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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趕路過程中它總放慢速度等白馬,到了碼頭也不想與心上馬分開,白馬不上船,它也死活不上。
可想而知陸子澈有多生氣,有個這麼沒節操的坐騎是件很掉面子的事,最終黑臉隨從的幾句勸令他改變了主意,很不情願地允許了顧裳主僕加兩馬上了船。
黑臉隨從的話是這麼說的:“少爺,閃電自從成年就沒有看上過哪匹母馬,連少爺想延續他的骨血給它配、種它都抵死不從,如今好容易像匹正常的公馬了,就由著它一回,我們總不能拋下它獨自回京吧?”
陸子澈對他的坐騎閃電是很在意的,想想也是,它難得對母馬有興趣,若強行阻止,它可能一路都沒精神,他包的船寬敞,房間也多,多個兩人兩馬完全沒問題,只是……
“看在閃電的份上本少爺允許你們上船,但警告你們一句,平時沒事離本少爺遠點!在船艙裡待著少出來礙眼。”陸子澈沉著臉警告顧裳,用臭到極致的表情向眾人表明他心情很不好,少惹他。
“陸大哥放心,你讓我們上船我保準老老實實的。”與陸子澈煩躁不堪的心情相反,顧裳自上船後便笑得陽光燦爛,如願以償了她當然高興,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高興會令陸子澈不高興。
“哼。”陸子澈沉著臉一甩袖子回船艙了,他一眼都不想再看顧裳。
“小白呀小白,你真是我的福星,我們能上船可都是沾了你的光啊。”顧裳抱住小白的脖子又揉又搓地與它廝磨了片刻,然後讓它與閃電待在一處去。
綠豆望著犯賤的黑馬閃電又開始騷擾起小白的情景,感慨道:“小姐,我們能登船可真不容易,是小白犧牲了色、相成全我們的啊。”
“是呀,我的小白真是匹好馬,能為主分憂,比你強得多了。”
“……”有這麼比較的嗎?
他們的船行得不算快,要三天三夜的路程,還不是一路通到京城,而是在離京城三百里外便停住,因為河流就只通到那邊,還要再走一百多里地路才能有通往京城的碼頭,這也是為何顧裳非要搭陸子澈順風船與他一道上京的原因,那一百多里地的路足以難住她們,迷起路來會耽誤去京城的時間。
陸子澈不愧是有錢人,包的船大不說,廚子都是手藝不錯的。
船上有新買的肉和菜,偶爾還能從河裡撈幾條大魚上來,於是一日三餐他們都吃得很豐盛。
顧裳上船的當天晚上便付了陸子澈船費、伙食等等費用,她不是摳門的人,給的只多不少。
陸子澈也沒客氣,給的多了也沒想著找錢給人家,直接將銀子塞入荷包,理所應當的行為看得顧裳咬牙切齒了好久。
第二日下午就要靠到達目的地了,這天晚上用過飯天還沒黑,顧裳出了船艙正好看到陸子澈正孤身站在船尾處遠眺,於是走過去道:“陸大哥你在看什麼?”
“不是警告過你離我遠點了嗎?回去。”陸子澈看到她就會想起自己的馬被她的馬迷得神魂顛倒的事,光想想就覺得火大。
顧裳沒回去,開口道:“我尋你是有件事要打聽,聽說你家就在京城,那你知陸大將軍傢俱體位置嗎?”
不想理會她,但聽她提起陸家還是忍不住問:“問他們家做什麼?”
“我不是要去尋那陸三要債嗎?為防他躲著我,搞清楚他家在哪裡好去他家堵著。”
“你口口聲聲說要尋那陸……三要債,我卻懷疑你連他的模樣都沒見過。”陸子澈嗤笑。
“怎麼會?你不知道就不要瞎說!”顧裳惱羞成怒地否認,為了表示自己真的見過那陸三,開始憑空想象起陸三的長相來,“那陸三模樣長得還過得去,與你個頭差不多,臉比你的還白,比你要瘦得多,看著像個弱不禁風的紈絝子弟,弱得踹他一腳都能疼得半天起不來床那種,他弱也就弱一些了,偏偏人品不好,你有聽說過顧家堡嗎?”
陸子澈眼神閃了閃,不動聲色地道:“顧家堡自然聽說過。”
“聽說過就好了,那不知你有否聽說過顧家堡大小姐與那陸三有婚約?”顧裳問。
“大概有聽說過吧。”
“那就好了,告訴你,那顧家大小姐與我有過命的交情,我們是很好的姐妹,她前幾日被姓陸的一家擺了一道,被退婚了!”顧裳提起這事又是一肚子火,語氣很不好。
陸子澈沒說話,眼睛一直望著遠方也不知他有沒有在聽。
顧裳沒在意他的沉默,繼續訴起苦來:“我那姐妹好好的一個清白姑娘,被無恥的陸家人扣了個不貞的帽子,那姓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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