怪罪下來有這位頂著,他們怕什麼。
想到此,吩咐下去:“沒聽見六皇子的話兒嗎,趕緊拖到城外埋了。”下頭應一聲去了,邱顯臣幾人這才退了出來,陸興一死都鬆了口氣,回家收驚去了。
這些人剛走,慕容曦就從椅子上站起來往後頭去了,懷清正在陸府後的花園子裡頭,瞧那一株極品山茶呢,重瓣六角形花冠,層次分明,排列有序,同一株上有白,粉白,粉,紅等……數種顏色的茶花,花開如輪,端莊典雅。
慕容曦一進了花園就見她彎腰盯著那株茶花,不禁笑了,走到跟前道:“爺以為你眼裡惦記的都是藥材呢,到底是個姑娘家。”說著也看了看那株茶花,指著最上頭一朵紅的道:“這個好,爺剪下來給你戴著玩吧。”
說著就叫人去那剪刀,懷清忙攔著他:“不能剪,就算我不懂,也看得出來,這株茶花是稀世珍品,戴在頭上豈不糟蹋了,再說,我也不喜歡戴花。”
慕容曦道:“丫頭雖不懂卻也識貨,這是茶花裡的名品,十八學士,就這麼一株茶花,能換半套宅子呢,不過在爺眼裡,也不值什麼,你喜歡,回頭爺叫人去雲南給你弄幾株來,比這個好的還有呢。”
雲南?懷清道:“你說這茶花是雲南才有的東西?”
慕容曦點點頭:“那邊二月初九到十五是朝花會,家家門前都堆滿了茶花。”
懷清側頭看向他:“你怎麼知道,莫非你去過?”
慕容曦搖搖頭,目光略暗了暗:“母妃是雲南人,爺小時候,常跟爺說那邊兒事,還說回頭帶著爺回去省親。”
懷清沉默半晌兒岔開話題道:“邱顯臣走了?”
慕容曦回神兒,牽著她的手走到旁邊亭子裡坐下:“走了,不過這江南還真亂,就爺瞧,底下那些官沒一個好東西,陸興不過一個五品府丞,這府邸都快趕上爺的六王府了,偏那天還捏著一千兩銀子做文章,虧他說得出口。”
懷清道:“他哪是在乎一千兩銀子,是衝著哥哥去的,哥哥這個揚州知府擋了他們的財路,自然要變著法兒的把我哥收拾了才好,不然,我哥總在揚州待著,他們連鹽也不敢往外走了,銀子從哪兒來。”
慕容曦道:“我原想著,陸興這府里弄不好就有什麼破綻,才住進來,可陳豐搜了幾天,也沒找出什麼來,剛你去書房看了,可有什麼發現?”
懷清搖搖頭:“這些人在江南盤踞數年,自然不會輕易露出把柄,這鹽引一案,還需從陸興身上尋才成。”
慕容曦道:“得了,別想這個來,爺來江南可是奉旨來做買賣的,這都來好幾天了,也沒個章程,回頭父皇問起來,爺可沒法兒交差。”
懷清笑了起來:“皇上哪是來讓你做買賣,是怕哥哥搞不定這些貪官,讓你來坐鎮的,不過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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