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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慰。
日月教右護法一黨人全軍覆滅後,顧家開始忙著張羅顧衣的親事,因著近來爭鬥的事顧家被鄰里等人忌憚加疏遠,於是便打算給顧衣找個家離得遠的商戶,這樣顧衣隨著丈夫大江南北四處做生意時便於回孃家看看。
當然前提對方要家庭人口簡單,人品好是主要,樣貌和家世都是次要。
長得普通些能少招些花花草草,家世普通也無所謂,到時有顧家幫襯,閨女在婆家會更受重視,至於她是否會受欺負顧家上下完全沒人去想,從邪教出來的冷麵女殺手,能給她氣受的人還真的很需要勇氣。
顧家這些時日已經挑了幾個比較合適的人,有年齡大了但因守孝耽誤了親事的,有髮妻過世卻不曾留下孩子且家庭富裕長相端正的。
只是還沒等進一步動作,那幾個青年才俊便紛紛或明示或暗示地表明自己暫時沒有要娶親的想法,再之後人影都不見了。
一個兩個這樣還可能是巧合,但個個都這樣就不一般了,顧豐年夫婦正要徹查原因之時,顧衣告訴了他們答案,都是日月教教主所為!
…………………………
“姐姐氣色不好,是那個戴面具的又欺負你了?”顧裳見顧衣眼下有青影,顯然是沒睡好。
最近一個來月顧衣時不時會來陸家找顧裳,兩家離得不算遠,顧裳不便時常回孃家,顧衣卻不受限制,最初幾次她過來會先見過陸老爺夫婦後找顧裳,後來幾回陸老爺夫婦就讓她直接找顧裳,不用來給他們請安。
以前在京城時顧衣曾以玉面狐身份潛入陸府偷盜,當時鬧出的事很大,差點兒害得他們陸家一蹶不振,能接受同是受害者的顧裳為他們的兒媳,卻不想理會曾禍害過他們家的顧衣,即便她變好了,即便她是兒媳的孃家人,他們對她也親近不起來。
這樣正中顧衣下懷,她的性子根本不適合與長輩相處,若非爹孃威脅強迫,她才不會昧著性子做自己不願做的事。
“姐姐?”顧裳見顧衣神不守舍,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你說什麼了?”顧衣忙回過神問。
“我是問那個戴面具的是不是又欺負你了!”顧裳無奈地搖搖頭,這個姐姐太讓人操心了,她招惹上的男人還不是一般人,除了對方自己放棄,否則想甩都甩不掉。
顧衣低頭無意識地捏袖子,好一會兒後道:“他不允許我嫁給別人,否則會讓對方家破人亡。”
“啪”的一聲,顧裳猛拍桌子,怒道:“那傢伙真不是東西!居然敢這樣威脅你,難道要讓你一輩子當老姑娘嗎?不讓你嫁別人,難道要嫁給他?”
“他讓我跟他走,可以給我名份。”
“什麼名份?妻子?”
“是……妻子。”顧衣眉頭擰起,臉上湧現的不是喜悅也不是厭惡,更多的是對未來不確定的迷茫。
顧裳不說話了,眉頭擰得更緊,真不知該不該為顧衣高興,以往姐姐應該是很期盼嫁給面具男的吧?可是今時不同往日,傷害已經存在,不是說幾句好話威脅幾下就能抹平的。
顧衣深吸一口氣抬起頭,平靜地道:“我不想再回到日月教去,他說會在別處買處宅院給我住,不用我再接觸教中的事,也會警告教眾不來打擾我。”
“這是打算金屋藏嬌了?”顧裳討厭面具男,對他的任何決定都覺得是不懷好意。
也可以這麼說,顧衣嘴唇抿緊,神色黯淡,她以往不親近這個妹妹,只是在顧家悶得久了,又因感情上的困擾,令她很想找個人傾訴,於是才時不時地來找與她同齡又很親近自己的妹妹,來往了幾次,心底對顧裳的排斥慢慢淡了許多,對她的依賴感到是多了起來。
“姐姐無須發愁,若不願意只管拒絕,顧家不是棉花可以任人欺負,為了你的終身,爹孃還有我們都不會眼睜睜看著你再次陷入泥潭。”顧裳沉聲說道,若是她開口,陸子澈定會同意幫忙的,到時顧家與陸子澈聯手,即便邪教再難對付,想必對方也討不著好。
日月教因為右護法的事已經摺損許多人,若那面具男執意為了顧衣再興起戰鬥,怕是會引起大多教眾的不滿,他不是蠢驢,這等會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還失了手下心的事應該不會去做,有讓他忌憚的地方,再好好謀略下,能讓面具男知難而退不是難事。
這些有她自己想出來的,也有陸子澈給她分析的,是以顧裳才沒那麼忌憚面具男,因害怕而將原本已經虧欠很多的親生女兒捨棄,這等會被人戳脊梁骨的事爹孃打死都不會去做的。
“沒有那麼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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