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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了還是更加擔心了,以賽亞百分之一百就是伊達洛斯的偽裝,可他為什麼要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又想達到什麼目的呢?聯想他一路上的所作所為,茵實在覺得過去錯看了他,為了殺死自己,竟然在從新月鎮道馬可波里的路上殺了那麼多無辜的少女……
不對,如果那次是他要殺自己,根本不會殺錯才對,自己和他認識六年,見過無數次面,他沒理由認不出誰才是目標。
難道說吸血鬼事件另有真相?
正胡思亂想間,旅館緊閉的大門竟然被人給推開了,圍坐在壁爐邊的人不由自主地全都望過去,只見十幾個人一擁而入,迅速把本來就不大的旅館前廳給擠得水洩不通。
兩撥人大眼瞪小眼,都吃驚得說不出話來。
雖然大家誰也不認識誰,但這可是荒廢了三十年、有鬼城之稱的索托瓦要塞,為什麼竟然會有自己隊伍以外的人,驚訝程度絲毫不亞於分別了大半輩子的老朋友重逢。
“請問……”茵見對面的目光活像是見了鬼,只好先開口示好,“你們也是碰巧路過這兒的嗎?”
對面的隊伍裡除了兩名少女外,其餘的都是佩著各式武器的青壯年男子,其中一個提著牛頭巨斧的狂戰士站在最前面,聽到茵的問話毫不客氣地反客為主:“誰會沒事兒路過這種鬼地方!你們都是些什麼人?說,不說我就把你們全殺了!”
……啊哈哈哈。
茵努力控制住抽搐的嘴角,己方成員雖然看起來老弱病殘懶一應俱全,但隨便出一個人都能將他們集體送回神的懷抱,這會子居然被威脅了?
其他幾個人似乎也覺得十分好笑,沒人發怒,都在看戲。
茵想了想,還是決定以德報怨:“哎呀,我們無冤無仇的,別上來就喊打喊殺的麼,大家都是旅行中人,相互忍讓一下唄。”
“少廢話!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再不說我不客氣了!”那男狂戰士腰圓膀粗,直有兩個人捆起來那麼壯實,瞪眼一吼天花板都沙沙作響,茵不敢再套近乎,生怕他一斧子把自己剁成兩截,粘都粘不回來。
一邊劍拔弩張,一邊悠然淡定,實力懸殊從態度上就可以體現出來,茵聳聳肩,決定不鳥他們,轉個身坐回原位。
“遠道而來的客人啊,請放下手中的兵器,卸掉一身的疲憊,在這個連神也忘卻了的遺蹟之中盡情地享受一生一次的饕宴吧!”索蘭達爾卻在這時候站了起來,舉止優雅地向那邊行了個禮,然後取出七絃琴開始彈奏。
茵等人早已習慣了他不分場合抽風的行為習慣,完全不作理會,那群新來的就不行了,一個個瞠目結舌地看著他自我陶醉的演奏,恍惚還能看到玫瑰花瓣亂飛的幻覺。
索蘭達爾雖然自戀,但確實是有自戀的資本,自稱是音樂家,彈起七絃琴和鋼琴都是有板有眼,對面的一夥人不知不覺放鬆了警惕,呆呆地站在原地聽完了他的演奏。
“草原之夜,我聽過這曲子,”就在索蘭達爾得瑟結束躬身行禮時,對面傳來一個溫厚的中年男聲,接著一陣騷動後,說話的人分開人群走了出來,“據說當初博爾特先生正是在索托瓦要塞的城牆上看到了一望無際的草原,靈感萌發才寫下了這首曲子。”
那是個長相也溫厚篤實的男人,個頭中等,留著一字胡,雖然穿著冒險者的粗布衣,卻仍然掩飾不了他身上的某種氣質,茵望著他的臉,微妙地有種親切感。
對面的一名少女擠到他身邊,小聲地喊了聲爸爸,想把他拖回去,看這邊的眼神帶著極強的戒備心。但那男人並不回去,而是朝著這邊也行了個紳士之禮,說:“我們在路上遇到點小麻煩,一直在躲避仇家追殺,所以剛才言語衝撞了各位,還請見諒。”
早出來說這話多好,茵撇撇嘴,放大話威脅人,最後還被集體請回天國那不是連下輩子的臉面也丟乾淨了。
剛才那個狂戰士卻不肯善罷甘休,一直用看敵人的眼光瞪著這邊,說:“這些人說不定就是專門埋伏在這兒的,要塞都被封鎖了,我們能想到走這裡,他們一定也會想到,讓我把他們全都殺了!”
“不行!”那中年男子厲聲制止,“如果為了自己的安危就不把別人的性命當一回事,那我們和他們有什麼區別。”見他還要再辯,就直接下令:“什麼都不要說了,走。”
中年男子似乎是這支隊伍的靈魂人物,他下了命令,其他人都不再反駁,又依次退了出去。
茵覺得不太放心,忍不住出聲:“請等一下!”
那狂戰士立刻握著牛頭巨斧轉過身來,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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