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第2/4 頁)
他自己過去都忘記了的事,只是在自己面前繼續裝失憶博取同情呢?
比如說起伊達洛斯,他們倆唯一一次交鋒是在金奇城信仰神殿的地下密室裡,除此之外茵從來不知道他們之間還有別的交集,也一直認為,關於伊達洛斯的一切,黑加侖都應該是聽自己說了以後才知道的。
但事實證明她錯了,她對伊達洛斯的瞭解僅限於神殿告解室裡那個溫柔的祭司,而黑加侖顯然知道的更多。
“他哪裡和別的祭司不一樣?”昆西扯了張椅子過來坐下,好奇地問。
黑加侖攪著碗裡的湯說:“一般說到祭司,你們想到的是什麼?”
圍在桌邊的大家都開始七嘴八舌的回答起來,無外乎是光明屬性、戰鬥無能、輔助性強之類的常規定義,起晚了的帕爾斯輔祭打著呵欠走進餐廳,見他們圍在一堆嘰嘰喳喳,也好奇地在他們鄰桌坐下,聽了一會兒,說:“真正有天賦的祭司,生命屬性應該是高於光明屬性的,如果對方是暗黑魔法師,應該是會被生命屬性壓制的。”
他的觀點獲得大家的一致認同,整個索美拉大陸的人都知道,最具壓倒性的力量是死亡之力,其次是生命之力,光暗雖然相互成制約,但都受到生命之力的壓制,如果是祭司對上暗黑魔法師,通常後者應該落下風。
“伊達洛斯和大部分祭司最大的不同,在於他的生命屬性並不是天生的。”黑加侖這話一出口,桌上頓時發出此起彼伏的驚呼。
蘇緹睜大了眼:“屬性可以後天改變的嗎?”
昆西用指尖搓著下巴:“我倒是聽說過一種更改屬性比例的辦法,不過原本基礎太爛也是不行的。”
“不,我想黑加侖先生不是這個意思,”帕爾斯慎重地插話,“他的意思恐怕是,這個叫伊達洛斯的人生來就不帶生命屬性。”
索美拉大陸的魔法領域普遍把只能維持正常新陳代謝、不能人為加以提升和利用的生命之力,視為不存在,畢竟不可能有人身體裡完全沒有生命之力,就算是死靈法師也不例外。
愛蓮娜很是驚訝:“這可能嗎?我記得當初他成為輔祭的時候,因為天賦很高,全國都轟動了。”關於這一點,帕爾斯也答不上來,就把目光投向了黑加侖。
“會不會是因為他的精神力的緣故?”茵忍不住問,既然自己可以利用身外的自然元素施展奧術,伊達洛斯同樣是奧術師,或者會有什麼凝聚自然元素掩蓋自身本來屬性的辦法呢?
黑加侖點頭,說:“我在信仰神殿地下和他起衝突的時候,他首先想到的並不是用律令術,而是用光之禁地,可見他本來的屬性,應該只有光,生命屬性是他用別的辦法附加在身上的。”
大家恍然大悟,茵卻懷疑地反問:“搶骨灰盒的事你想起來了,那我是誰你想起來了嗎?”
黑加侖平靜地搖頭:“那天的事和你有關?我不記得了。”
看他的樣子也不像作假,茵鬱悶得半死,後面的話不想聽了,扔下刀叉就離開了餐廳。
沒有吸血鬼威脅的瑪爾德一夜之間恢復了正常的熱鬧,茵走出旅館的門,街上到處都是人,許多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少年少女在派發歌劇的門票,她順手接過一張,只見門票上印著“龍舌蘭歌劇院”的大名,似乎昨天滿城跑的時候有從門口路過,不過時間是今晚,所以去不了了。
正要把門票揉成一團扔掉,眼角忽然瞟到門票背面的演員表,上面赫然印著一個玫瑰印章。
“……這傢伙是故意的嗎?”茵想了想,決定翹了今晚那什麼慶功宴,去把人捉回來。
深紅色的玫瑰印章,曾經被印在便條的一角,一般人可能看過就忘了,但茵因為最早時候沒在意,忽略了便條上的關鍵,之後反覆看過,所以印象深刻。
索蘭達爾在門票上印了自己的印章,是想傳達什麼資訊嗎?或者,只是惡作劇?
茵把門票放進圍裙的口袋裡,回憶著龍舌蘭歌劇院的位置,隻身前去看個究竟。
街上太吵,人來人往車水馬龍,茵一路打聽著往前走,完全沒注意到有人跟在自己身後,偷偷地觀察著。
轉過了好幾條街才找到龍舌蘭歌劇院,茵望著劇院門前近百級的臺階就不想爬,坐在路對面的花壇邊發起愁來。
跟蹤者也躲在一叢觀葉植物背後,默不作聲地看著她。
一個懷抱大摞宣傳單的小男孩邊跑邊喊:“號外號外,歐克特先生最新力作,今晚八點準時在龍舌蘭歌劇院上演,為您真實呈現吸血鬼被制裁的全過程,保證身臨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