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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下、流”等等所有貶義詞的認知,他活了二十年,真沒遇到過她這樣恨不得讓人抽兩巴掌然後扔河裡餵魚的討厭女人!
“你一個女人還娶妻?講鬼故事呢!”陸子澈氣笑了,打量顧裳的眼神裡含滿了鄙夷。
顧裳聞言腰板挺得直直的,脖子一揚:“誰說我是女人?我現在是男人!”
“是男是女難道還你說了算?扒掉衣服誰還看不出你是男是女?”陸子澈真想敲開這蠢女人的腦袋,看看裡面都是些什麼東西,無恥可恨不說,還笨得要命。
對啊,到時陸子澈一口咬定她是女人,一定會有人驗明正身的,顧裳抿起唇沉著張臉瞪陸子澈:“你這個不要臉的男人,扒我衣服幹什麼?臭流氓!”
陸子澈:“……”
“長得一副道貌岸然樣,實則一肚子的葷貨,表裡不一的敗類!”顧裳說得很大聲,那平凡得扔到人堆裡就找不著了的臉上堆滿了鄙夷,看著分外滑稽。
“誰扒人衣服了?在哪兒呢?在哪兒?”路上有人耳朵尖興沖沖地跑過來問。
“她腦子壞掉了,說胡話呢,看她長得那醜樣,你有興致扒她衣服啊?”陸子澈淡淡地瞟了一臉八卦的人一眼道。
路人看了看陸子澈和顧裳,發現這兩人都衣著整潔,沒有誰有扒人衣服的跡象,且這“小子”雖然稱不上醜,但確實也不好看,還真挑不起誰扒他衣服的*,於是帶著遺憾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
沒眼力見的閒人走了後,顧裳開始還嘴了:“你說誰腦子壞掉了?說誰醜呢?如果不是你說要扒我衣服我會罵你嗎?你有錯在先還好意思罵人算什麼大丈夫?”
陸子澈不想在自家門口且還是大庭廣眾之下與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吵架,沒的降了身份,在郭家來人之前為防這女人跑了,於是指揮表面鼻觀眼眼觀心實則耳朵一直支這邊來聽八卦的幾名侍衛道:“還愣著幹什麼?將這個女的給我綁起來。”
顧裳如果老老實實地等著人綁那才叫奇了怪了,見好幾個人衝了上來滿不在意地雙臂抱在胸前挑眉看著陸子澈,不屑地道:“你若是想看著陸府門前躺倒一大片人遭人圍觀就大可試試。”
陸子澈一經提醒,想起這女人是有點本事的,於是對幾名侍衛道:“摒住呼吸!”
幾人不名所以,但立即聽話地摒住了呼吸,結果還是不能倖免地撲通撲通地一個接一個躺倒在地。
“哼,你以為不去聞就著不了道?本公子乃天降奇才,製出的藥透過人的面板毛孔也能起作用,若非本事夠硬,你當我白痴啊敢在天子腳下橫著走?敢跑來大將軍府找那王八陸三討債?切。”顧裳得意地揚著下巴,直接拿鼻孔對著陸子澈,傲得就差身後長條尾巴搖晃起來了。
府前被放倒好幾個人,陸府瞬間就躥出來好幾個統一著裝的侍衛,迅速將他們都圍了起來。
領頭的看向陸子澈:“三……”收到對方警告的眼神,忙改口,“陸爺,發生了何事?這些兄弟遭了誰的暗算?”
還沒進陸家門呢就被圍起來了,顧裳沉著臉大聲道:“你們家陸小三呢?他欠本公子銀子不還,今日本公子是上門討債來了,結果這個姓陸的不知抽什麼風非要擋本公子的路,汙衊本姑娘是歹徒報官要抓我不說,居然還命陸府侍衛來襲擊公子,孰可忍孰不可忍,今日我非要找陸大將軍理論理論,這就是陸府的待客之道?憑個外人在自家門家指手畫腳,這陸家在玩什麼啊?”
“我們家三爺欠你銀子?”幾名侍衛表情都很詭異,不少人都偷偷瞄陸子澈的臉色。
“對,欠銀子,欠了……”哎呀糟糕,忘了欠多少銀子來著,顧裳卡殼了片刻,為防被看出什麼來忙道,“欠了很久了,本金加利息,現在一共是欠債兩千五百兩!”
陸子澈額上青筋暴跳,咬牙怒道:“你怎麼不去搶!十日前還一千兩,現在就兩千五百兩,高利貸都沒你狠!”
“一千銀子?”顧裳眨眨眼,隨即回過神來沉下臉冷哼,“我這利息是指他借款開始一直到現在,誰告訴你只有十天的?還有原本加上利息應該還我兩千兩,但你們這些人在陸府門前對我拳腳相加還言語恐嚇,最可恨的是報官抓我,五百兩銀子是賠我的心靈損傷錢!”
“我如果是你此時想的是如何逃跑不被郭大人抓走,而不是拽得二五八萬似的想著如何訛錢。”
陸子澈搖搖頭,蠢就是蠢,除了放倒人時利落點,還有變裝變得勤快了點,還真沒看出這姓朱有什麼優點。
跑路?對啊,她得跑路!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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