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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才回來。
這訊息傳到郭大郎耳朵裡之時氣得差點摔壞一個茶杯,他還想誘惑一下那美人對他傾心呢,只要她自己想跟著他走就好辦了,結果她走了,還走得無聲無響!
聽說郭大郎氣得將身邊的隨從罵了好幾次,顧裳幸災樂禍地道:“活該,賴蛤、蟆想吃天鵝肉,本小姐哪裡看得上他那等貨色?他家再能耐那是他爹的本事,他自己算老幾?沒他爹幫忙他連自己都養不活!”
綠豆也很生氣,那郭大郎她有見過,比陸子澈差太遠了,見過大美男,再見個長相一般卻總擺出一副美男子範兒的男人,她噁心還來不及呢,哪裡會為他說好話。
“小姐,那人真是太討厭了,若能想辦法教訓一下就好了。”綠豆握拳氣憤地道。
顧裳聞言眼睛一亮,一拍手道:“對呀,我怎麼忘了?那個紫蝴蝶已經做成了藥,拿老鼠試過,藥效離我想象的相差不多,用在那討厭的郭大郎身上正好。”
說做就做,顧裳要想對誰下毒那絕對令人防不勝防,她制的藥根本不用從人口中或鼻中進入,面板沾一點都會立刻起作用。
就這樣,即便郭大郎吃顧家堡任何一樣東西都用專用的銀針驗過毒,最終還是著了道,他開始壞肚了,也不算是壞肚,就是總覺得肚子難受想排洩,卻莫名其妙的什麼也排不出來。
煩就煩在總是想排卻排不出,折騰了快兩日後氣得郭大郎不去蹲茅房了,結果誰想就一次不去他就……
郭大郎的隨從忍著噁心將沾了穢物的衣服捲成一團,戰戰兢兢地道:“大、大爺,奴才這就將這衣服燒了,不讓任何人知道。”
郭大郎臉青綠交加,揮了揮手讓隨從下去,這輩子他就沒丟過這種臉,再蠢也知道是著了小人的道,但苦於沒證據,畢竟入口的東西都是銀針驗過的。
早聽說顧夫人和顧裳都是擅長使毒的,那顧裳先出門,過後他才被下了藥,是顧夫人下的?沒有道理,他來這幾日除了第一日見過顧夫人,之後就沒有見過,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害他的定是顧家堡的人!
一肯定這想法郭大郎想納顧裳為妾的想法立刻消了大半,這顧家女就是個禍害,哪裡用擔心她嫁小戶會被強權奪走?她家人能將對方害得死都不知怎麼死的。
郭小茶房裡,顧裳正優哉遊哉地啃蘋果,心情好得一邊吃一邊哼著小曲。
“我大哥生病了,請大夫都治不好,聽說昨日一不小心還……”郭小茶坐在床上忍著笑說起來,別怪他作兄弟的不厚道,實在是這次他大哥不對在先。
“嘔。”正吃著蘋果的顧裳聞言忙將剩下的半個扔了,嘔了兩下瞪過去:“你別在人家吃東西的時候說噁心的話行不行!”
“不說就不說,既然你知道此事,是你做的吧?”郭小茶擠眉弄眼地小聲問道,屋裡就他們兩個人外加一個綠豆。
顧裳拿帕子擦了擦唇角,一臉無辜地問:“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郭小茶“切”了聲,鄙夷地看著做了壞事還裝好人的顧裳,不過還是很羨慕她這身本事的,感慨道:“若我有你這一身本領,我爹就不會總罵我了。”
“你就作你的公子哥吧,你這胎投得好也是讓人羨慕的。”顧裳由衷說道,本來就是,家族重業由嫡長子承擔,最小的孩子最受寵相對被盯著的也緊,像郭小茶這等生在中間的身上擔子小了,父母注意力也少,不就最自由了嗎?
“說得也有道理。”郭小茶想想也是,於是笑了。
郭大郎因實在不想在顧家堡留下去,在郭小茶傷稍微好點後便僱了輛馬車他們三兄弟立刻回家了。
顧裳很好心地自己給郭小茶挑了匹褐色的馬,見郭小茶喜歡就讓這馬隨他們走了。
郭家三兄弟回了京城,郭大郎鬆了口氣,想著自己在顧家堡出的洋相就此成為秘密便沒再放在心上。
結果一個多月後,他身邊隨從不知怎的被人灌得爛醉,再然後,郭家大郎在顧家堡拉了一褲子的秘密被傳得沸沸揚揚。
郭大郎聽說後氣得將隨從猛打了一頓後賣了,出來澄清說是被隨從陷害,結果根本沒人信。
“真是臉面丟盡,那郭大郎的同僚都笑話他,親戚朋友暫時都不想去郭家了,怕一不小心笑出來,郭夫人連宴會都取消了幾個,實在沒臉出來見人哈哈。”汪小飛將打聽來的訊息悉數告訴了陸子澈。
陸子澈放下手中賬冊,微微一笑:“那顧裳可是令本少爺還吃過幾次虧呢,姓郭的居然敢招惹她,簡直自尋死路。”
郭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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