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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頭頂,在他想掐死顧裳之前堪堪將怒火控制住,狠狠瞪了她一眼,沒再理她快步往陸府而去。
顧裳與綠豆被落在後面,兩人均一臉疑惑地打量走在前面的陸子澈。
“綠豆,你說陸子澈是不是早上出門時不小心踩到屎了?”顧裳小聲問道。
走在前面的陸子澈聞言兩隻拳頭立刻攥得咯巴巴直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像他這般英俊瀟灑的優雅男子,是那種會踩屎的人嗎?!
“哎呀,這位年輕人,你踩到屎了。”一旁的大娘好心地用手扒拉了下心不在焉的陸子澈。
陸子澈聞言立刻站住,往下一看,眼珠子差點兒沒瞪出來。
慢慢地抬起左腳,只見原來腳踩著的地方有一灘踩爛了的馬糞……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將這章碼出來了,原本不想寫了,結果被人批評了嗚嗚,忙使勁兒寫了,每個碼字的作者都是上輩子折翼的天使TAT。
☆、第47章 上門提親
陸子澈是一路黑著臉回府的;後面的顧裳與綠豆則是一路憋著笑回去的。
自進府後,一路走過去;每當下人們對臉黑如鍋底的陸子澈投去疑惑的視線時,顧裳都擺出一副莫測高深的模樣不停地拿眼掃陸子澈的鞋底,她沒有直接說出來,只是暗示得很徹底。
無奈不知是她表情不到位,還是下人們都腦子笨,愣是沒有一個人能看懂她的意思。
陸子澈回房後立刻將靴子脫下來命汪小飛拿出去遠遠地扔了;據目擊者稱汪小飛扔那雙做工精緻有九成新的靴子過程中行跡很可疑,鬼鬼祟祟的模樣不像是扔雙鞋;到像是去偷東西;那三步一回頭四下張望的提防模樣差點兒被府上的護衛給當賊綁起來。
事後那雙鞋哪去了誰也不知道;汪小飛嘴巴很緊;誰也問不出什麼,於是這雙用昂貴的鹿皮製作的價值十多兩的靴子為何慘遭被主人偷偷遺棄的命運就此成了謎。
顧裳聽說這件事時笑得差點兒沒從床上滾下來,那陸子澈可真愛潔,就踩著一小塊兒馬糞居然這麼大的反應!去幹淨地方蹭蹭鞋底就好了嘛,實在不成讓下人刷一刷鞋底,不還能穿嗎?至於去扔掉?
想他們顧家堡養了那麼多馬,馬四處奔跑,馬糞這東西在馬場中眨眼功夫就會多出好幾堆來,顧家上下誰沒踩過一腳兩腳的?還真沒誰噁心得立刻將鞋子扔掉,若踩一腳就扔一回鞋,那顧豐年與顧卓兩個經常耗在馬場的人一天得換多少雙新鞋子喲。
其實顧裳想錯了,陸子澈雖腰纏萬貫,卻不會肆意浪費,他會憤怒地扔掉鹿皮靴子只因膈應顧裳之前說的“他是不是早上踩到屎了”那句話,若還留著靴子,他會一直有心理陰影。
顧豐年聽說閨女又被那郭大郎糾纏了,忙將她叫出房間,著重囑咐她以後不要再獨自出門,非要出門那就讓陸子澈跟著,有個男人在,肖小之輩也不敢隨意搗亂。
“爹,您是不是糊塗了?我與他孤男寡女的,一起出去像樣嗎?”顧裳很是無語地看著她爹,果然娘不跟著,她爹就開始往不靠譜這方向靠攏了。
“這個……”顧豐年摸摸鼻子,眨了眨眼睛底氣有些不足地道,“我們又非家世顯貴,不會有那麼多人盯著。”
“萬一有人盯著了呢?”
“那就說你們是兄妹。”顧豐年也覺得這個理由過於牽強,都不同姓上哪兄妹去,於是加了句,“就說是新認的乾親。”
顧裳挑挑眉,突然笑了:“乾親?這也不錯,那一會兒我就去問問陸伯母願不願意收我為乾女兒。”
顧豐年一聽大驚,忙阻止:“千萬別去,你陸伯父他們待我們夠好了,哪能再隨便佔他們便宜。”
萬萬不能讓女兒認陸家二老作乾親,否則他心心念唸的事不就成不了了?
“行也是爹說的,不行還是爹說的,哼。”顧裳不滿。
“這不是權宜之計嘛,外面有人拿這個說事你就稱你們二人是乾親,事實真相如何我們自己知道便成了。”顧豐年摸摸鬍子不在意地道,反正過不久他們就回家了,到了那邊誰還有閒功夫跑到那邊去追究他們撒謊的事?
之後幾日顧裳沒再出門,她自己出去不被允許,至於像幾位長輩說的讓陸子澈陪著根本就不切實際,近來他也忙得很,因要隨著二老回鄉,京城這邊的生意就得放手讓幾位大掌櫃去操勞,忙的就是找他們安排他離京以後生意上的各項舉措。
顧裳悶得受不了只能每日在陸府院子裡到處轉悠,兩位嫂嫂都各有各的事,即便陪她也不能佔太久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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