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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了;且這次事件中顧家損失奇大;他也就不小心眼地因玉面狐而與顧家結仇。
喝過一頓酒又推心置腹了一回;覺得結交顧家比與其為敵好處大多了;於是陸將軍鄭重囑咐家裡老老小小將玉面狐與顧家分開來看,不許對顧家人有意見。
陸家人因見過了顧家三口,覺得他們與玉面狐不同,尤其顧裳雖與玉面狐是雙胞胎姐妹,一樣的容貌,但是性情與心腸完全不同,拿了顧裳“好處”的兩妯娌更是不會遷怒顧家了,枕邊風一吹,陸家兩兄弟心底那一點子不適也消散得一乾二淨。
陸家人只有陸家老三陸墨該如何想法還如何,他到沒有因玉面狐一事而遷怒顧家人,只因為顧裳一個人而對整個顧家沒多少好感,況且他感覺到顧家夫婦很看不起他,隱約中還很厭惡他,想來是因為退親一事對他意見頗大。
既然互不喜歡,他也沒必要去招惹他們。
一大早,顧家人從客棧出來準備啟程之時,門口突然撞見一個身揹包袱帶著小廝可憐巴巴望著他們的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郭小茶。
顧裳見到郭小茶風塵僕僕的樣子,驚訝地問:“你這是怎麼了?離家出走?”
郭小茶揹著個小包,隨從揹著大點的包袱,兩人一人一匹馬,一看就是要遠行的裝扮。
“還真被你猜對了,本少爺要離家出走!”郭小茶說完後先討好地向顧豐年夫婦問好,然後對顧裳道,“我聽說你們今日要走,昨晚就與我爹說要隨你們去顧家堡挑馬,然後、然後我就被罵了,我爹說敢跟著你們走就別回來了。你放心,我爹正在氣頭上說話重了點,過陣子我回來他就會忘記曾說過的話了。”
原來他還記得挑馬的事呢,她都給忘了,顧裳不是說話不算話的人,忙道:“既然承諾送你一匹馬就一定會送,反正也要趕路,不如你就與我們同道吧。”
郭小茶聞言大喜,一掃被趕出家門的頹廢,笑呵呵地道:“太好了,早就想去顧家堡見識一番,無奈一直沒機會。”
顧豐年夫婦一聽這男人要跟他們一塊去顧家堡,眼神立刻犀利起來,極為挑剔地將郭小茶從頭看到腳,最終兩口子一致決定這就是個繡花枕頭,除了臉白點模樣還看得過去外,別的一樣都拿不出手,他們看不上!
“我們一家三口回程,不方便帶個陌生男子上路,我家閨女的名聲還要呢!”顧豐年直接拒絕了。
狂喜的心情被一桶冷水澆得透心涼,郭小茶被顧豐年挑剔的眼光一瞪便知他是誤會了,忙解釋:“顧堡主誤會了,在下去顧家堡是衝著寶馬去的,對您閨女真的沒有任何想法,我郭小茶對天發誓對您閨女一點興趣都沒有!您完全可以放心,等在下取了合心意的馬立刻就走。”
顧豐年臉立刻黑了,望著郭小茶的眼神瞬間冷了很多,這是嫌棄他閨女不如馬呢!
一旁的顧夫人也柳眉擰起,很是不悅地道:“郭小茶?令尊就是郭侍郎對吧?我們夫婦沒來京城的時候,我家裳兒可是被令尊關過大獄,念在裳兒平安無事逃了出來,事後郭侍郎又未再恃強凌弱,我們就當一切都只是個誤會,雖說我們兩家沒有反目成仇,卻也沒有大度到被人欺負到頭上還要送人家兒子好馬的地步!”
顧裳一看情況要不妙,忙一手一個挽起父母的手臂安撫道:“爹孃別生氣,郭侍郎是郭侍郎,郭小茶是郭小茶,不一樣的,當時因為女兒逃獄的事郭小茶還被郭侍郎揍慘了,我們可謂是難兄難弟,當初是女兒有求他在先,他辦到了,女兒就得應諾送他一匹馬,不然顧家堡是要被人笑話的。”
“對對,是這樣,如今我身上還有傷沒養好,都是我爹打的,有拿鞭子抽的,有拿腳踹的,還有甩巴掌抽的,連銀子都不給我花了,這可都是因為幫了令嬡才……”郭小茶見顧豐年臉色倏的變了,忙改口,“受再多罪那也是我自找的,不怪令嬡,挨幾頓打換匹好馬真的值得,若能一直送馬,讓我爹天天將我往死裡打都樂意!”
顧豐年算是明白了,這個郭小茶腦子構造和別人不太一樣,他也相信這種人不會敢在他們夫妻眼皮底下對他女兒有歪心,於是沉著臉道:“既然裳兒承諾送你一匹馬,我們不會攔著,你可以去顧家堡,不過不要和我們同路,你自己去。”
見對方這麼不歡迎他與他們同行,郭小茶垮著臉道:“能送我馬就很好了,我們主僕自己走,不敢打攪顧堡主你們。”
顧裳看郭小茶那一副諸事不順的倒黴樣不厚道地笑了,道:“我們先行一步,你就跟著我們吧,跟丟了也不怕,顧家堡很有名的,一問就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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