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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德加抗議道:“你只有二十點,怎麼這麼肯定自己贏了?”說著將自己的暗牌翻了過來,梅花K,於是皺著眉頭又給自己發了一張,一看,卻是紅桃9。
圍觀的人都開始吹口哨喝倒彩,黑加侖毫無感情地說:“二十四點,爆了。”
“咦?為什麼是二十四點?”茵忍不住驚呼,梅花K不管怎麼算,都得不到二十四呀。
辛德加這時才知道原來她根本不懂規則,有點生氣地說:“小姐,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你的牌是什麼,翻開來讓大家看看。”
茵於是將扣在桌面上的暗牌翻了過來,周圍的人都發出了驚歎,那竟然是一張紅桃A。
紅桃A加上黑桃Q,剛好二十一點,她居然上手就有黑傑克,還一直沒吭聲,到底是真不會還是裝不會呢?不僅辛德加,圍觀的人也都迷惑了。
“……原來小姐是高手,”辛德加皮笑肉不笑,“好的,我輸了,該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事情了。”
茵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贏的,周圍有不少人在點評這爆冷的一局,但聲音太嘈雜,陌生的詞彙又太多,根本聽也聽不懂。聽到對面的男人這麼說,立刻就問:“我之前提到的那個小姑娘她上哪兒去了,和她在一起的是什麼人?”
辛德加一邊切著手中的牌一邊說:“下午的時候有人抱著她到賭場來,贏了我好多錢,然後就走了。帶她來的那個人神神秘秘的,見不得人似的戴著面具,還穿著黑色的袍子。”
他的話還沒說完,茵就驚得站了起來:“你說他戴著面具?”面具再加上黑色袍子,難道是伊達洛斯?蘇緹不是被海默林他們抓走了嗎,怎麼會落到他手中去了?
“沒錯,當時好多人都看到了,你可以問問他們,我沒有說謊。”辛德加一攤手,周圍不少成天泡賭場的人都點了點頭,畢竟在這樣一個地方,戴面具還抱著孩子的人,簡直比女人還稀罕,想不注意到都難。
茵想不通其中的訣竅,又問:“那他們去哪兒了你知道嗎?”這回辛德加搖頭了:“這我可不知道,我也不感興趣。”
線索又斷了,茵無奈,只好向後推開椅子準備走,沒想到黑加侖卻一把按住了她的手:“等等。”
“你還想幹什麼!再賭我就把你賣了!”茵生氣地說,惹來周圍一陣鬨笑。
黑加侖沒有理會她的怒氣,而是指了指桌面上的牌:“我贏了你,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這話是對辛德加說的。
男人臉上的青色胎記抖了抖,剛才就表現出來的恐懼似乎更加明顯了,他問:“你想知道什麼?我就算回答了,你也不能確定我的回答是不是真的。”
“沒關係,”黑加侖張開左手的五指活動了一圈,關節的咔嗒聲讓人頭皮都發麻,“如果你想吃點苦頭才說實話,我會一直揍到你受不了為止。”
在賭場,賭輸了不服氣而揍人的有,但是贏了還揚言要揍人的,實在是不多見,賭徒們都不是有多高素質的傢伙,對這種規矩外的情況非但不指責,反而在一旁煽風點火,就像即將上演的不是嚴刑逼供,而是鬥獸場的比試一般。
辛德加頭上淌下一滴汗,將求助的目光投向茵:“小姐,您不管嗎?”
茵橫了黑加侖一眼,不高興地說:“他和我沒關係,我管他幹什麼!”
辛德加只好放下手中的牌,嘆了口氣:“你想問什麼?”
“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黑加侖向後一靠,兩腿搭到了賭桌上,簡直一副欺行霸市的樣子,就連茵都情不自禁地感覺到,原來他囂張起來還可以這麼沒上限,難怪一路走來,遇到的人多半都被他氣得吹鬍子瞪眼,“你是不是上弦月之狼?”
因為就坐在他正對面,茵清楚地看到這個自稱辛德加的男人表情為這一個問題產生了劇烈波動,雖然她並不清楚上弦月之狼是個什麼東西,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這個人和黑加侖之間一定存在著某種聯絡,而這種聯絡,很有可能和安息軍團有關。
辛德加既沒有說是,也沒說不是,可他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黑加侖冷冷地說:“你不知道自己要面對的敵人是誰,竟然也敢接受任務,看來你也只是個棄卒。”
“胡說八道!”辛德加大叫著從椅子裡彈起來,兩手拍在賭桌上,嚇得茵迅速縮回了自己的手。
“是不是胡說八道你自己判斷,不過我恐怕你沒有那個機會了,吸血鬼先生。”黑加侖把最後幾個字咬得特別清楚,在賭徒們中間掀起了又一輪驚呼。
辛德加雙手撐著桌面,頭上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